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顶弄小穴里激震的按摩棒,爽得浑身乱颤。直到被快感折
磨得精疲力尽,小穴里的按摩棒还在不停振动着。老二呆呆地看完乐可这场淫乱至极的自·慰,乐可过了好久才关掉开关,从小穴里抽出按摩棒。
他仔细舔掉了上面的淫液,一只手又伸到下面抠挖,老二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但乐可却下床进了卫生间。
老二这才将手伸向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他一边想着乐可刚才的淫态一边飞快地套弄着,越想越亢奋,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偷偷擦掉手中的精液,翻身准备再次入睡。朦胧的睡梦中,好像隐约听见了几声喘息。
第二天老二从乱七八糟的春梦中醒来,裤裆里黏黏的,寝室里只有老三在,他爬下床,问正在打游戏的老三:“老大和乐可呢?”
老三玩得眼睛都不抬:“老大约会,老四家教去了。”
老二晃了晃脑袋,到厕所去换内裤。虽然都是男人,不用这样扭扭捏捏的,但是一想到昨晚的场景和今天早上做的梦,就觉得有点尴尬。他梦到寝室里三个人围着乐可,轮流奸淫那个饥渴的小肉洞,操得他淫水直流。乐可被他们干得死去活来,浑身沾满精液,嘴里吸着老大的阴茎,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拨开湿润的穴肉恳求他插进来……
老二回过神,发现手心早就被再次射出的精液弄脏了,他胡乱地擦在内裤上,心里却暗暗期盼着这个场景的实现。
至此之后,老二才开始留意到乐可的变化。以前的乐可很乖巧很认真,现在却总是一副懒懒的表情,时常还会心不在焉地走神,而且在眼波流转间总是带着一种撩人的媚态。自从半夜看过乐可自·慰后,老二渐渐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赤裸裸的暗示,他将手指插进发丛,拨弄已经有点长的头发,无意间失神且绯红的脸庞,还有急躁地扭动腰肢,一边伸出舌头舔湿嘴唇。
老二被这些琐碎的细节折磨得蠢蠢欲动,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从乐可身上移开视线了。
乐可直到晚上才回来,一脸疲惫但满足的表情。老二看着他的脸,想象着那张颇可爱的脸孔昨晚会露出怎样淫乱的表情,顿时感觉到阴茎硬得发疼,他快步走进厕所,伸进裤子里握住分身急躁地上下套弄。
昨晚乐可淫乱地拿按摩棒玩弄后穴的画面、梦中他被操到崩溃的样子、以及油然而生的罪恶感让他手中的肉棒简直不能再硬了。
他闭上眼睛,手上套弄得更加用力,各种各样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av里娇喘呻吟的女人,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嘴巴,和灌满精液的小穴,一双手伸过来,掰开双臀,露出被操得变成殷红色的肉壁,穴肉正一收一缩地将精液挤出来。乐可迷乱地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插…插进来……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老二闷哼一声,又浓又稠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顺着指缝滴到厕所的瓷砖上。
老二艰难地扶着步履蹒跚的乐可,一摇三晃地爬上楼,来到宿舍门口,找钥匙开门。
乐可喝醉了,他搂着老二脖子,半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酒精扩张了血管,让血液流得更快,隔着衣服,老二能感觉到那引人遐思的温度。乐可靠在老二肩膀上,找不到焦距的眼睛看起来一片迷茫。他无力地扭动身体,在老二身上摩擦,嘴里不时地喘息着
“进去了再发情好不好?”老二有些无奈地说,他也已经半醉,一路上乐可若有似无的撩拨早就让他亢奋起来。
老二将乐可放在椅子上,乐可有点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靠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唇,说:“身体好热……”他脱掉了外套,拉扯里面的t恤衫,把衣摆撩起来扇风,被老二意淫过无数次的身体从凌乱的衣衫中露出来,看得他口干舌燥。“我去给你开风扇,你别乱动。”老二尴尬地转过身去,阴茎在裤子里早就不受控制的硬了。他打开风扇,又把窗户打开,想吹散房间里这种暧昧的气氛。
想什么呢,他可是你关系最好的哥们!老二竭力扞卫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快点把他伺候着睡下吧,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乐可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好像这样会让他很舒服似的,老二看到他裤子那里也鼓了起来。他忍不住又想起了那晚,乐可激烈地用小穴套弄按摩棒的画面。
这其实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不是吗?老二咽了咽口水,反正我喝醉了,他也喝醉了。
他听到自己用很不自然的声音说:“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弄杯热水来。”
这杯热水弄了很长时间,饮水机里一滴水都没有了,水壶里也是空的,老二拎开水龙头打算接杯自来水给乐可。看着哗哗的水流,他恨不得把头当作杯子,伸在水柱下冲一冲才好,支个帐篷照顾好友什么的太不厚道了。
他端着杯子不住地胡思乱想,脑袋里满是近日来的各种邪念,那些淫乱的梦境让老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色情狂,伴随着对好友双腿间那个神秘销魂小洞的妄想射了一次又一次。
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打湿了手指,淅沥哗啦地从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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