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闭关,哪怕他一时晚点闭关,至少说不定能够阻拦,他如何不气。
“惩戒长老你告诉我何谓正?何谓邪?”任玘反问道,“是,我是一直闭关,对外一无所知,但我徒儿怎么就是邪了?”
“正派仙门杀人夺宝一桩桩一件件没少做,为了自家门派吞并其他门派也不少,杀亲人杀妻子证道不少,他们就是正道?怎么我家徒儿只是入魔,其他害人之事什么都没做,他就是邪了?惩戒长老你别乱盖莫须有的罪名!”
“如果这么说,那我还觉得魔教光明磊落,他们想做什么从不掩饰,正派仙门有的伪君子做了坏事还得掩藏为了自己清誉,那不也是道貌岸然之辈。”
“你别告诉我强生弱死,求道一心,如果这样,为何有正邪之分,直接一起强者生存,弱者成踏脚石就好了。”
“我觉得你们就是怕魔教修行比正道修行来的容易来的快,怕人家变强把我们吃掉,那如果这样,趁早入魔吧,别遮遮掩掩,还能修的快,魔族也不是不能飞升,只是天魔这称号没仙人名头好听而已。”
“任玘道人你!满口胡言!”惩戒长老横眉怒目,伸手指着任玘,那手都颤抖起来,显然气的不轻。但也不敢多责怪什么。
毕竟任玘说这话,也不算他空穴来风,任玘的两位弟子,翊鹭父亲因杀戮入道后杀妻证道,一朝疯魔失踪不知死活,家族没了主心骨,又被旁家所吞。而陆嘉,年龄尚小,被一门派掌门当做炉鼎培养隐秘带回,幸而遇到翊鹭发现带其逃走,在陆嘉之前,已经不知多少人受害,而偏偏这位掌门,还是位灵界出了名的仁义。
但不知怎么的,翊鹭告诉任玘这些过往后,吞他家族的那些无端覆灭,还有那带人做炉鼎的掌门也突然不见踪迹,任玘就是想替自家徒儿报仇也寻不见,还没有证据去昭告天下这是位道貌岸然的人。
“你这是有意偏袒魔族了!”
“不是偏袒魔族,是以事论事,我徒儿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他不是邪!”任玘争辩着,似狐狸的双眸上挑,睨眼看着惩戒长老,负在背后的手已经召出剑。
“惩戒长老,退下吧。”披着师尊皮的裴玙在旁看着任玘伶牙俐齿怼着人,比平时温柔模样多添了几分灵动生气,他只觉可爱,想好好抱抱这人儿,在自己怀里撒娇怒嗔。
对他来说,其他人怎样都与他无关,他也仅仅是爱屋及乌。
于是他看向惩戒长老,略放一些威压开口道。“各退一步,陆嘉出自我门下,在我门下治罪也是应当。”
“本尊也不想让人知晓座下不严这事。”
“你说是吧?惩戒长老?”
“是……九霄老祖,弟子告退。”惩戒长老拱手行礼,渡劫老祖威压袭来,面上汗珠滴落,他只觉窒息。
剑仙老祖是珩岐宗的镇压立足所在,这明晃晃的偏袒威胁,不仅他,宗门也得咽下。
见惩戒长老飞走,任玘松了一口气,果然,灵界实力为尊,师尊一说话人就走了。
“徒儿,过来。”裴玙坐在石桌前,唤着任玘过来坐在他对面,他又开口道,“恭喜徒儿进阶元婴,可有什么想要师尊送的。”
“没什么想要的,只是师尊能不能救救小嘉,他快撑不住了。”任玘没去坐着,而是直接过去跪在师尊面前。
这行为引得裴玙一阵蹙眉,当场想变回去。“起来说话。”
“不,你答应我救救小嘉,我知道师尊你肯定有办法救的。”
“你可知我们是仙家正统?与魔息相撞,并不能救治。”
“我知,可师尊是有办法的不是吗?”任玘抬头望着师尊,看到师尊神情模样似某人,恍神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又赶紧求着。“师尊求你救救小嘉,他也是你徒孙不是吗?”
“是吗?”
“徒儿,小嘉魔性祛除不了,那是他与生俱来,祛除人亦不在。”
任玘听见这话不解,望着师尊,看不清师尊神色。
又回想起现世看的,惊愕的抬头望着师尊。
不会……这么狗血吧……
不是那些男主才这样吗?
在一举成名之时被发现是魔子,天生魔体,然后身败名裂,仙道追杀,一路曲折走向巅峰顶端。
小嘉难道是穿越的男主吗?
“看来徒儿已经知晓。起来坐下说话。”师尊拂袖让任玘起身,见任玘坐下后,又缓缓说道。
“自古有一呼一吸间就修行的先天道体,自然也有以人间邪念魔气修炼的先天魔体。”
“他身体魔印即使现在不解,待他至元婴期,也会破封。”
“他不会死,或者说,他现在不能死。”
听着陆嘉不会死任玘紧绷的心松懈,又听到后面的话,他立刻蹙起眉着急道。“什么叫现在不能死?即便以后飞升成天魔,我也要他好好活着,他依旧是我徒儿。”
“即使以后灵界生灵涂炭?”
任玘看着师尊表情变得严厉看他,低头慢慢想着陆嘉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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