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又羞恼,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再理会这个弟弟,但下一次看到他被几个表哥表弟欺负,他还是忍不住替他出了头。
之后的家宴周默依然蜷在角落里,只是周舒允每一次看向他时都会撞上对方的视线,还会趁林慧如不注意时偷偷塞给他一颗糖或是一支铅笔,说是学校老师奖励的。周舒允对此嗤之以鼻,他什么样的糖果没吃过,何况他早就不用铅笔了,但对上周默期待的眼神,他竟没说出拒绝的话,剥了糖纸扔进嘴里,至于那支铅笔,就拿来画画好了。
周默那颗糖果不知道放了多久,周舒允吃完就觉得肚子不舒服,还没等吃晚饭就开始上吐下泻,周家上下都吓坏了,后来知道是周默那颗糖果惹的,气得林慧如差点要把七岁的周默送出国再也不许他回来。后来还是周老太太发话才作罢,只是那之后的家宴周默每次只现个身便匆匆被保姆带走。
再见面时周舒允已经大学毕业进了周氏集团,周默也从蜷在角落的豆大小孩儿长到快有他高,周舒允连续出差半个多月,没有精力再发散多余的兄长关爱,只是对叫自己哥哥的男孩儿微点了头便回了房间倒头睡下。
他自认和这弟弟并没有多亲密的兄弟情谊,所以每当周默对自己表现出依赖粘人甚至是那方面的欲望时他总觉得莫名又不解,哪个弟弟会说“哥哥你的胸好软腿好细屁股好翘”?哪个弟弟会把精液射在哥哥肚子上然后再一点点舔干净再色情地舔舔嘴唇说要是能射到哥哥肚子里就好了吗?
一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周舒允就觉得浑身燥热,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而罪魁祸首坐得板正握笔的手都不抖一下地刷刷往试卷上写答案,而他手酸得刚刚差点拿不住筷子要让人喂,凭什么?
周舒允越想越气,忍不住上脚踹了一下周默的后背,对方转头看来,疑惑道:“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周舒允拿过毯子盖住脸,瓮声瓮气的:“我没事,写你的作业。”
周默写完作业时周舒允还没醒,他凑到周舒允面前半跪下,双手撑着下巴看周舒允的睡颜。周舒允长相偏秀气,眉毛不像周默似的长剑入鬓,反而有些弯,显得整个人温润如玉。长而浓密的眼睫将水汪汪的桃花眼盖住,眼周有一圈淡得几乎看不出的青圈,周默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昨晚折腾晚了导致他没睡好造成的。他没有愧疚,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兴奋和快感,周舒允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
他伸出食指,在他眼周轻轻地抚摸一圈,然后顺着来到挺翘的鼻梁,周舒允的鼻头圆润如珠,摸起来滑腻腻的像羊脂玉一般。周默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而后一点点移到饱满柔软的双唇。周舒允的唇很软,也很甜,像小时候考了满分时老师奖励的软糖,撕开包装后甜腻的草莓味沁满鼻间,用舌头舔一舔,包裹在最外层的糖衣香甜可口,用舌尖轻轻一挑,便将糖果整个从包装里卷入自己嘴里。灵活的舌头挑逗着柔软的糖身,时而含着吮吸,时而牙尖轻磨,时而卷入口腔最深处几乎要吞吃入腹时又一点点放过它,因为他还没吃到最里面包裹的糖浆,光是想想他就喉头微动很轻地吞咽了一下。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身下的人很轻地皱着眉头似乎快要醒来,周默伸手拿过手机,见是班上同学关让打来的便按了挂断,谁知对方不依不饶,他只得起身去到阳台接。周舒允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眼底是一片清明。
周默写完作业便拽着周舒允去打球。周舒允不会打篮球,但看过篮球赛,十来个人追着颗球跑,偶尔有碰撞摩擦很正常,但是会一直不是胸膛贴后背就是胸膛碰胸膛的吗?他努力回想自己看过的篮球赛,好像没有这样吧?
对此,周默给出的答案合情又合理:“教学是这样的,不手把手教你怎么能学会呢?”
周舒允也没看过教学视频,怀疑地觑他一眼:“就算是这样,但我洗澡不用你教,你跟进来干嘛?”
这人从篮球馆回来就一步不离地紧跟着自己,连进浴室也跟着。
周默贴着他:“哥哥,一起洗好不好?”
“不好!”周舒允反手要关门,但被人抓住手腕抵在墙上,周默欺身压上来就要亲他。周舒允被他身上汗味儿熏得难受,别过脸,“臭死了,别碰我。”
“那哥哥帮我洗干净吧,”周默在他脖颈间嗅,“为什么哥哥身上还是这么香,好想亲。”
周舒允:“……”
周默身上的汗味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他牢牢包裹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周舒允浑身不自在,还有些腿软,勉强站住了没往他怀里靠,但那只在自己腰间抚摸的手却无论如何没有力气拿开了。
周默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平坦的小腹处摩挲,像一把火似的烧得他全身灼热,他扭了扭身子想说不要,但锁骨处的柔软触感却让他拒绝的话语变为一句轻咛,周默听到他这动静轻笑:“哥哥,你叫得真好听,我好喜欢。”
“你大爷!”周舒允咬牙切齿地骂,伸手去按被人撩到胸口处的衣服,“你是狗吗,随时发情。”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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