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渴起男人,汁水便顺着光裸的腿往下淌,融了腿侧那抹沉光。若是有风吹起裙角,那勾人的淫靡气味是不是也曾散入空中,甚或是飘散在宫室庙堂里,让身侧的权贵吸起鼻子探究香气的来源。连他坐过的垫子,是不是也沾染过他的气味。他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又悄悄夹紧双腿的时候,是想着谢必安的,还是他范无救的。
被夹在中间的人两头流水也两头受堵,削瘦的身躯里泛着漫天的情潮。上头的嘴和下头那张一样,被两条舌头摆弄地汁水淋漓,吞不下也夹不住。攻势甚至有些太猛,让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被伺候还是被欺负。外头是闹市,百姓人头攒动,也算他的子民,可皇室贵胄却在马车里,一壁之隔,被人夹在中间,分着腿任人舔弄。想蹬蹬腿可是怕弄出动静,想叫两声也被吻回去,扭了两下腰就感受到身后那柄利剑热滚滚抵着他,更渴得厉害。他如密闭的水壶置于烈火上煎熬,不消多刻便泄洪般爆发。
他到得又急又快,浪涛猛烈没过了所有理智,只能瘫倒在谢必安怀里迷离着。范无救猜到他必然泄得快,可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喷了满脸。他被他家殿下教导地好,依旧还是埋在裙下把殿下溅在自己腿间的情液和白精都舔舐干净了,又在瑟缩的花瓣上落下轻轻一个吻,才从那裙下钻出来。抹一把被浸湿的下巴:气消了?
早已脱力的人瘫倒着,有气无力给他一个白眼,倒是媚眼如丝。
殿下气难消。谢兄,换你?
范无救平时倒没那么大度,舍得把美人腿间这样好的位置换给谢必安。只是他看见美人上身衣衫半褪,乳尖已变成深红色直直地挺着。原来自己在下面勤勤恳恳干活的时候,两人在上面早已把红豆剥开把玩过。他看着眼热,也想尝尝上面的滋味。
“谢兄倒会快活,不怕让人瞧见。”
“范兄别怪我,是殿下自己扯了领口,让我摸的。”
范无救一起身,下面淫水和香膏的气味随着掀起的裙摆泄出些许,谢必安一嗅到便感到早就挺硬的下身被血流冲得直跳,此刻求之不得,却还是轻手轻脚先把怀里的人抬起来送到范无救手里,看着他又舒服地陷进另一个怀抱里躺下,才挪到美人腿间。
和前辈一样的动作,掀起来钻下去,借着些微的光看清楚了。一塌糊涂。
花缝间兜不住的水液就不提了,那花瓣被吮得东倒西歪微微肿胀起来,闭塞紧致的入口也外翻着,还在余韵里犹自颤抖,平时的浅粉色变成深红,顶端的小珠最可怜,高高立着,肿胀通红,像个半透明的小灯笼,似乎那层稀薄的皮肤不知何时便会破开。
被吸成这样。。。难以想象若是再被触碰会敏感成什么样子。可他是明白他们家这位殿下的,好淫,不怕。
肩上的腿开始踢他。
唔。。。不许看。
想是被范无救玩得急了,淫性又起,催他呢。
谢必安想他想得紧,可是此刻外头人声鼎沸,殿下再荒唐也不会真在这儿就让他入进来。那人没开口,于是他只小心掰开那缝隙,再次亲吻上去。
上面的人长长叹一声,软在范无救怀里。却不得安生,又一颗葡萄送到嘴边。
“我可都听见了,殿下让谢必安尝你的葡萄,不能偏心。”
于是乖乖吃下,再伸出舌尖让另一个人品尝。刚吮了两口便慌忙扭头躲开,精细的眉眼立起来瞪他,唇上水光潋滟。
“怎么了?”胆大的刀客握住他的脸,又蹭上来,下巴上嘴唇边,都是湿粘的,“殿下自己的味道,不喜欢?”
他平时牙尖嘴利,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脑袋早被烧的一团浆糊,范无救的体温也实在叫人安心。终于想出来一句,刚要开口问胆大包天的侍卫还要不要命,下面的人却已经开始动作,他猝不及防塌了腰往后仰去,潋滟的唇发出悠长的呻吟,于是唇舌再次覆上来他也管不了了,下面也似乎被舌尖插入他也管不了了。
他喜欢让这两人舔。他因着腿间这条多余的缝被父亲视为皇家的耻辱和不详,他就偏要把这条缝隙献在低贱的护卫面前,看着他们一次次心甘情愿跪在他这缝隙面前,看着这条缝隙喷出的水液被他们甘之如饴地吞下。这条缝隙的秘密把他锁在地狱里,他就偏要让它带着自己上极乐。
有些起风,马车上的帘子时不时被风掀开一个小角。车外的人声泄进来,狭小车厢内盛不住的春情也随着溢出去。幸好外头闹市嘈杂,没人听见这一两声暗哑的低吟。
衣角早被打湿了,他泄了一潮又一潮,腿间的舌头也已又换了一轮。伺候的人已经不再替他吮干腿上的汁液,反正过一会儿还会被打湿。他好淫,轻易不停下来,贪恋着那被送上顶峰的滋味不愿意松开腿。伺候的人不急也不累,雷霆雨露,美人恩重,腿间的春水是恩赐,他们甘之如霖般一遍遍舔下,再等着他流出新的。
内宫到二皇子府的路不算远,短短的路程走下来,娇嫩的腿心却已经肿胀,谢必安拿起亵裤刚要往腿上套便被蹬开。
疼。
那人还歪在范无救怀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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