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半掩,林遥被推倒在床上,仰躺着注视坐在她胯间的人。陈洲下巴瘦而尖,低着头快戳穿同样消瘦干瘪的胸口,不着寸缕,双脚大开,高潮过两轮的湿热嫩屄紧紧地贴在林遥粗长的阴茎上。
“嘶爽不爽?”陈洲用自己的阴唇包裹住对方的性器,上下摩擦着那根硬物,不断流出的淫水把两人贴合的皮肤打湿,让那口尚未被开发的青涩小穴变得软烂滑腻,泛出已经被鸡巴肏熟了一样的红色。
见到林遥喘息了一声,陈洲表情更为满意:“被我调教过,嗯知道我肉屄的美味了吧?想要吗?你要表现好才给你进去。”
扭转认知的催眠指令,让陈洲完全搞混了阴茎与阴道的功能,在他的脑海里对“阴茎本位”的崇拜,也变成了“阴道本位”,这对于一直以来把自己畸形身体当作最大耻辱的陈洲来说恐怕很难接受。
但在此刻,他只专注地扭动自己的窄腰,让整个肉穴从上至下一次次蹭过底下的大肉棒。陈洲的眼皮生得很薄,没有血色的皮肤下能看到青蓝的血管,只在低头时才会发现他其实是内双的眼睛,勉强算是秀气的五官在被欲望侵蚀后,如剥落外壳点上瞳仁的假偶,显出一种勾人的淫丽佻荡。
“哈鸡巴好长,骑好久你的鸡巴怎么这么长”
形状笔直的肉棒完全浸在陈洲体内分泌的水液里,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圆润的龟头从阴蒂一直顶到阴道后紧合着的肛门,褶皱里也涂满了汁水。膨大的骚蒂等不及被爱抚,不断蹭动,有几次无法控制地发抖,身形错开,肉茎不小心抵在阴唇处,感知到小穴在快速地收缩蠕动,林遥知道陈洲就快要支持不住。
即将被肉棒摩擦阴蒂到高潮的陈洲在边缘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试图将快感减弱,神情迷离眼尾飞红地看了一眼林遥,嘿嘿笑道:“攒着这一发,等到进去了再”
“你等不及了吧,哈哈,就知道你喜欢发骚。”陈洲嘴中贬损着林遥,脸上却挂着急迫期待的表情,一只手握住沾满他的体液、分量惊人的肉棒,对着阴道的入口前后戳弄,时不时让前端顶到凹陷处又再度滑出来。
尽管欲火焚身,但潜意识里仍旧保有对自己女性器官的恐惧,害怕被发现后沦为人人唾弃的怪物,这使得陈洲久久不敢做到最后一步。
处在下方的林遥像是被勾引得受不住了,忽然向上顶了顶腰,此时阴茎十分恰好地处在阴道口,小半龟头就这样挤了进去。
“啊!呃谁叫你、进来的!嗯肉棒好大”被猝不及防闯入的陈洲叫了一声,全身僵硬,回过神来怒骂林遥不听话。然而阴茎已经卡进身体,半径客观的前端把入口堵得满满当当,饱涨的触感使他无法轻易抽身而出,双腿艰难地骑在林遥身上,完全不敢动弹。
“就这么想肏我的穴吗?嗯啊好学生也不过如此,真是淫贱!”陈洲苍白的脖颈蒙着一层粉红,大半肉棒仍暴露在外,在稍稍适应插入之后,缓慢地摆动起腰臀,“该死的哈、哈、嗯高中生就长这么粗的鸡巴,不会是被人舔多了吧?”
良久僵持不下,林遥像从催眠里清醒了瞬间,惊慌地说:“不行,你快点停下!”
这句话戳中了陈洲一直紧绷的神经,使他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下去,撑着林遥的小腹,缺乏运动的纤细大腿还打着摆子,蛮横地说:“都到了这里,你再拒绝也不行了!”
话落,他立刻扶住剩下的阴茎,坚定地往下坐。
狭窄的处子阴道因为主人粗暴的动作被狰狞的肉刃彻底破入,林遥感觉到前端撑开了那道环状的薄薄瓣膜,骑乘位对于没有过性经验的人不算友好,但却可以让肉棒进得很深。异物的侵入刺激得穴肉抽动着,将其包裹得更紧,生疏地讨好着对方,吸得林遥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陈洲的状况则要糟糕许多,虽然前期的挑逗扩张让阴道分泌了足够的润滑,肌肉有所松弛,但与林遥的肉棒相比还是过于小了。他一鼓作气不管不顾地吞到根部,反应过来时,从内部被劈开的恐怖撕裂感才从脊椎蔓延到全身,岂止不能动弹,连声音都完全发不出来。
林遥看到他身前高昂的阴茎都萎靡皱缩成一团,连先前牢固的催眠指令也无法让他做出回应,许久未动。正准备催眠他减弱疼痛感受时,陈洲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含着开苞时激出的生理泪水,带着一点鼻音:“林遥,你的处女被我拿走了哦。”
五官浅淡的脸上组合着错乱热切的神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古怪,他夹了夹体内的肉棒:“哈哈,你的法地坐了两下,前面较细的阴茎先射出一股精液,而后屄穴也剧烈地痉挛起来,淫水从内里往外流,手指才从敏感的阴蒂上放下。陈洲没了力气,伏在林遥身上喘气,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屄里依然杵着那根没有发泄坚硬的物体,心底有些不满。抬起无力的脚背踢踢对方的小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动。”
于是他被翻到下方,长腿对折到胸口,林遥的马尾辫在之前做爱时已经散掉,皮筋被她取下重新整理发型,期间那根鸡巴就放在他尚在颤栗的阴唇上,等到陈洲的内里也有点不愿承认的空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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