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捏住下巴侵入了唇齿,他无力的呜咽着,舌头抗拒的往外推,却像是欲迎还拒一般,与对方纠缠得更深。
大脑混乱间,他隐约听见男人满意的笑声,“乖些……这就对了。”
“来,腿张开……就是这样,别动。”
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没过,他身体软到如同一滩水,只能任对方摆弄。
等到男人握住他的腿根,再一点点向上侵入慢慢伸入两指扩张时,哪怕他再恐惧再不愿,也只能没什么力气的蹬着腿,丝毫不起作用。
“你滚啊……你不是说……呜啊——”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猛然向上挺着腰再说不出话来,面上眼泪也止不住落下,身体打着摆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男人眼神一暗,又伸入一指丝毫不怜惜的侵入着,“怎么这么敏感,你喝了多少?”
江恩池脑袋已经乱成一团,恐惧彻底占据了他,整个人只知道哽咽着一点点往后退,试图远离身上的人。
但男人怎么会放过他?
“江恩池——”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全名,那人按住他,语气居然带了点失望和疑惑,“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他的声音很轻,俯在他耳边像呢喃一般,不过与他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下的动作,也不知他说何时脱的衣服,抽出手指后就猛然挺身进入江恩池的体内。
江恩池一下子瞪大了眼,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呜啊——!”
若是他的眼睛没有被遮住,想来男人就该看到那双向来多情的眼里潋滟的水色,看得人心生可怜。
又或者,更想让人狠狠作弄他,让他哭地更狠一些,最好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攀附施暴者,讨好的献上唇齿只求对方轻些慢些,然后再挺着腰,紧紧吸着体内的炽热物件,打着摆吐出自己的白浊。
可惜男人没有摘下遮住江恩池眼眸的绸带,但哪怕如此,他今日也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只见着他缓缓挺动着腰身,故意在江恩池体内那块突出的敏感地方打转,江恩池被逼地泣不成声,不停的扭动着腰身却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哭着求饶起来。
他望着眼前的黑暗,放软了语气,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被折磨地实在受不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呜啊……!”
“求求你……我听话……真的听话。”
“你总是这说,惯会讨饶。”男人揉着江恩池的腰身,最后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感受着里面进入的位置,缓缓揉弄着。
“你这张嘴最会骗人了。”
“我不……呃啊!”江恩池虚握住对方的手,哭地已然上气不接下气了,刺激太过让他意识昏沉,快感堆积几乎成了折磨。
“别揉……!拿开!拿开——呜啊!”被人突然深深挺入,毫无征兆的直接进入了最里面,他被刺激地扬起脖子,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
“听说你想走?”男人舔弄着他的颈项,一点点向上舔吻着,最后含住了江恩池的耳垂。
江恩池意识模糊间就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着低声诱哄道:“不如你跟那小王爷说要回家,我带你走如何?想来山高路远,我们也能好好快活。”
江恩池答不上,男人也没想他能答上来,只是细细作弄间,不停的在江恩池耳边说些缠绵悱恻的话,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安生。
一夜云雨,碾碎了温柔骨。
江恩池再醒来时是在京城一处偏僻的院子里,游湖早已结束,想来是那个人带他离开了那里。
他咬着牙起身,腰肢酸软不堪,下面总觉得还有异物在里面折磨着他。
他喘了两口气,余光看见床头留有一张字条,他拿起一看,差点就气晕了过去。
那人写着让他别一直留着王府,最好早日回家,他也好上门提亲。
简直……简直是……
他气极之下连连咳嗽,撕碎了纸张洒了一地,整个人靠在床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如此大的动静都没人进来,想来那人已经离开。
江恩池第一时间没敢回王府,但又怕那人回来,便撑着一口气寻了个最近的客栈住下,期间让人送封信去王府,就说他寻到新欢,过几日再回。
这种事他常干,想来没人会起疑。
直至他身上的印记都消地差不多了,能见人了,他这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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