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老师自己前面还有个地方还是后面还没被人操过。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的感觉很古怪,有一点痒,房间内是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在交缠,世界上就剩下这一点声响了。
谢隐如此插了数十回,再次摩挲过穴口时,已经能感受到后穴清浅地一缩一合着,像是在与他的指腹索吻。他揉了揉那洞口,又取出手指来,将剩下的清茶倒在了手上,魏延开始不敢看他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胸口。
谢隐感觉他可爱。
这一次的手指更湿,一根手指插了一个指节进去,食指便轻轻在咬着手指的穴周揉压,里面的肉很厚,颇有阻力,滑腻地缠着他,他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浅浅抽出又插入,如此穴肉也随着他动作一吸一松,他才顺势将食指也插了进去。
魏延的肩膀都陡然一僵,他感觉像是什么种子在发芽,然而那肉芽在他的身体里,柔软而不可阻挡地深入。手指慢慢插得更里,一半已是送了进去,谢隐两指弯折,一点点揉着穴内顽固的肉褶,试图将他们软化。
魏延有些太紧张了,谢隐朝他看过去,他脸色严肃,虽然额上有汗,口中不时轻呼,这孩子,难道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正经的事情么?
“阿寿,”他开口:“放松下来,腿岔开些,坐下来些,看着我就是了。”
他这样说话,却又是课堂上的准则,魏延下意识地遵从了,可他真这么做了,就发觉老师的用心也有些险恶,那根手指一下被他吞的更深,破开了更多紧咬着的穴肉。
谢隐下了这样的指令,后来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很用心地用拿两根手指在里面揉捏着,肉壁很厚,偶尔挑到一些地方时魏延会忍不住地往前挪身子,久了他便干脆双手抓着谢隐的领子,若隐若现的里衣下露出他正在吃着恩师手指的肉穴,那些从前的茧子轻轻磨过他高烫的穴肉,整枚穴都慢慢软化下来了,不再需要谢隐多么用力地按,自己就知道软软嘬吸着那两根填他欲壑的手指,甚至捣出一点隐秘的水分来,咕啾咕啾的。
像水里吐出的泡泡。
魏延不敢说停,也不敢不受着,他的腰已经挂了太久,前几日本来就叫人奸过几回,这下真的是酸涩,然而他一垂腰,便几乎是将那三根已经全部塞进去了的手指吃的还要厉害些。有些过分淫浪了。
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叫人揉软了,手指很长,偶尔探过一点时他忍不住夹进双腿,他觉得自己的前面隐隐发热,甚至鸡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都怪那一点,可老师下一次险险擦过时,他又忍不住将自己更送上去,就为着那神经绷紧的一刹,如同猫被揪起了尾巴,高高袒露他淫水打湿了绒毛的穴口。
老师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那三根手指玉白,叫他穴泡过,抹着一点光,摆在那里羞人;而魏延的穴,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像是骨头都被泡酥了,那口穴,也兀自绞弄着,想要回复一些方才的快乐,可穴肉缠着穴肉,如何紧缩也达不到方才的境况、几线淫水自他被拓开了些的穴中流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都有些叫这阵仗打湿了。
他想、他、要。
“老师、”魏延的声音很小。
谢隐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他一声:“阿寿竟然也急切么?”他整个人像是玉上飘了红,脸上透出薄薄的汗,然而还是十分镇定的。谢隐慢条斯理解着下身的樊笼,“咔哒”一声,那根阴茎才带着些勒痕从里面弹出来,漂亮而凶悍地昂扬着。
“好了好了,不用着急。”谢隐笑道,抱上他的腰,在他臀隙只摸到一手的水,穴口柔柔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想来方才的扩张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轻柔用手指揩了两下,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肉刃先是在入口磨蹭了几下,才撑开一吸一吸的穴口,四方挤压着那些层叠多水的肉褶,魏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胀和异样感,以及微微的痛。
他的小腹起伏,有些不敢相信,他将老师含进去了。
谢隐被他夹得隐痛,他是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战栗的,连带着微微吞着他的穴也是,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谢隐并不催促,也并不动作,只双手便握着魏延的腰,安慰性质地摩挲,任由魏延懂事地软了腰,一点点,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那根阴茎,慢慢地往下吃,擦过那些湿润的肉褶。
他坐到了一半,便止住了,颤着抖出一两声示弱般的呜咽,小腹恍如有一个火球,一路酸涩地往上烧,身体要软成一滩水了,四肢连带着腹部想要绞起来,缩成一团,体内的肉穴同他的呼吸一般,剧烈收缩,是被主人顺从的意愿屏蔽了而迟迟到来的排异反应;
谢隐很安静地瞧魏延,见他深色肤色透出些挡不住的红,眼下湿亮的一滴泪,欲坠不坠,抿着微厚而鲜妍的肉唇;瞧这可怜样。
他微微叹一口气,放在他后腰上的手用力,将魏延往他的方向按了按,谢隐垂着眼睫,去堵他的口。
魏延不是康乐冬日水枯,酃湖水质有变,有些变味。是以今年献上来的并不十分之多,魏延最喜这酒,是以众人并未多饮,一杯一杯,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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