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张的女穴尿眼里呈一道弧线飞射而出,宋宵看的眼热,赶紧拿手机对着他失禁的模样拍了下来,“对小母狗多尿一点,好乖。”
等到陈谧抖着挤出最后两滴尿液,宋宵把手机扔到一边,把陈谧软的跟两条面条一样的腿扛到肩上开始在还在痉挛高潮的穴道里猛干了起来,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全部插入,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擦过前列腺顶在要命的深处,等拔出来的时候肠肉被拽出来围在肛口变成艳红的一圈。
陈谧被操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肠道被捅的开始发麻,却仍然有无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直脑海,他控制不住的握着自己的奶子随着宋宵的操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快抱我抱我呃啊——!”
女穴中喷出大股的淫液,噗噗的往外溅出来,逼口痉挛到变形,大张个口子使劲的往外喷着水,陈谧爽的满脑子都是要和宋宵死死的贴在一起,他放过了被揪的发红的奶头,一边潮吹朝宋宵大张着手要他抱。
宋宵俯身把人抱住,肉贴着肉死死的把人压在床上,以一种幅度小速度快的姿势开始最后的冲刺,肉棒才拔出来一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塞,陈谧的屁股上全是他自己流的骚水,囊袋拍打在滑腻腻的股沟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陈谧已经快被干的不甚清醒了,大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喉咙已然叫到失声,短短的几分钟内,被宋宵干得上一波潮吹还没过去,下一波潮液就涌了上来,什么都没有的花穴可着劲的发着大水,搞得两人相贴的腹部一片狼藉。
宋宵抱着他操了几百下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张嘴叼住他的小舌鸡巴啪啪啪的往弯头处重重操了几下,终于精关一开,龟头狠狠一跳在他淫乱肥红的穴肉里噗嗤噗嗤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呃啊——”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在被操的发红发肿的穴道内,里面湿软抽搐的不成样子,陈谧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浑身都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宋宵拔出裹满了浓精淫水的肉棒,慢慢替他顺着胸口帮他缓过气来,等到陈谧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宋宵伸手把手机摸了过来,看着还在继续工作的相机慢慢对准了陈谧大张的双腿。
疲软的性器虚弱的歪倒在一旁,底下两个小穴被干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大洞,屁眼里甚至还在不断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来,看着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宋宵伸出两指分开那水淋淋的逼肉,让手机能拍到里面那艳红的穴肉。
“真漂亮。”看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宋宵就能想起被它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把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变得滚烫无比的手机关掉,宋宵赶紧抱着自己的亲亲老婆洗澡去了。
只是等之后的某一天,陈谧跟在外出差的宋宵视频时听到他自己的叫床声在宋宵那边响起就不知道某些人要跪几次键盘了。
神父,我有罪。
宋宵跪在告解亭内,面无表情的划着十字圣号,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神父开始自己今日的忏悔。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教堂高大的肋拱窗口处可以看到外面宽大的苍穹,本应接受教众告罪的神父像是沉迷于这片光明之中忘记对教众做出回应。
忏悔者并不介意神父对他的无视,“自上次告解至今已有七日,但是至我第一次对神父抱有龌龊的欲望已有足足一年,第一次相见我便对神父产生了邪恶的令人不齿的想法,或许我生来就是魔鬼的种子,教理伦常都无法让我收起这恶心的心思,没办法,都怪神父太过于诱人了”
像是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忏悔者面带微笑继续开始诉说自己的罪状:“第一次见神父的时候,我觉得您像个普度众生的神明一样从我面前经过,明明面带微笑看着所有人,眼里却一点感情也没有,您的视线扫过我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蝼蚁一样,不过,看着您神圣不可亵渎的脸,我很想看看它会不会露出像个婊子一样的神情。”
男人的话里带着一丝狠毒的意味:“都说天主会宽恕前来忏悔的教众,不知道如果我在这里把神父脱光衣服干了,神父愿不愿意赦免我的罪过。”
神父终于舍得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愿圣神光照你的心,使你诚心诚意告罪并接受仁慈天父的恩宠。”
像是有一声叹息无声的淹没在了空气中,神父缓缓放下手中的经文,看着脸上一点敬畏之色都没有的假教众说:“你过来吧,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的罪过得到释放,我想天主也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宋宵一个踉跄站了起来,他绕过告解亭第一次近距离的站在了神父的面前,“神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神父的脸上又带上了那张微笑的面具,他说:“也许我在有感情的普度众生,我的意思是,对我而言,我的众生只有你。”
一丝不苟的黑袍被丢到地上沾染了俗世的灰尘,神父赤裸着躺在教堂的长椅上,宋宵捧着他的脸落下了虔诚的一吻,“现在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神父,yfather。”
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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