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具是满足,周栾兴奋地去咬他的肩膀,许是因为神智清醒,只是轻轻的动作,并没有不知轻重地咬到疼痛,肉屌一点点撑开柔媚的穴嘴,因着昨日交合过,还有些松软在,只略略的嘬吸一番罢了。周栾的精神在来到他身侧之后几乎整个安定下来,他哼了一哼,才慢慢地小声道:“陛下,其实,栾今日夜闯宫闱,并不是为了这事,卫王要害您。”黄龙入港,魏延像一只猫那样舒爽地伸长了腰脊,嗤笑道:“栾怎么贼喊捉贼起来了?难道真的是惧怕服侍不力而被砍头么?”周栾有些羞恼,辩解道:“这蛊某是不知情的。他们让我要杀陛下。”
——风云具静。
魏延几乎是一刹那眼瞳缩小,顾不得相连肉身,只竭力维持着方才状态,声音有些微不可闻的震颤:“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周栾的手掌轻轻摸上他的面颊:“陛下莫怕,我不想杀你。”
魏延不为所动,只冷眼道:“朕要你说个清楚。”
周栾闻他声音平平,有些摸不准这人的心思,但还是徐徐解释道:“弑君的任务,由栾的师父与卫王协商议定。栾的师父,若不是千金,轻易不能动他的心。卫王虽贵为皇亲,但到底底蕴并不深厚。是以这阴谋大抵并不是卫王一人的主意。”
魏延轻笑,将他的大腿往下压了些许,两人厮磨之处结合的更加紧密:“那栾又要怎么解释自己呢?”
周栾孽根叫他身下小穴呼吸一般轻轻嘬吸,实在忍不住轻喘,凑上来试探着吻他,低低道:“我不会杀陛下的”“陛下安心”。然而事关生死,又是真正确定皇叔的图谋不轨,身后有如巨兽潜伏在黑暗之中窥伺般,就算是身中蛊毒,哪里还生的出亲热的心思,只想着推拒,然而压下来的周栾看着并不是十分庞大的身形,却是熟悉的不可撼动,他心下烦躁。且这小子必定还瞒着些内容,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实在是胆大包天,还想着藏着掖着蒙混过关,实在叫他火大,便想着干脆要不要唤人进来,生擒了这浑人。但又怕宫人见识到他身体异状,便只能忍耐。
周栾见他慢慢放弃挣扎,便亲热粘腻地去一点点吻他的脖颈,将每一块皮肉都爱昵地吮弄着,柔韧腰肢浅送,便是要继续深入。他神志不清,难免又要射到苞宫之中,不说有有妊的可能,就是光清洗、避孕又是一番功夫,魏延便抬腿夹紧了他腰,哑声调笑道:“不用你手上的刀剑杀我,却是要用你下面的刀刃杀我么?”。周栾身子一僵,并没有听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俏皮话,几乎脸红了个彻底。
魏延见他动容,便又问到:“栾是有些欢喜朕罢?”周栾点头:“栾很欢喜陛下。”魏延就又扯着他散下来的头发将他脑袋往下拉,伸出舌头来触他的唇,含糊道:“那便要听朕的话,给朕想要的。”周栾闷闷地“好”了一声。魏延便又道:“告诉朕,栾师从何人?卫王的计划又是什么,朕还要知道”他正思索着内容,周栾却打断他的话语,微抿唇道:“情爱之时,陛下竟要我叛师。”
魏延听他这样小媳妇般的控诉,恁娇,恁怪,许是夜里看不大清面孔的远古,比不得九郎楚楚动人,只叫他生出些讥笑的心思,他也这般笑了,周栾并不察。他见陛下并不答话,只放软了声音说道:“容栾侍奉陛下罢这淫蛊不运行功法还可,可是只要运作起来,便止不住呢。”魏延听罢,脸上表情又是尴尬,又是讥讽,还真是好奇怪的功效哩!只他不知,皇叔想的到底是什么阴私法子如若不是他抢过去那盏酒,只怕皇叔在他心中一直是作个年轻些的长辈看的,如此轻易一想,他便有些忍不住的窘迫。周栾虽然央求着,但卡在穴中的孽根到底不敢往前推进,只这般由着一下一下地夹着,如若他双眼正常,一定是炯炯望向魏延的。
魏延僵持许久,怕再如此下去只怕又要酿成吃罚酒,便不得不讨饶道,不经意间说:“仍有些肿,只是痛。许你换个法子侍奉。”
纱帐层叠,贵人却并未歇息在里边。
床柱旁,贵人双臂挨着床木,紧抿着肉唇,呼吸粗重,他领口处牵系着衣服的绳叫人解了,裸露出一片油润胸膛,那之上由身后伸过来的一双手不断揉捏,亵裤已经完全的褪下,完全露出下身耻处。天子阴茎叫人顶起来些,仔细看去,才见得另一粗壮些的阳物不断在他腿间来回抽送,茎身都叫抹上一层湿黏水光。周栾站于他身后,高出他些许,脸色潮红,卷翘睫毛低垂,像卷起来的花叶,他忍不住贴着魏延颈侧亲吻啃弄,轻声喘息,滚烫的呼吸有如实质的情欲,将二人身侧紧紧包裹。
如若定睛去瞧他们下身之处,便可以见到那根阴茎尾端微微下翘了一些,又弯回去,粗壮可怖,其上青筋盘踞,将其上那嘟嘟肉户擦得湿红泥泞一片,帝握紧了拳头,这处却湿软的不像话,不住滴着淫水,坠下去,涂抹到肉屌之上。两片肿胀殷红的阴唇中间,顶上是一肥红小肉豆,在擦弄间瑟瑟发抖,下边是刚才浅浅插进去了的小嘴,水光粼粼,胭脂红的小口一下一下翕张着,掩在肉唇深处,那些不可忽视的淫水,也正是从这神仙洞口处缓缓淌出。按理说魏延身上并不是没有结实的肌肉,此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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