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传来一阵温热,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抹触感已经离开了。杨立受垂下眸子,掩去了眼里的复杂情绪。
“嗯,擦完身子,烧退得也差不多了。”
余舒说完,身子却没有动,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目光沉沉,许久,才默默的叹了口气。
“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报告宿主:任务已超时,隐藏任务失败。】
【请宿主接受惩罚:在余澈面前,自慰阴蒂到高潮。自慰方式不限,允许宿主使用情趣道具。】
在谁面前自慰?
余澈!!?
“垃圾系统,你逗我呢?余澈是我亲哥!!!”余舒震惊了。
“虽然本人的xp的确是有点儿小众吧,但我真的不好这口!骨骨科,谁爱玩谁玩,反正我不干!”
【宿主很久没接受惩罚了,本系统感觉需要给宿主重温一下过去的回忆了。】
话音刚落,一道强劲的电流从余舒的大脑朝四周散去,欲裂至极的钝痛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密密麻麻的侵蚀着女孩的整个身体。
“抬头,余舒。”
女孩抬头,男人一反刚才的冷漠,神情中恍惚带着几分焦躁和担忧。
余舒有点欣慰,却也没力气再多想,脖子一歪,再次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翌日,周六清晨。
余舒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一点儿钝痛,但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再像昨天那样头疼欲绝了
幸亏是周末,用不着去学校。不然的话,就余舒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整天下来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女孩疲惫的阂上眼,脑海却一片清醒,昨晚的记忆不知不觉涌了上来。
男人冷漠的神色,厌恶的表情,以及系统的恶毒行径。
果然,系统的话向来算数。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竟险些要了她的命。
余舒难以相信,如果昨日失败的不是隐藏任务,而是实实在在的主线任务,她现在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细细想来,还有点后怕。
骨科就骨科吧,道德伦理什么的,都没有她的小命重要。
睡了整整六个小时,肚子有点饿,余舒胡乱套了件吊带走下楼,客厅空荡荡的,一片清冷。
昨天晚饭的时候,余爸貌似说过周六早晨要带着队友紧急拉练。
也对后天就到预赛了呀,时间过得可真快。
这样的话,杨立受应该也走了吧?
回想起昨晚男人的冰冷和抗拒,以及那句毫不客气的“出去”,女孩隐隐蹙眉,心头划过一丝不悦。
余舒久经情场,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是从来没失过手。
过去的女孩被校园里的青涩少年惯坏了,随便撩拨两下就脸红心跳,姐姐前姐姐后的撒娇求爱,连程席那样清冷的高岭之花,最后不还是乖巧的,像一只狗?
连续三次的拒绝她的示好,甚至面露不耐的凶她。
女孩越是细细想来,越是生气,这种占有欲和自尊心被挑战的失控感,实在是让人不爽。
余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眉眼阴霾,深邃的眸子深处仿佛隐藏着上百种报复杨立受的方案。
心情沉入低谷的女孩,准备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厨房已经传来米和肉混合煮烂的饭香——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余舒疑惑,家里难道还有人在?
她的颈间搭着条灰色毛巾,头发还滴着水,脚步虚浮的朝厨房走去。
暖黄色的灯光下,杨立受正在认真翻炒锅中的西蓝花,新鲜的虾仁滑嫩饱满,丝丝诱人的香味争先恐后的往余舒的鼻子里钻。
想到了男人昨晚的冷淡态度,余舒不禁恶从心来。
“你怎么还没走?”
女孩的口气骄躁又恶劣,面色不耐的望着男人。
“啊?”
眼前那人骤然抬头,表情微怔,明亮深邃的眼睛深处透着莫名的无辜,显然被突然出现的女孩吓了一跳。
该死!明明昨天冷漠至极撵她出房间的人正是眼前这人,他怎么还有脸表现得如此无辜!!?
“我说,你怎么还不快滚呀?”
“昨晚我都被你气到昏迷了,你怎么还有脸在我家待着啊?”
女孩加重语气,故意把系统的责任,全部推卸到男人身上。
“对不起”
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低低的吐出三个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您老赶紧走吧,我现在一看着你就烦,病更好不了啦”
一道清亮的嗓音,堵住了余舒即将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余舒,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来人揉着惺忪的眼皮,眼神呆滞又凌乱,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套了件白t和黑色的运动短裤,双手插在兜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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