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解百毒
司嫣跟着回去了,白凤已经离开了白鹰城,而她又要研究药剂,就留在了白凤的树洞。
妄坐在树洞里面,看着她忙碌着跑来跑去。
司嫣一边配比着药剂,一边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明明感染了,却一下子就好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难道我是天选之子?”
小蛇兽人看她跑来跑去一脸疑惑又莫名兴奋的样子,最终忍不住,他道:“因为我的血。”
“什么?”司嫣回头。
蛇妄道:“我给你喝的汤里,放了我的血。我天生百毒不侵,我想我的血应该可以救你,所以就试了试。然后你就好了。”
司嫣一愣。
可下一刻,她立刻衝出了白凤的山洞,在外面左看右看,没有看到兽人。
噗通。
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司嫣又跑过去,依旧没有看到兽人。
她多心了?
司嫣立刻跑回去,她严肃认真地对蛇妄道:“小漂亮,我跟你讲,这件事非常严重非常严重,你一定要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我!啊呸,我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应该嘴贱问你!”
蛇兽人看着她着急又慌乱的样子。
低声问:“你知道我的血可以治瘟疫,就没想过让我放血,治疗外面那些兽人吗?”
“嘘!”司嫣有点生气了,“叫你不要说你还要继续说。”
蛇兽人认真地看着她,他在辨别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她好似真的在关心着他。
可是……
她为什么会关心他?就因为他成为了她的守护兽?
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人伤成那样,她都没有救他。
现在又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是个冷血蛇兽人。他冷心冷血,并不值得别人这样关心他。
司嫣不再兴奋了,她转身去研究草药,她道:“我嘴巴笨,解释不清楚。总而言之,我觉得无论是谁通过喝你的血康復,我都会感觉很不高兴。”
“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就当做它不存在,知道吗?”
……
白凤出去了,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
但是白凤的树洞里,却来了几个白鹰兽人。
三个白鹰兽人抱着一个弱小的白鹰小雌性,焦急地道:“司嫣小姐,大祭司大人在吗,我们家的小雌性刚刚孵化才七天,她染病了,染瘟疫了!”
“七天?”司嫣跑过去看。
眼前的小雌性真的很小,生命脆弱得可怜,而现在,这么小小的还在吃奶的小家伙,胳膊上已经长出了脓疱。
白鹰兽人哭哭啼啼地:“我们没有办法,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雌主耗尽力气生下来的崽子。她怎么办,她这么小,她怎么办啊?”
“七天了,今天本该是她睁开眼睛的日子。但是她一直都睁不开。”
“她身上好烫,白凤大人再不出手,她会死的。”
“司嫣小姐……你有没有办法?你明明也感染了,白凤大人是不是出手救你了?你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说着,这三个白鹰兽人扑腾朝着司嫣跪了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崽子。”
“她才七天,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她是雌性啊,她是娇弱的小雌性啊。”
司嫣后退了两步。
她嘭地一下,撞到了墙壁。
蛇妄的视线没有从她身上挪开。
无论她是要用他的血,亦或者做其他任何不同种的选择。
他都会同意。
他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保证她的安全。
只要他在,千军万马来了,他也会保她平安。
“大祭司不在。”司嫣颤抖着说,“我这里有大祭司留下来的汤药,你们可以先给她喝下。”
“汤药没用!!”
“汤药只能让我们稍微好受一点,对这么小的崽子根本没用!!”
“大祭司不是最接近兽神的兽人吗?他一定拥有神力。”
“让大祭司救下小宝吧,求求大祭司,救下小宝吧。”
三个雄性抱着崽子不断地磕着头。
司嫣想伸出手,但最终怯懦了。
她收回了手。
她神情恍惚了起来。
“司嫣。”妄唤回了她的神志。
司嫣回神。
只是这一次,她干净纯洁的眼神开始变得些微深邃复杂。
她的语调也不像之前那般清脆可爱。
她严肃了。
“大祭司确实不在,你们在这里磕头是无用的。小崽子也禁不起你们这样的折腾。我这里的药确实是大祭司留下来的汤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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