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这样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槐小声地抽气,感觉到梁朔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横冲直撞,从一开始的紧闭,到逐渐的湿滑,再到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炙热慢慢挤进他的穴里。沈槐痛苦地闭着眼,感觉到少许水液顺着大腿往下落,不知道是那里分泌出的体液还是血。
“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梁朔的气息听起来也有些不稳,“放松。”
沈槐压根放松不了。
梁朔的鸡巴太大了,他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被对方的动作带得微微踮脚,腿间越来越湿滑。梁朔靠在他耳边说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这档子事,还没做什么下面就湿了一大片。他也只能应声着,把眼泪偷偷蹭在手臂上。
“不是。”沈槐身后含着滚烫,身前冰凉的墙壁却不能缓解分毫,逞强道:“我和很多人睡过了。”
做鸭的讲纯洁,没人会信。
沈槐捂住自己的小腹,感觉那里被顶得有些发紧。待最开始的那阵痛楚过后,他察觉到梁朔的东西开始在他体内浅浅地抽送起来,他呼吸一紧,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扣住墙面上,如果不是前两天才剪了指甲,恐怕要在上面划出印子。
梁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锢住了他的小腹,与此相应的,他干得更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打穿。
“真的?”他一口咬在沈槐的后颈,并用齿间磨了磨,“看起来倒不是很像。”
“其他人……也都这么说。”
“你的老主顾?”梁朔将沈槐的一只腿架在他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了,逼得沈槐的眼泪生理性地地往外淌,“想不到你年纪看起来不大,就已经和那么多人睡过了。”
沈槐手扣着墙壁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先生,您会在意这个吗?”
“不会,我为什么会在意?”梁朔在沈槐的身体里快速冲刺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清晰可见。
“我们只是睡了一觉的关系,没道理要求你要为我守身。”
他像是逗猫一样的捏了捏沈槐的下巴,说道:“除非你是我老婆。”
沈槐不知道梁朔到底操了沈槐多久,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痛,他想那里肯定都被磨破了。
梁朔捂住他的嘴,却也没完全不准他出声,他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墙上蹭着,发出无力的呻吟,梁朔就又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沈槐憋着眼泪突然下意识地想咬上一口,但最终只被梁朔用指尖磨了磨齿面,带着强制的勒令。
“不准咬。”
沈槐只得将脸转向另一边,便觉得身后的冲刺又变得迅疾起来,他又在梁朔手里射了出来。
不过这仅仅是他到达了高潮,双腿筋挛似地颤个不停,并不意味着梁朔也是这个时候。他紧握着沈槐因射过精格外敏感的性器,用手指轻微搓捻,沈槐双手硬撑在墙面上,低着头发出劫后余生的喘息。
“这里被顶起来了,”梁朔伏在沈槐的肩膀上,像是发现什么趣事一样,放缓了速度在沈槐的后穴里顶弄,“刚才没发现,你的身材很不错,还有腹肌……嗯,还有不少伤。”
说完,他将沈槐的卫衣撩得更高,在他的小腹上肆意摸了几下后,单手将沈槐的腰身环过。这个姿势让他们连得更紧,沈槐再难动弹一下,只能呻吟着承受他发狠了的撞击,每一下胯下的东西都甩在了墙上。
沈槐的眼泪如断了串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没有解释那些伤,或者说没法解释。
濒死的快感袭来,迫使他抓住身侧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他垫着脚从高处跌落,却是以不可收拾的速度重重地回落到梁朔的鸡巴上。他像是顶进了自己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深度,沈槐双眼一黑,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档。
回过神时,他正坐在地上。
梁朔的肉棒已经从他的穴里出来了,底下既黏糊,又泛着火辣辣的肿痛,由于没有遮掩,梁朔射进来的子子孙孙同他的体液一齐往外淌,很快就沾湿了底下的小块地毯。
沈槐呆呆地去看自己的衣服,卫衣皱巴巴的,像是被塞到某个柜子里压了三天三夜才取出来的一样,裤子半褪到自己的膝盖那里,由于梁朔刚才的动作过大,本就质量不好的裤子还被撕裂了一角,上面还明晃晃地沾了精液。
……结束了。
梁朔没有完事了就走,而是挨着他坐下。
他倒还是一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沈槐和他坐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事业有成的年轻企业家拯救失足青年。
他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顺着他的动作亮起一簇火光,将四周的环境映亮。
“要不要?”他手腕向沈槐歪了歪。
沈槐讨厌抽烟,也不会抽,但沈槐知道为了讨这些富家少爷欢心,是不能不会的。
于是沈槐主动凑了过去,却一下子看清了他烟盒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吸烟有害健康。”梁朔从里面拿出一根小小的棒棒糖,理所当然地说。
沈槐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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