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东青的鸡巴存在感很强,俯下身后,鸡巴顶在了霍殇的腹部。
代:“好好说话,或许我能答应你。”
霍殇艰难开口,“给我……求你……”
“要什么?”
“………操我。”
「这波操作强!!!」
「??好喜欢」
代东青满足了他,将鸡巴插了进去,巨物持续进攻前列腺,霍殇爽的身体在颤抖,他仰头浪叫,一点人外的霸总模样都没有了。
代东青完全把人当成鸡巴套子,用霸总的骚穴裹着自己的肉柱,用淫液泡着鸡巴,然后再就着淫液捣弄骚点,把穴操的松软,让霸总渴求着被猛操,彻底征服这个不可一世高傲自大的霸总!
被不断攻击着骚点的霸总,在代东青的手松开霍殇的鸡巴时,他淅沥沥的射出白精来。
霍殇的药效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解了,可他却沉沦这场疯狂的性爱。
代东青看着他的眼,笑着,手上掰开了他的大腿,让后穴更加开放,巨物则是贯穿后穴,抵着深处抽插。
霍殇突然抖了起来,伸手要推开代东青,代东青身子丝毫不动,霍殇眼中有些屈辱,他本来抑住的浪叫突然就被撞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别,别顶……”
“嗯嗯……”
大概是喝酒的缘故,他又被不断插着骚点,禁锢在男人的鸡巴上只能承受,这时到了临界点,竟然被插尿了。
尿液淅沥着流了出来,代东青冲着霍殇,笑的恶劣。
因为二人是面对面的,液体有些都溅到了代东青身上,不过更多的还是在霍殇身上。
场面淫靡极了,代东青笑:“被插尿了?你都弄脏我了。是不是该罚?”
「啊啊啊啊啊!!人家也好想被插失禁哦~~」
「尿的时候夹紧的穴一定很爽吧……」
「霸总里面是不存在强上原世界受的,所以我们的名字不太符合。
我打算写的就是:“强上了渣攻,渣攻没爱上我,贱受爱上我对我表白后,渣攻爱上我了”这种,当初决定名字的时候定不下来,想表达这个意思的话,不管我怎么想都很长,脑子里灵光一现定了《渣攻贱受被我强了》这个名字。
但不论我怎么构思,都没办法冠冕堂皇地上总攻去强迫渣受。更何况跟一开始的想法不合。在我这些天备考闲暇时间,纠结了下这个名字,也给那些因为名字而想看的读者宝宝们道个歉,因为你们想看的大概是强制爱两个人,好了不多说了,我最终定下了一个名字《驯服崇拜》
驯服的是渣攻,崇拜的是渣受,用崇拜这个词是不是不太恰当??,我觉得这两词凑在一起还行,就这样吧。
以下是凑字数的。
河岸的天气渐渐变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前所未有的不祥气息。乌云阴沉地笼罩着田野,黑压压的,令人不安。几只鸟儿漫无目的地在灌
木树篱里飞来飞去,唱着不成曲的调子。鸭群平时总为谁冷落了谁、谁
羞辱了谁而嘎嘎地争执,现在却一头躲进芦苇丛中,专注地待着,除非
遇到最严重的袭击,否则一概不理会。唯有漆黑蜿蜒的河水依旧流淌
着,千变万化的样子底下却是一成不变的性情。河流为一些动物划分了
地界,也成为另一些动物的高速公路。水流默默地积聚威力,看似谦逊
低调,可谁要轻视了它,它危险重重的能量就会爆发。
天气这么闷,鼹鼠决定出门走走。老实说,他和河鼠的生活不说令
人厌烦,至少也让他焦躁。可就连这种想法也会使他感到内疚。难道
不是河鼠和他交朋友,帮助他从了无生趣的老宅子里走了出来,介绍他
认识了一群欢乐的小伙伴?他们是多好的朋友,又一起经历过怎样的奇
遇啊!
可是,可是……鼹鼠很难确切地说出他的感受,只知道这一切都和
他自己有关。事实上,息息相关!他感到几乎没法做他自己,因为他
总活在河鼠的影子里:要是他们去划船,河鼠总会说鼹鼠划得不对,比
如拿桨的姿势错了;等把船停好了,河鼠又会检查缆绳,确保鼹鼠系对
了绳子,还雷打不动地非要把绳子在柱子上再绕一圈。
要是迷路了,河鼠总能找到路,比如有一次在野树林,他把鼹鼠从
暴风雪中解救了出来。还有一次,他们徒步走了很久,恰好路过鼹鼠的
老宅子,离家多日的鼹鼠突然无比思念自己的家,一时百感交集、情难
自禁,还不是一向能干的河鼠掌控大局,喊田鼠们买来了吃的喝的,安
排大家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问题是,河鼠还真的是比鼹鼠能干。论划船,河鼠划得更好;论打
绳结,河鼠会打更多的花样他甚至会打四方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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