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