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直捣花心,然后在花心处碾来碾去,惹得他的身子高潮迭起,小穴甬道内的热汁一波接着一波。
此刻,大约由于连续高潮了好几回的缘故,萧乐榕的双颊染上了潮红,眉梢微红,眼角眉梢都浮现出余媚,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眸不复清明,眸色含春,原本冷白色的雪肤此刻也艳若桃花,他整个人好似一朵被雨露滋润的芙蕖花,明艳的怒放着。
“呜呜呜……啊哈……君父……太快了……太生猛了呜呜……穴儿要操坏了呜呜……君父……儿臣受不住了呜呜……饶了儿臣吧……”
萧乐榕此刻正沉醉于高潮迭起的销魂快感当中,三魂离了七魄,他一双凤眸含春,媚眼如丝,他那不堪一握的细白腰肢微微的颤抖着,高高撅起的两片雪白臀瓣也微微颤动着,他的会阴处,那私密的小肉屄的穴口大大的敞开,粉嫩湿滑泛着淫光的肉屄被越操越松,操得合不拢嘴。
“小屁股扭得这样欢快,居然还说不要?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孩子。”
萧笑一双大手拍了拍儿子的两片臀瓣,扇得两片雪白的臀肉左摇右晃,臀丘了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他一脸戏谑的说完,便赶紧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十几下,才将独属于君王的雨露都赏赐在儿子的松软的小肉屄里面。
一番云雨后,夜色已深,窗外是一轮皎洁的弯月,窗内,父子二人躺在床榻上,抵足而眠,姿势亲昵。
“你啊,之前朕开苞你的身子的时候,嫌弃你的小肉屄太过于紧致了,可今日,朕不过是塞了十根玉势在你的穴儿里面几个时辰而已,没想到,你的穴儿居然松软到这个程度,操起来可真是没意思。”
萧笑伸手把玩着儿子的雪白臀瓣,他只觉得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十分的舒滑。
“君父,儿臣惶恐,儿臣……”
萧乐榕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朕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等在太容县赈灾一事结束,回到了宫中,朕可要想法子好好替你紧紧穴。”
萧笑沉声道,紧穴的过程肯定是不好受的,想必到时候,儿子又要挨上好一阵磋磨了,可谁让他的好大儿上赶着要当他这个君父的男妃呢?
有因便有果,因而,这一切的磋磨,都是萧乐榕该受的。
时光流转,很快,七日的时间过去了。
太容县及其周边的郡县的赈灾已经基本结束,回程也提上了日程。
对于完满的结束了北地赈灾,萧乐榕觉得十分的有成就感,可对于即将启程,回到宫中后,将要面临的一切,他感到有些害怕。
君父说他的逼太松了,操起来不带劲,回宫后要给他紧紧穴。
怎么个紧法呢?
以君父的霹雳手段,想必紧穴的过程定是不轻松的。
带着这种害怕的感觉,萧乐榕终究是跟随着君父萧笑离开了太容县,坐马车,回了宫中。
四四方方的宫阙当中。
夜色如水,繁星点缀,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中。
长乐宫中。
龙床之上。
萧笑正在临幸张贵妃。
张承之的全身光裸着,他的浑身光洁的肌肤上已经被抽了几十道浅浅的红痕,是藤条抽出来的,他的两片肥翘的屁股瓣也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烂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拧就能够拧出汁水来。
并不是因为张贵妃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天子,而是,天子本就是个有恶癖的人,最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呜呜……呜呜呜……陛下真是龙精虎猛,奴才的呜…穴儿就要被捣烂了……呜啊啊啊……还请陛下怜惜则个啊……呜呜…………”
张承之的四肢跪趴在龙床上,高高的撅起红肿的屁股,好似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般,使劲的摇晃着红屁股。
萧笑的胯下那根儿臂粗的龙根在张承之的小肉屄里面进行着捣弄,一下猛烈过一下,张贵妃的穴儿经过专门的训练,自然是松紧适当,操起来巴适得很,很快,天子便把持不住的泄了雨露。
“奴才谢陛下赏赐雨露。”
张承之感觉到自己的小肉屄里面的一阵滚烫,他知晓天子赏赐了雨露在里面,便赶紧开口谢恩。
这一头,天子和张贵妃在龙床上翻云覆雨,玩得火热。
那一头,萧乐榕却是在罚站,在面壁思过。
这可不是一般的罚站。
萧乐榕的浑身不着片缕,赤条条的光裸着身子,他站在天子寝宫的墙角,也就是他曾经跪着掌灯的地方。
萧乐榕站在墙角,站直了身体,视线当中除了一面雪白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简单的面壁思过倒也好说,可让萧乐榕感到难堪的是,此刻的他,不仅仅光裸着身子罚站,更是……松松垮垮的小肉屄里面塞着一根细细的竹筷。
之前在太容县,君父说,回宫后便让他紧紧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紧穴的。
啪嗒一声,竹筷掉落在了地上。
完了,又要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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