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如果有效再付剩下的钱,我会把完整版发给你。”
陈洲咬了咬嘴上的死皮,手指在键盘移动:“不会有副作用吧?”
对方好像能看透他想什么:“不会,而且催眠对象清醒之后也不会记得是你做的。”
小区里树影摇曳,他踏着破旧的楼梯沿阶而上,对面坚持不懈地劝说他,一条条消息弹进:
“如果不是跟你认识这么久,我也不会想把这个卖给你,我也冒风险的。”
“我也知道你的经济情况,你要是拿不出来这么多可以慢慢还。”
“而且你掌握这个方法之后,问你妈你爸要钱也会容易一些。”
陈洲站在一扇贴满小广告的铁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屋内漆黑一片。
建筑与退休的老人开辟的菜地,地形十分复杂,绕了许多圈,他们才走进深处一栋破旧的单元楼里。爬了几层水泥台阶,他们在一扇贴满小广告的防盗门前停下,陈洲掏出兜里的钥匙开门,对身后的人说:“进来吧。”
客厅的吊灯闪了几下亮起来,屋内比较整洁,只是除了老式家具与摆件之外,生活用品很少。陈洲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回头看见林遥正用空洞的眼睛打量茶几上摆放的一盘剩菜。尽管知道对方被催眠后失去意识,并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他还是感到一阵被剥开衣服的恼怒,他恶声恶气地喝令她:“看什么看!把东西放在这里,跟我来!”
浴室的门敞开着,陈洲在林遥的注视下脱光身上的衣物,走到花洒下。他忘记了是他指示林遥去冲澡,然而在对方不经意摸到他的肩膀后,他便怔住了,遵循着自己先前的命令,要把全身洗干净。
冰凉的水浇到身上,陈洲不住地打着寒颤。他已经习惯了冲冷水澡,因为交不起电费,除了冬天之外他是舍不得烧水的。
脸颊、脖颈、胸脯、腋下洗到下体的时候他有点犹豫,他一向避免仔细地观察那个多余的器官,这会勾起他对自己身体的极度厌恶。
浴室外,林遥沉静的声音响起来,如一根针扎进脑中:“好好洗,你自己说的,不洗干净不能做。”
对对必须洗干净,林遥要洗干净,我要洗干净,这样才能上床。他顺着这句话想,赶忙把水流对准下身。从头至脚淋过冷水之后,已经不觉得冷,身体为了抵御低温散发出更多的热量,皮肤因为发热而微红,他裹着浴巾走到卧室。
林遥已经在那里等候,没穿校服外套,靠在一侧床头望着他,陈洲很满意对方的听话,接下来更需要对方的配合才能完成他的计划。
而不等他开口,林遥出乎意料地发问:“你想跟我做爱吗?”
陈洲的右脸的皮肤跳一下,显得表情有些变形。这是他家里,他能够完全掌控的地方,于是不再遮掩念头:“当然,我早就想强奸你了。”
“很好。”林遥得到确认,抬手快速地打了个响指,“那么从现在起你对自己阴茎和阴道的功能认知会彻底交换,你会用你的阴道来强奸我。”
话音刚落,陈洲感到一股汹涌的欲望从下腹往四肢蔓延,他无法再耐心地等候下去,欺身而上,趴在林遥身上:“不要再废话,接下来乖乖听我的指挥,如果我高兴了,也会让你舒服。”
林遥低头看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像之前每次催眠那样,没有反抗。
精致的黑色内裤里包裹着一团软肉,在触碰到的那一刻,陈洲脑海里的开关被打开,他缺乏生机的面容笑得肆意:“你有没有玩过这个?”
隔着布料,他的脸几乎贴到那散发着热气的器官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吞了一口口水:“骚货,明明是好学生,却长着这么大的鸡巴,真不要脸。”
津液濡湿内裤,被唤起的性器半勃已有可观的分量,陈洲再难压抑心里的渴望,一把拉下仅存的防线,肉茎跳出来,他含住龟头,一只手上下撸了撸。
听到林遥明显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像是戳破伪善之人圣洁外表那样,他嗤笑着:“你自己是不是在睡前偷偷自慰过,啊?真淫荡,怎么被催眠了还这么兴奋?嗯勾得我都湿了嘶”陈洲一边羞辱着对方,一边解开身上的浴巾,在给林遥口交的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下身,悄悄揉自己的阴蒂。
只是林遥的那物实在太大,又耐久,陈洲捉着又舔又含,除了让它完全勃起,显出吓人的长度,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简直不像网络传言里高中生初尝性事早早交代那样青涩。倒是让陈洲腮帮子酸疼麻痒,他泄了气吐出来,莫名觉得火大。
陈洲想起来,他把过程弄反了,应当是林遥帮他口交才对!干脆站起来在床上走两步,将自己的肉穴对准林遥的脸:“给我好好舔!”
林遥抬眼看那口悬在她脸正上方的屄,在小小睾丸后头分开的嫩红岔口,从此将这具身体与正常的两性区分开。阴唇仍旧紧拢着,像未被撬开的肉蚌,被刚才不得章法地抚慰过后流出一点液体,挂在穴口,阴蒂微微肿胀地探出头来。她双手握着陈洲瘦得能捏进骨头的腿根,明明全身上下都是一副面黄肌瘦的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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