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呃……哈啊……爸爸……”
单面落地窗前一片荫绿草坪,婆娑树影和黄昏落日尽数映在少年漆黑湿润的眼眸中,氤氲成潮湿炙热的雾气。
苏小俞伏趴在窗前,殷红挺立的骚奶子紧贴着冰凉窗面,他颤抖着身体迎承继父粗暴的操干,喉咙里不时溢出几声呜咽,羞耻心被猛烈的欲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腔淫欲和濒临崩溃的理智。
“嗯哈……不、好疼……呃啊啊啊……爸爸!”
他仰起脖颈,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口中含不住的骚浪涎液溢出他的唇角,红肿不堪的臀间汗湿一片,下身酸胀无比的骚穴吐着层层淫汁,拼命地绞紧了粗大肉棒,两腿跪得发软,抵在湿热穴口的勃然巨物又深又重地抵进小逼,直操得小骚货发出变了调的淫叫!
“小俞叫得真好听,猜一猜,外面会不会有人正看见你这幅被爸爸操得浪叫的骚样?”
陆弈牢牢桎梏住小继子柔软的韧腰,迅猛地挺身在湿软肉穴里抽插进出,青筋勃怒的肉棒抽出时重重摩擦过敏感穴点,又倏然撞进甬道深处,直抵住细嫩脆弱的宫口碾压,将窄小骚洞彻底胀圆,疯狂不已的操干令苏小俞泣声淫叫,连脚趾都舒爽得蜷缩了起来!
“呜——呃啊!爸爸、爸爸……呜呜…太、太深了!!!”
苏小俞猛地弹起腰,剧烈疼痛令人半天缓不过劲,身后暴力肏进淫穴的粗硕性器几乎要将他脆弱纤细的身体劈成两半,淫水溢漫的嫩穴在瞬间被粗长肉棒撑到极限,爱液沿着大腿一滴一滴往下流,打湿了紧勒在大腿内侧的黑丝。
他狼狈崩溃地趴伏支撑在落地窗上,身体变得敏感无比,肉穴淫壁一阵狠狠地抽搐收缩,喷溅出大股骚汁,拼命绞紧了狠狠戳弄着穴道深处软肉的大鸡巴,苏小俞柔软平坦的肚皮被灌满肉洞的精液撑到微微鼓胀,圆硕龟头凶狠进出骚穴的形状简直清晰可见!
“呜,爸爸饶命……”他牙齿打颤,滚烫热泪顺着尖俏的下巴滑落滴下,眸间水雾弥漫,眼前模糊一片,“呜……饶了小俞……哈呃……求你了……小俞快被爸爸操死了!轻、轻一点…啊啊啊…”
骚逼被硬挺的大肉棒反复蹂躏顶磨,在粗硕龟头频频顶过敏感软肉时,陆弈伸手用力掐弄着苏小俞肿胀发烫的通红臀肉,将人往身下凶狠一拉,肉刃顷刻深深地肏开柔嫩子宫口,灌满淫精,男人宽厚的巴掌抽得小骚货的红屁股晃荡不止,穴口溢出一片骚水!
怀里哆嗦发抖的小继子哭着、叫着,扭着红屁股软声求饶,只能激起男人心里越发灼烫的摧毁欲和占有欲,陆弈一手掐摁住苏小俞脆弱的后颈,男人那又粗又硬的炙热阴茎如同把他挑起来干,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穴口挤出一层一层骚荡淫靡的白沫,混杂着黏腻湿滑的淫尿滴落在地板上,淫乱又色情!
一个凶猛的顶肏,巴掌重重抽上肉臀,苏小俞腰身反弓,漂亮的脸颊上满是欲望染的淫色,爽得浑身激颤:“哈啊……爸爸……”
湿热骚逼猛地绞紧性器,陆弈腹肌紧绷着,低喘着,他一手揽住苏小俞的腰胯,俯身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小继子汗湿的后颈。
“小俞好厉害。”
“爸爸……”苏小俞失神地张着唇,他感到耳根发麻,连同大脑都变得混乱不堪,体内欲潮翻涌不休,下身淫逼痉挛着含紧穴道里肉筋跳动的粗长肉棒,身体软得不住向下滑跪,“呜……”
晕晕沉沉的燥热感笼罩着全身,热得苏小俞喘不过气,无意识地扯弄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白衬衫,袒露出劲韧漂亮的腰腹。
少年腰前两道性感蛊人的腹线暧昧地向下延伸,小腹时轻时重地起伏,覆着一层薄薄细汗,挺立发胀的乳尖顶起单薄衣料,透出两点红晕。
“唔……”
他热得迷迷糊糊,脸颊深陷于柔软的枕头,难受地在睡梦中皱起眉心,双腿时不时磨弄着,很快就将下身遭受腥甜淫水浸透的棉白内裤蹭到了膝弯处,大腿紧夹,那深藏在腿心间一道软红的饱满肉缝若隐若现,光滑赤裸地勾引人。
少年劲瘦青涩的肉体明晃晃地落进眼中,似乎勾弄起了男人心底压抑而焦灼的情欲,他分明只是想在今夜向心爱的人求婚,对方却醉得一塌糊涂,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让人心恼又无可奈何。
陆弈静静地站在床前,摩挲着手中精巧的戒指盒,总是淡漠凌厉的眉眼间映出设计精美的对戒,流淌着细碎温柔的光泽。
他的视线落在苏小俞微张的殷红嘴唇上,目光渐渐炙热,小继子那总是说着乖话的软舌就藏在雪白齿列间,锁骨凹陷,解开半脱的白衬衫揉皱了属于少年的几分纯情,未着寸缕的腰臀弧线勾人。
这幅极其诱惑的模样,足以引起人产生出按耐不住的欲望,让陆弈喉结微动,心里罪恶又暴戾的性欲同残存的理智斗争不休,不断紧绷着、纠缠着,直到熟睡在床上的人口中发出低低呻吟和呓语。
苏小俞喘着气,焦躁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部,似乎想要挣开使他黏热难耐的衣物,一对浑圆雪白的胸乳得以露出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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