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冰渣一点点往里揉。
胸口激得他一阵喘息,还没等缓过劲来,只觉两腿被一抬,更胜方才的刺骨冷意顿时入了体,两腿下意识一颤,却是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捣开全无抵挡的穴口,捧了这些冻了千年万年的冰雪一把把往温热穴眼里送,直到塞得满满当当一点都再容不下、穴口也早僵得几乎感觉不到才停下。
满身酒意须臾云散,祁无长瘫软在雪地上,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腰,觉得自己就是数九寒天被抛上岸的鱼,从里面开始一寸寸往外冻,连喘的气都带着冰棱了。
沈空晚轻笑一声,将不听话穴眼试图吐出来的冰雪又推了回去,顺手捡了块光滑石子堵了进去,那后穴早已被他调教得乖巧,不管塞进什么都立刻牢牢含住,看得他满了意,亲了亲祁无长微微清明了些的眼角,安慰道:
“等你下面小嘴把雪融了我就艹你,好不好?”
他一边如此柔声说着,一边鼓励似的揉着祁无长小腹,哄他卖力含雪,好早早挨操,又抓了把雪握上祁无长半软下身搓揉免得他自己玩得得趣,自己倒是解了衣袍,把肉棒喂到祁无长嘴边让他舔,尽情享受香软舌尖,偶尔看祁无长神情难受就喂他半提酒,就着酒香余韵操弄紧窒喉口。
“怎么还没融?”沈空晚不满地拍拍祁无长颤抖的臀瓣,微微皱眉,“你该不是故意用嘴敷衍,等着让念藤操?”
祁无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哼,被沈空晚压着吞吐阳物也看不清神情,肩头微颤了一下,只见一线清亮真个从大开的两腿间流了下来,顺着石子间隙分了两三股,淅淅沥沥往下流,有的顺着腿线下滑,有的流进臀缝又啪哒一声微不可闻地落在两腿间雪地上,草草看去宛如失禁一样,偏偏就着沈空晚方才的话,每一声每一滴都像是急不可耐在求操。
饶是祁无长此时,也不由将眼睛闭了头扭向一边不肯看下身淫荡模样。
倒是沈空晚乐见他听话,怜惜他辛苦,伸手帮他抠了抠花穴紧抿的石子,让穴口缝隙露得更大,水流声顿时清晰了起来,羞得穴口一张一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沈空晚一时也不禁好奇,下面这张乖巧的小嘴和祁无长的琵琶比哪个弹得好。
只遗憾一点,剑巅上并没备着琵琶,现在若要助兴,也只能让祁无长清唱曲小调,必须和下面幽咽泉流一个音,同起同落哪个哪个先停都不行。
却不知这么调教,祁无长要用几捧雪的时间才能学会把一支小曲从尾唱到头?
听到他虚心请教,祁无长的表情难以描画连残留的酒劲都没了,倒引得沈空晚哈哈一笑,二话不说分开他双腿,连石子一起猛然顶到最深处,撞得祁无长下意识叫了一声,就此再止不住了,伴着后穴猛烈抽插被干得艳吟连连,不住求饶,扭着腰申辩穴里还冷涩容他缓缓。
沈空晚是讲道理的人,看他确实扭得厉害,暂抽出下身,将他一条白嫩长腿直接架在肩头助他抬高腰臀,对着大开花穴满满灌了一提酒下去帮他暖身,随即伴着穴里猛烈抽搐一挺腰再次整根干了进去,就着满穴清酿润滑大开大合尽情捣弄,大进大出干得波波酒花溅出嫣红穴口,顺着腰腹从秘处溢出流了祁无长满身,润着他被操干得渐渐浮上桃花的皮肉,端的是淫艳非常。
祁无长被双手向上栓在沉重酒坛和沈空晚之间,躲都没处躲,只能跟浪上小舟一样,被干得一下往酒坛上撞,再怎么想逃,也只能是将两腿张得更开、腰扭得更魅,让把他当了酒器一样玩弄的沈空晚干得更爽。
也不好说他到底有没有悔不当初,拿沈空晚的宝贝自酿泄愤,又心血来潮勾引他,就只是身子控制不住,情欲和酒劲一波波上头,猝不及防就被干射了出来,一滩白浊射满胸口,甚至有几滴溅在了脸颊上。
“淫荡。”
沈空晚叹着气评价,怀疑地拍了拍还深深含着他阳物不肯放的淫臀,吃得这么欢,怎么就这么不禁干,想了想还是得怪祁无长浪得太过,一个劲淫声浪语就是欠了点专心。
于是他扭了一下酒提,让竹杯转向变成个长勺模样,又取了一提酒喂到祁无长嘴边,却不是让他喝,而是让他叼着酒提柄不许浪动,专心稳住腰身好好挨操,直到沈空晚射给他为止,不管是他擅自被操射了还是这酒提颠得少于八分满,都不行。
祁无长都还没来得及拉下面子求个饶,沈空晚又不管不顾地整根干了进去,他下意识一颤,一波酒液应声洒上胸口立刻就少了一成酒,看着沈空晚若有所思的眼神,他也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忍着羞愤紧紧咬住竹柄,不理会下身花穴被操弄得软烂如水如登极乐,收紧了腰身迎着猛攻乱捣的阳具半点不能退,还要追着迎上去敞着穴口让他操,被竹柄钳住舌尖连呻吟都不能,只能任由声声闷哼从唇齿间往外溜,一半极乐,一半深渊。
但他到底还是又被干射了,胸口白浊覆上新痕一下下急促地喘,神色迷离已经分不出是酒意是高潮爽只在阵阵余韵中爽极,连腰身都肆无忌惮软下,任由还没捣尽的酒液从被操到烂红的穴口中淅淅沥沥往下淌。
这下沈空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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