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印,连金丹修士也一样,那些受罚弟子叫声凄惨得厉害理应是非常非常疼……
祁无长满脑子胡思乱想突然一滞,只觉腹中一动,未及反应一团精纯灵气突然炸开,随即有什么疯长了起来,没容他有空做出任何反应转眼间已然胀大到无法忽视,满满当当填满后穴磨得他一声呻吟。
而那东西刚刚舒展身躯就发现处处受制,不由勃然大怒,顿时就在他已经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后穴里翻了天,就像是一瞬间长出了千百只爪子一样,在他穴里左冲右撞肆意抓挠,一口气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将每道皱褶每处软肉都抠挖搓揉了个遍,还气势汹汹这里揪起那里拧动,跟要把他五脏六腑捅穿了一样闷着头乱捣乱撞,丝毫规矩不讲。
那东西既不温柔也不是光滑,凹凸起伏的表面上一道道不刺但足够磨人的棱,四处钻挠间大大咧咧毫不留情碾过软嫩内壁,没头没脑来了又往,才一头撞进深处又闪电一样掉了头,一半手脚往左边刮,另一半又玩命向右边挠,直折磨得祁无长不知是痛是爽,酥麻得都快感觉不到整个腰。
这是什么玩意!
祁无长一声声喘息着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神识被封他连内视都做不到,只在一片混乱中勉强想起沈空晚那混蛋将碎石子塞进他穴口前似乎确实有个小动作,肯定是那时候搞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暗算他。
这东西……
祁无长紧咬下唇,忍着身体阵阵躁动试图捕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什么,非活物亦非死物,每长大一分都带着一阵暴涨灵气从四方流入,但这种感觉与其说是某种灵物吸纳天地灵气,不如说……
未及他想得明白,后穴里突然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手一把揪住了他最骚的那一点狠狠一拽,当场驱散了他刚刚捉到的那点莫名灵光,差点让他当场叫出了声,花穴一阵猛然抽搐,穴口深处却是一股股淫水冒了出来,像哄着那作妖的东西继续大方操干一样不要钱似的往上裹,只怕捅得不深捣弄得不顺滑。
但即使如此,还是受了嫌弃。
那东西就着充沛淫液欢欣鼓舞地操弄了一阵,干得祁无长几乎泄了身,终于发现了对的路,扯开祁无长软烂穴口,满怀好奇地向外探出一枝去。
本来夹着的小石子在一阵乱捣下早就不知去向。
祁无长急促喘息着,那东西虽然平静了下来,但仍然满满当当塞在他后穴里跟活物似的一下下律动着,比起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捣弄,倒更贴近了人类之间缠绵,反而让他放松之下觉出些许并不想要的滋味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祁无长一边心中咒骂着,一边无法可想地感受着那玩意从他穴口里慢慢探出,试探似的在他私处左磨右蹭,一会儿轻挠他蹊部,一会儿抚弄上腿部,似乎对他腿根金印格外流连缠绵许久才去,抚弄得他阵阵情动,最终却还是觉得他早被玩到挺起的玉茎格外有趣,一圈圈卷了上去,上下摩挲着忽而收紧忽而绞动,连两个囊袋也没放过,另外探出两支来一起紧裹着揉捏把玩。
最初那个尖头却是一路向上,直直攀到了铃口边,在细嫩软肉上一圈圈试探着划着,祁无长急促地吸了口气,却无法阻止那根要命的软尖终于找对了位置,耐心地一下下捣开铃口就那么钻了进去。
他无法低头,只勉强瞥见那东西是白色的,半透明色若琉璃,似有光华流转,绕在他腹上一层层卷着慢慢律动,更多的只能靠感觉。
感觉最柔软细嫩的地方被层层破开,被小心地试探一点点抽插着向更深里钻,探入的软尖很细,但仍然凹凸不平,九浅一深抽插旋转着一圈圈磨着细穴内壁,哄着紧缩的穴壁放松不容拒绝地卖力插弄。
连仍然捣弄着他后面的主体也似得了经验,开始抱成一团在他被操得无力抗拒的后穴里借着一股股淫水有力抽插了起来,一下下重重捣在他骚心上催他吐出更多淫水,稍不如意就变了节奏,分出枝条在他穴里重重抽打,磨得他要发了疯,整口穴都被捣弄软烂得像化了水,任它予取予求欢欣地吸允着满穴淫液愈发长得茁壮。
一枝枝健壮枝条从被操弄到无力翕张的穴眼里探了出去,四处摸索,有的抚弄上了祁无长胸口缠着两粒乳珠揉捏把玩,有的缠上了他腰身撮弄着他颤抖软肉,有的不甘地拍打着他臀瓣催他夹紧穴口,有的向下爬去顺着他白皙大腿一圈圈摸。
无数白玉似枝条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细细玩着他全身上下每处软肉,最终攀上了他肩头,绕着他脖颈探入了他被迫张开的双唇中,用枝梢挑逗把玩了一会儿他柔软舌尖,整个探了进去,陡然胀大,将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才满意地抽插起来,一下下捅着他喉口当做了下面的小嘴一样插,还似疑惑他为何不加倍淫浪一样用多余枝条猛捏他颤抖的臀瓣,逼得他转动舌尖去迎合它捣弄才罢休。
然而上面的满意了下面的又觉不平,嫌弃下面的小嘴未有上面的乖巧,作妖似的连着前面玉茎里的一起一阵乱捅乱捣,逼得他紧紧缩了穴,让它捣弄得更得趣才罢休,就这样还一边抽插一边一下下抽着他穴口,警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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