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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他宽慰的喟叹着,狭长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迷恋与贪欲,“你吸的好紧,放松些爸爸抽不动”
禁忌的关系无疑是情爱最好的催情药。敏感的穴肉被那象征着身份的二字刺激的剧烈蠕动收缩,夹的禽兽父子同时兽吼。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严黎甚至能感受到大儿子鸡巴上跳动的青筋。等到射意稍缓,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很快厌恶的移开视线,胯下长鞭不约而同用力开垦宝穴。
夹在中间,成为夹心饼干夹心的温浮,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抽插,爽的奶波震荡,双眸翻白,吐着舌头像只被操坏的骚狗,咿咿呀呀的吟哦叫床。
快感太超过了。在菊穴与粉逼中抽送的两根大鸡巴似有一较高下之意,不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粗暴狠辣。子宫与菊蕊一定被撞肿了,大鸡巴每操一下都泛着细细密密的麻痛。埋进身体里的两根巨物捣的他小腹酸麻,淫水肠液喷尿似得飞溅。
“该死!你就这么喜欢玩3p吗?我一根大鸡巴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严黎就操的你这么爽吗?
提出玩三人行的是严承没错,可看着温浮逐渐沉迷在性爱中露出的雌堕表情,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令严承紧抿薄唇,面色铁青。
更让他觉得操蛋的还是温浮的不配合,稍微有点力气就脱开他的怀抱,后仰倒贴进严黎怀中,遍布红霞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讨厌。
别人是拔屌无情,他这根还插温浮逼里呢,后者就已经迫不及待转投严黎怀抱了。
严承气的头顶直飘白烟,气的在心底破口大骂。
他妈的温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长根鸡巴就能上的公交车,不要脸的肉便器!没底线的储精盆!
顶腰日穴的动作愈发癫狂,严承不想去想心底莫名的怒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得趴在温浮上满脸发泄舒爽的严黎无比刺眼。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一头扎进奶子海里,用唇舌折磨香甜奶肉来发泄负面情绪,吃奶吃的咂咂作响。
严黎终究是被严承多吃了二十年饭,没后者这么幼稚,见温浮更依赖自己,笑着含住养子甜滋滋的嘴巴,将自己的涎液当做奖赏,一口一口渡给对方。
不想吃可不行,大舌作弄喉口,引导生理吞咽——咕咚咕咚。
等舔遍温热口腔内每一寸嫩腔肉,严黎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舌头,看着双眸失焦维持着嘴巴大张像是被玩坏了的温浮,怜惜的亲了亲温浮的嘴角。
“娇娇好棒吸的爸爸的鸡巴好舒服呼、一会儿给娇娇打种好不好?娇娇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来产奶未免太可惜了”
他的娇娇,长着大奶粉逼的宝贝,肚子里怀的他的种,天天挺着孕肚给他喂奶
沉浸在某种桃色幻想中的老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插在蜜屁眼中的粗屌再度涨大一圈,撑得菊口泛白。
自上而下的俯视,严黎痴痴的凝视着温浮被鸡巴撑的隆起的肚皮,用着宽厚的大掌轻柔抚弄,似乎在他眼里,那里已经孕育了新的生命。
“娇娇”他敛眸低叹。
霎那间,大掌毫无征兆的死命按压小腹,像是要将弧度生生抹平。
严黎可没忘记,现在操着温浮粉逼的,是严承那混蛋。
“啊呀!!”骤然从飘飘欲仙的天堂坠入痛苦地狱,温浮惨叫,浑身猛烈痉挛,下身宛如坏掉的水龙头,透明水线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激射而出。
紧贴着肉棒的肚皮像是要被撑爆,温浮喘不上气,反应激烈的挺胸,两只大奶子晃出醇香乳波,烙着手指印的大腿抽筋,两处蜜穴大幅收缩,媚肉贴着深入其中的肉棒疯狂嘬吸。
“嘶——”严黎倒抽一口冷气。
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他。本意是使坏让大儿子早点射精出局,没成想温浮的反应大到超出想象,绞紧的蜜屁眼摆明了要榨精,许久不曾发泄的肉棒被含的马眼酸胀,囤精的卵蛋巨震。
严黎舒服的喟叹一声,余光瞥见严承拧巴成一团涨成猪肝色的脸,在心底暗爽。打定主意要让大儿子出丑的严黎咬牙强忍射意,拼命转移注意力,手上打着圈的挤压温浮的小腹。
“呃哈、要射了、统统射你逼里!”
顶不住滔天快感缴械前,严承不忘愤恨的睨一眼该死的老父亲,吐出嘴里被吸肿的奶头仰头粗吼,心不甘情不愿的公狗腰一颤,龟头抵住子宫内壁,马眼大张喷出股股浊精。
眼看着目的达到,严黎也懒得装了,搂着眼含春水的温浮的腰肢,把人从严承的鸡巴上提起来,奖励似得亲亲温浮的耳垂,偏过头毫不留情的赶客。
“鸡巴软了就赶紧滚。”
“谁他妈软了?!”
根部沾着一圈白沫的紫红肉棒,肥圆龟头上挂着一抹欲落不落的残精,射完一泡也不见丝毫疲软,虎视眈眈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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