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那只深蓝色的大书包被放在了身前,她另一只手就架在书包上,指尖勾着手机壳上的链子晃来晃去。
手机黑色的屏幕在重重叠叠的灯影下折射出一道道光芒,但却始终未曾真正亮起。
季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一个晚上放学独自回家的学生至今未归,按理来说父母起码应该过问一下。
但是从他们相遇到他家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人给她打过电话关心她的去向。
那个
季河刚出声就卡壳了。
该叫她什么?她好像还没有告诉他名字。
在他尴尬之时,女孩已经转过头来:嗯?
季河松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你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人应该着急了。
姜睐估计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们啊不会的,大概各自也在忙和我们差不多的事吧。
?
虽然季河分不出精力细品她的具体所指,但也感觉到话中的信息量略大。
自觉踩到雷的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决定还是闭嘴保持沉默。
所幸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季河按女孩的指示将车停到一旁。
他看着不远处的三层独栋别墅,充分感受到了他们除了年龄以外的差距。
不过姜睐磨磨蹭蹭的,半天没下车。
你不回去吗?
哦
姜睐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
我下次还可以去你家吧?
季河虽然不知道她又想怎么样,但还是应了下来:可以。
那我们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你手机号码多少?
姜睐打开拨号界面,满脸期待地望向他。
季河报了一串数字,看她输入进去,然后自己的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
他摸出手机时,电话已经断了,只余留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快点加入通讯录!
女孩的脑袋凑过来,虚空指指点点。
季河依言保存,只是在输入号码联系人姓名的时候顿住了手:你叫?
女孩在书包里翻了翻,拿出了学生卡,学着他先前的样子递给他:喏。
姜睐。
他念出上面的名字。
是我。以后就请多指教啦,季河。
她抽走他手里的卡片,潇洒地将书包甩到肩上推门下车。
输入的光标还在闪烁,季河还没反应过来,怔愣地看着她大步往家里走,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拐了个弯跑回来敲敲他的车窗。
他降下车窗:?
姜睐弯下腰,义正言辞道:我们已经约好了哦,在我周一到周五上学这段时间,你可别再去公园让别人看喔。
她嘻嘻一笑: 毕竟现在,你的身体属于我私人所有。
季河:
他此生都不会再去那个公园了!
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
挥别季河,姜睐站在大门旁远远看着车开走,脸上的轻松也逐渐卸了下来。
她在门口发了一会呆,才伸出手指按在指纹锁上。
门锁应声打开。
姜睐走进去,入目的摆设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包括门口多出来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
咚
楼上传来些许响动,那个方向是父亲的房间。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响亮的暧昧叫声,一听就知道上面的人正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何,这平时听起来十分令人厌恶的声音,今天却丝毫没有勾起她的烦躁。
姜睐平静地换了鞋,穿过昏暗的客厅,正打算上楼,却听见旁边饭厅也有些许动静。
她悄悄踱过去粗略一看。
黑暗中,饭桌上有对身影拥在一起,激烈地亲吻着。
其中一人她也很熟悉,是她的母亲。
宽大的桌布被卷到了一边,倾倒的两只高脚杯中还有液体残留,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红酒香气。
一个两个的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
姜睐默默转身。
虽然从高中开始每周回来都看到这样的画面,但她还是没习惯。
性爱,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见那两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过于乐此不疲地寻找炮友,这个疑问又一次浮现在心头。
她径直上了三楼,推开走廊最深处那扇门。
这是家里最安静的地方,也是她的房间。
姜睐放下书包,瘫倒在床上。
不同于以往,在楼下的所见所闻难得无法占据她的脑袋,因为她此刻满脑子都还是那根雄伟的鸡巴,以及季河自慰时色气又狂乱的表情。
她的手插进裤头,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勾下来。
姜睐看着卷成一团的内裤,兜着小穴的地方已经湿湿黏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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