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饱喝足回屋休息,全然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淮年跟着祁绥一同进屋,门一关,淮年盯着面前的那张床,琢磨了下,问祁绥: “哥,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别那么客气,宝宝我想睡上面ww】【亲兄弟,明睡觉!】【好好好,睡一个睡一个!】————————我们宝宝的家人来撑腰搞事啦! 五六个花瓶祁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人一同睡觉的习惯了。他瞧着面前小屋里的那张床,大红色的被褥放在明显手工打造出来的床架之上,红得亮眼。淮年站在床边,左右摇摆着身子,似乎在琢磨睡哪一处更方便。“都行。”祁绥说, “依你。”“那我想挪一下床的位置!”淮年谋划着, “我喜欢靠着墙睡呢。”祁绥陪他在屋子里挪家具,折腾半天,两人去外面排队洗漱。六个大男人挤一个卫生间,热闹得更宿舍一样。谢北柯端着明显的绿色塑料杯子含了一口水吐掉了嘴里的白色泡沫,好奇地问淮年: “你小时候从哪认识这么一个爷爷的?”虽然今天蹭听沈虞和其他人对话时谢北柯听了个大概,但脑子里还是有好多疑问。“你问题怎么这么多?”淮年在他的身边蹲下,复刻着他的姿势,在屋檐下刷牙。谢北柯: “我好奇啊。”“我不告诉你。”谢北柯翻了个白眼: “就这么一点小秘密还把你小子给骄傲上了。”“对呀。”淮年嘚瑟地冲着谢北柯挑挑眉, “毕竟想知道的人是你,不是我。”谢北柯觉得淮年自从重新开始拍摄综艺以后变得越发欠揍起来。虽然之前他也有很欠揍的时候,可欠起来的感觉不一样。以前是那种故意掐着嗓子对着他撒娇的欠,就是有点明目张胆不管不顾了。他放下手里的水杯就要去敲打淮年的脑袋,淮年拿着牙刷闪躲,正巧碰到阎朔路过,他一下整个人都藏在阎朔的身后。阎朔如一堵人墙立在谢北柯和淮年之间。“别欺负他。”阎朔低声对谢北柯说。谢北柯呵呵一笑: “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阎朔答不上来,只是站着,原地不动。谢北柯跟阎朔较劲起来。淮年趁此机会逃跑,洗漱完毕,立刻蹿回屋子,把门反锁。等谢北柯发觉自己似乎中了一招后,他早就逃之夭夭。“咚,咚咚。”敲门声有节律的响起。
淮年听脚步感觉不像是谢北柯,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谁。”“是我。”祁绥的声音。淮年下床开门去,一把将祁绥拉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地一下把门关上。祁绥似漫不经心地说: “你和谢北柯关系不错。”淮年瞪眼: “哥,你没事吧?”总裁的眼睛也不好使了?祁绥扬起嘴角: “你没发现吗?”淮年摇了摇头。他可不觉得他和谢北柯关系好,他俩就是互相看不惯,话说上两三句就能掐起来,谁看谁都不舒服,跟那猫见了狗一样,天性如此。“哥,那个,老林头的事情……”淮年这点小心思惦记一天了,不管做什么都时不时地在他心里冒一下小泡泡,嘀咕嘀咕地提醒他,他今天一大早就在祁绥的面前撒了个谎,也不知道祁绥怎么想。祁绥一天都没发作,是相信他这话吗?淮年思来想去,决定自己先探探口风,试探一下。不然自己一个人老在一旁琢磨也费劲。“老林头的事情,我以前跟你说过吗?”祁绥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正常到似乎能够接受他身上的一切反常,正常到似乎可以接受他说过的所有谎言。以至于这种正常逐渐让意识到丝丝反常。“没听你说过。”祁绥解开自己的外套衣扣,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你想出去走走吗?”他这个问题提得很突然。淮年: “现在吗?”祁绥轻笑一声: “当然不是。”“等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再出去。”这是个好的提议,淮年也想清净一下。他是能通过内力试探周围来明确得知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可是祁绥又该如何判断呢?过了会,淮年瞧着祁绥对着屋子里的固定摄像头问话的时候,刚刚心里的那个问题就有了答案。节目组通过控制摄像头点头给了祁绥肯定的答复。两人穿好外套,往外走去。动作很轻,生怕把其他人惊醒。节目组本来是要跟拍的,可是祁绥发话了,叫摄影师们休息,原本的直播时间也到了,节目组便没跟上去。一是顾忌最大的投资方爸爸,二是他们自个也需要休息休息,喘口气。只有缓一缓,才能够更好滴保证明天的节目质量。乡村的夜间小路并不过分幽暗恐怖,一路上都亮着红色的大灯笼,家家户户的窗户玻璃也闪烁着不同的灯光,所有的光亮构造出了这条小路上的生活气息。两个人顺着这条小路逐渐走到没多少光亮的地方。面前是沉睡的大山,背后是热闹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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