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流下一脖颈的涎水,再一口气把小儿拳头大的前端挺入她的食管。
“唔唔…”容妩的喉咙被异物侵犯,难受得她一直试图往外吐,却只是徒劳地伸缩喉管给季清昀更强烈的快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拍打着季清昀的胳膊,尖长的指尖留下一道道印记。而捂住她眼鼻的那只手,愉悦地感受她不住颤抖的睫毛和生理性的眼泪。
季清昀深吸一口气,他不需要动,只是放在她喉咙里,就足够销魂。隔着薄薄一层颈部皮肤,他能看到自己东西的形状,他几乎可以透过那层皮,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他松开捂住她的手,欣赏着因为窒息而通红又被糊了满脸泪珠的脸,双手插进她海藻般金发里,狠狠揪住,身下也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再深深埋入,叫容妩哭成了个泪人才挺着硬如铁棒的阳具缓缓离开。
他手扶着肉棍,颇带着些折辱的意味轻轻拍着止不住咳嗽着的容妩的脸:“妖妇,这就是你要的?现在你还满足吗?嗯?”
“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妩儿。”容妩长长的眼帘被打湿得狼狈可怜,才刚刚顺过气,她便继续挑逗着引诱着季清昀,“我想要的更多,道友,你不会,不过如此吧?”
她小脸一转,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季清昀,千娇百媚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横在她脸上的孽根。
季清昀眉间的火焰瞬间烧起。他一把捞起容妩的美腿,容妩便从善如流地勾住他的劲腰,半躺半坐在季清昀健硕紧绷的大腿上,手肘着力反弓着身子,把一对儿嫩兔儿献宝似的往他眼前凑。季清昀一手掐她腰,捏着她便捣进花心,激得她高声娇吟了好几下。另一只手却没有抚慰她的乳儿,却是扼住她的脖子,是真的用上了力在掐。直把她掐得垂死般挣扎着去抓他、拍打他,再到无力地垂下来,只有穴肉剧烈地绞着他的肉龙还能看出来她还活着。
一股蜜液从胞宫内射出,但季清昀还没露出赢了她的笑,就感到自己明明还未到顶点,竟也射出了阳精。他愣怔了一息,情欲迅速从面上身上退去,他松开手把容妩扔到床上,冷眼看着她劫后余生般捂着脖子咳嗽。而他与她的下体还连着,只等彼此身体消化完阴精阳精后,季清昀毫无怜惜地掐着腰把她拽离自己,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便整洁干净地在床的另一侧盘腿打坐调整双修带来的灵力。
容妩简直…爽到爆了!
她当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她对于新鲜的刺激的事情永远都抱有莫大的兴趣。她当然喜欢被绝对臣服的双修或者单向的采补,但是更换伴侣的快感不就来源于不确定的种种反应吗?何况,虽然季清昀做得凶狠,其实他根本没办法真正自主。这种粗暴,反正都是在她掌控范围里,偶尔一次两次真的有意思极了。
季清昀已经平复了体内的灵力和情绪,这边容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刚刚回神。
她慢慢坐起身,随手施了清洁咒。小腿尚还在发麻,便扭着翘臀爬向季清昀。见他又是那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之后,索性直接窝进他怀里。
她过于娇小了,要坐在他盘起的腿上才能靠在他的颈窝同他说话。她光裸的蜜穴,紧密无间地贴合着他绷紧的肌肉,挪动寻找一个好位置的时间里,小穴又吐出一点蜜汁濡湿了他的腿。季清昀皱眉,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冷哼一下。
“你是不是想骂我,荡妇?不知羞耻?”因为被掐脖子的原因,此时容妩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沙哑,她有些疲倦地低垂下眼睫,“你的想法是错的,我们妖族本就是这样…何况我也不介意这些,所以你最好省了这些措辞…”
季清昀不置可否,全然当她不存在似的,开始运转一个大周天。
容妩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他仍然没有反应。容妩索性攀上他的肩膀,就要去啄他的唇,却被他一把挥掉了。他就这么冷冷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便继续打坐。
容妩很是挫败,她从来没有在一个已经睡过两次,这样不被重视。哪怕他像之前一样生气呢?生气自己给他下咒,让他不得离开这张床,让他必须与自己同潮?
她打一个响指,季清昀随声睁开双眼。他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恋地站起身。容妩陷在被窝里,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紧窄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笔直有力的腿,被一层一层裹上道袍。再系上腰封,挂好芥子玉壶和身份牌,拿起因修为倒退而无法收进灵府的本命宝剑,他正准备直接用传送符去万药谷,却听容妩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语气问:“你不是要杀我吗?”
季清昀此刻不知心情是坏还是更坏,他总之是转过身,黑洞洞的眼里照着一个蜷缩在被褥里,被柔顺又凌乱的金发裹住全身,又歪着头瞪大一双乖巧又委屈的狐狸眼的绝美少女,语气里带着嘲弄道:“多亏你替我修复灵府,如今我神识内被你的妖气占满,我的本命剑自然不可能轻易伤害你。”眼看着她越发无辜的样子,季清昀觉得无趣极了,妖物本就是从不会承认自己的阴谋诡计。他不再多语,眨眼间房间内便只剩星星点点的符咒余烬。
容妩呆呆看着男人又双叒叕地无视她,半晌变成一只金毛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