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急切地催她:“快点,肏我。”
林遥一只手把陈洲的棉质睡裤扒了下来,勒在胯上的内裤一片潮湿。陈洲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对着她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自从林遥让他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抵触稍微缓解之后,他在床事上也越来越直接,不再掩饰对性的渴求。
优等生支着身体,有条不紊地观赏着对方冲着自己大大分开腿根,露出被肏熟的两口穴,尺寸不大的阴茎直愣愣地贴在有了弧度的肚皮上。林遥看着陈洲插了两下自己的肠穴,带出来一丝晶亮的黏液,他轻喘了一声:“进来。”
好像自生病以来,陈洲在性交上的癖好也被病痛改变了,他格外喜欢林遥肏弄自己的肠道,甚至命令林遥每次都不许进前穴,顶多允许她用手指插插。
林遥从善如流地拉高陈洲的屁股,半褪下裤子,用他翕张的肛口抚慰自己半勃的性器。卡在濡红的入口轻轻推入半个头,再抽出来,在两口穴来回滑动,得不到满足的急切使得陈洲臀缝都在发抖,流出更多淫水,试图迎上那根性器。
“快点”眼看着吊起的空虚要变成恼恨,林遥挺起腰,深深地分开紧闭的肉道,抵着前列腺狠狠碾过肉壁,推进最深处。陈洲盘在她背后的双腿蜷缩起来,被妊娠反应折磨得苍白的脸化作情欲潮红,身前翘着的阴茎直接流了精。
他完全浸没在快感中,感受到肉棒充分按摩着直肠每一处敏感点,并不知道在正常认知里,自己已成了一头被感官统治的淫兽,还被肏得大了肚子。林遥节奏均匀地干开痉挛的直肠,架着陈洲发抖的大腿的同时,将他被肏射的精液涂在因为前后摆动变得明显的孕肚上。
她摸了一把陈洲滴水的屄穴,柔软湿润的肉瓣热切地贴上来,在她掌心抽搐。林遥知道,陈洲如今被插入都会高潮得敏感,并不全因催眠和高频的性爱,还因为她整整两个月没有干进他的阴道,前穴已经饥渴到了极限。虽然在陈洲的认知里,要将一切归因于他性爱癖好改变,但实际上每次被顶前列腺,前面的屄穴都会一边徒劳地张合,一边涌出大量水液。
尽管林遥对陈洲的兴趣只在身体,她对他肚子里的这个受精卵没有任何感情,但她更懂得如何稳妥地作恶以避免后患。在这个年纪怀孕,又是第一胎,孕期并不能让她停下对陈洲的调教改造,也不想闹出人命,所以陈洲的屄穴得到了开苞以来前所未有的休息。代价就是陈洲在无意识中身体空虚得发疯,看起来每天都在做爱,但很久没有到达彻底的高潮,快感的匮乏使他情绪越发不稳。
在绵长的余韵里,林遥没有停下对那口紧致后穴的奸弄。富有弹性的肛口被撑到极限,牢牢地箍住根部,肉壁哆嗦着推开这根搅出超载快意的棒子,下一秒又难耐地缠上来吸吮裹弄。
陈洲习惯了在高潮里被继续肏弄,当下也只是腿根抽动,过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敞着穴口任她插得汁水飞溅。
林遥面上仍是那副懂事无辜的好学生脸,嘴角一抿浮出两个酒窝,镇定得丝毫不像把同班同学干到怀孕的样子。她将两根手指捅进被忽略了许久的小屄里,陈洲呻吟两声,把她夹得更紧。
她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热度,怀孕之后对方的阴道温度高了一些,像热融融的奶油,有着不合时宜的奇特。林遥熟练地指奸着班级里这位毫不起眼的同学,在他渐高的叫声中,闲聊似地发问:“陈洲,你想要孩子吗?”
陈洲涣散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聚起,他在浪涌一样的欲念中勉强浮起一颗脑袋,语不成句地回答:“什、什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他惊恐地挣扎两下,“我还要上学,我可没钱养孩子。”
林遥按住他扑腾的双腿,精准地撞击浅处的前列腺,再度回到欲海的陈洲连本能的惊惧也被打散。她抚摸陈洲冒出微汗的腰腹,低声嗤笑:“怎么办呢?你已经有了呢。”
不是没考虑过现在就解除对他的催眠,但她还没有厌烦这具身体。陈洲本就对自己多出的器官抱着极大的排斥,再发现自己畸形的子宫揣上了崽子,恐怕会彻底崩溃。如果自己偷偷摸摸去堕胎,或者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打乱了她的计划,就不好玩了。
林遥射进直肠深处,陈洲弓起脊背接下精水,肠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挤出,空旷的前穴也随之喷出一股水流。在每日变着花样的开发里,原本不用于性事的肠道也学会了潮吹。
陈洲挺着小肚子射在空气里,面上犹带一份不满足。因为催眠的口令,让陈洲无法产生请求林遥进入自己阴道的想法,但内心已经十分矛盾,明明想要极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提起用前面做爱的意愿,甚至这个念头都让他感到痛苦。
林遥从他体内撤出来,看着上下一齐流水的两口穴,摸摸他昏昏欲睡的脸,语带轻快地说:“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待到陈洲身体恢复到可以正常上课的时候,已经临近期中考试。尽管陈洲在病中又是呕吐嗜睡,又要不停歇地张开腿挨肏,委实没什么学习的空闲,是以对考试没什么期待。但林遥好歹是好学生的做派,每日作业完成之后才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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