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不祥气息。乌云阴沉地笼罩着田野,黑压压的,令人不安。几只鸟儿漫无目的地在灌
木树篱里飞来飞去,唱着不成曲的调子。鸭群平时总为谁冷落了谁、谁
羞辱了谁而嘎嘎地争执,现在却一头躲进芦苇丛中,专注地待着,除非
遇到最严重的袭击,否则一概不理会。唯有漆黑蜿蜒的河水依旧流淌
着,千变万化的样子底下却是一成不变的性情。河流为一些动物划分了
地界,也成为另一些动物的高速公路。水流默默地积聚威力,看似谦逊
低调,可谁要轻视了它,它危险重重的能量就会爆发。
天气这么闷,鼹鼠决定出门走走。老实说,他和河鼠的生活不说令
人厌烦,至少也让他焦躁。可就连这种想法也会使他感到内疚。难道
不是河鼠和他交朋友,帮助他从了无生趣的老宅子里走了出来,介绍他
认识了一群欢乐的小伙伴?他们是多好的朋友,又一起经历过怎样的奇
遇啊!
可是,可是……鼹鼠很难确切地说出他的感受,只知道这一切都和
他自己有关。事实上,息息相关!他感到几乎没法做他自己,因为他
总活在河鼠的影子里:要是他们去划船,河鼠总会说鼹鼠划得不对,比
如拿桨的姿势错了;等把船停好了,河鼠又会检查缆绳,确保鼹鼠系对
了绳子,还雷打不动地非要把绳子在柱子上再绕一圈。
要是迷路了,河鼠总能找到路,比如有一次在野树林,他把鼹鼠从
暴风雪中解救了出来。还有一次,他们徒步走了很久,恰好路过鼹鼠的
老宅子,离家多日的鼹鼠突然无比思念自己的家,一时百感交集、情难
自禁,还不是一向能干的河鼠掌控大局,喊田鼠们买来了吃的喝的,安
排大家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问题是,河鼠还真的是比鼹鼠能干。论划船,河鼠划得更好;论打
绳结,河鼠会打更多的花样他甚至会打四方结,而他也确确实实在
照顾鼹鼠。可即便拥有了河鼠这般的友谊和善意,鼹鼠还是不满意。他
宁愿河鼠不要总这么能干,能允许他用自己的方式去尝试,哪怕做错了
也没关系。
当然,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比如
?代东青折返回书房时,书房已经没有了霍殇的身影。他再去霍殇的卧室时,卧室门锁住了……
?代东青:…………
?「既然都被霸总拒之门外了,代老大就去找沈双宁啊!」
?「对啊对啊,沈双宁好歹是总受,干起来肯定比霸总爽~」
?「你懂什么?!只有宁死不屈却却只能被干烂屁股的霸总款才香!」
?「这个就叫男人的征服欲,上沈双宁那不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儿~还是霸总更有挑战性」
?…………
?代东青一般都会屏蔽弹幕,这是因为被霍殇锁在门外,无聊,点开了弹幕。
?他皱眉盯了一会儿弹幕,弹幕滚动着,大多数都嚷着霸总更香诸如此类的话。
?他关闭了弹幕,在系统商城翻了翻,看看有没有可以用到的工具。
?商城自然不会有霍殇房间的钥匙,他翻了一会儿,在商城购买了铁丝,打算撬开门锁,就算是主神,也不是什么技能都会。
?他没撬开。
?就在代东青盯着门锁思考直接把门踹开的可能性时,楼下传来了响动。
?他扭头朝楼下看去,是沈双宁,沈双宁看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喝水,哪里有水啊?”
?系统说厨房,代东青就回复沈双宁说厨房。
?这时门开了,霍殇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霍殇心里挣扎了一番,才决定开门。后穴肿胀的感觉让他难以入睡,霸总的title不允许他撅着屁股用自己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穴,他只涂了表面,深处够是能够到,就是姿势有些难受。
?本着能让自己好受绝不让自己难受,霍殇纠结片刻,在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声时,他走过去打开了门,“给我涂药。”
?在代东青进门关门这会儿,他嗓音淡然,“你跟沈双宁很熟吗?”
“不熟,这不是看你挺喜欢他,我跟他说说话,深入了解一下。”
?尽管霍殇并不喜欢沈沈双宁,但他并不会多嘴解释。他只冷嘲热讽,“呵。”心里却默默想,这人果然喜欢自己,连自己包养的情人都想好好了解方便铲除。
?简简单单涂个药把人涂的大汗淋漓。
?本来霍殇趴在床上,代东青坐在他旁边,一只手拿着药膏认认真真地涂。
?可代东青好好涂着药,突然伸手去揉霍殇的屁股。
?霍殇哼了一声,支起上身,扭头狠狠地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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