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终于拔出她的后颈时,宁安躺在床上木木的看着房顶,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不继续哭出来,她自己清楚,这条路在她对着太女点头的那一刻,或是早已注定。
几个月了?宁安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原本自她出生后,宫里便没再有过皇嗣,所以她也不太清楚怀里的孩子已经几月大,她只知道外头的天气倒是又一天比一天热燥了起来。
宁安望着窗外的太阳,只觉着有些刺眼。兀的,她忽然听到外面在吵嚷着什么,而平时看着她的侍女也突然不见了,于是她急忙趁机走出门去,许久未出门的她恍惚间便看到那满街的白色,以及那一句句女皇薨了的哀鸣,刹那间她只觉着房舍扭动,天地旋转,好似母妃去世后这的这世界里是她的一场梦,她哭了笑,笑了又哭,终于在他人惊惧的眼神里问出了个所以然,女皇因为那信香闭塞的沉疾去世了。
都已经染指她了,她作何又装得对她母妃如此深情呢?再找一个是何难事?
宁安擦干净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到“我说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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