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推开谢隐,泄出尖声的泣音。这是个年轻的儿郎,唇上有微小的青青胡茬,即使已经叫他细致地处理过,然而却还是不能说完全的平整,动情了,便宛如进食的猎豹一样在阴处拱食,他换来的是他的陛下的淫叫,或者说是——在亲吻的间息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蜜豆被鼻尖蹭的东倒西歪,整个阴户绞成一团,喷出小股的水液,打湿了肉乎乎的双腿,魏延的颧骨漫上红晕,白日还在殿堂上与他奏对的宠臣,此刻褪去群青官袍,摘了官帽,解了双履,进谏时能将人刺的体无全肤的一张嘴,现在如同饮水一般吃着他的屄。酒,喝了酒,那样热乎乎的劲头,又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他双目本是凛然的,此刻却软成了一方最软的云,一片晃动的涟漪,小小去过一次,玉祁臣有心不体谅他,舔开阴蒂上的包皮,竟是轻轻用牙齿衔住了那粒艳红软豆,于唇舌间试探性地扯弄,他双唇叫老师亲的又红又软,整个人现下是泼开的一坛澄酒,又香又辣,魏延扯唇笑,啊噢轻吟,放荡地大开着长腿,勾了谢隐的颈,与他厮缠:“小郎,你太坏,气性未免——哦、噫唔、轻些、轻些哈”他奚落的话还未说完,塌了小狼尾巴的情郎倒是凶狠狠又来讨打了。
谢隐并不理会,他垂首看魏延,他眼睫极长,于眼尾潋滟地扫开,此刻他看着魏延,不笑,也不怒,不气,也不怨,一座冰凉凉的玉佛,偏生只有他触到,才会难得暖和一些,生出些人的温度。老师扫了扫睫毛,手掌将魏延摩挲着他脸侧的手包裹住,反而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抬起,覆上他的下颌,魏延也不由得从了他的动作——谢隐吻了下来。
魏延下意识地也抬起脸来,玉祁臣抬起头来看,好呀,两个人像相缠的两条蛇,发丝在一块缠着,唇也堵在一起,谢隐的另一手将他的衣袖慢慢勾开些,放肆地将手掌压上那团已经丰软的乳肉,十分随意地揉捏起来,偶尔,淡淡蜜色的乳肉从他苍白的指隙里溢出来。更气了!玉祁臣简直恨得牙痒痒。
偏生魏延还来招他,脚趾踩在床褥上,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了,还又将胯撑开了些,还是迟迟没有动作,这才从软漫的亲吻里抽出神来,极慵懒地瞥了玉小郎一眼,冷艳非常:“怎么不吃了?”他丰满的大腿根打的开开的,露出中间艳红的湿润到不断滴水的肉洞。
玉祁臣还没想好说什么呢。就一晃神的功夫,另一个人倒是又过来了。
那人散发,扎了许多小辫子,扎着红带金铃,一头乌黑的发便如此落到他的后腰,轻轻摇曳。一对琉璃猫目,比他身上的金铃、宝石还要炫目,他赤足踩着厚软的地毯,春初,殿内的纱帘已经换了颜色,现下是浅浅的金黄,如一袭漫漫黄沙,抑或是一从瀑布般的迎春,由他撩起,魏延寻声望去,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不由得十分惊艳。
这套衣裳本是十分正经的用途,边陲小国在万寿节献上的贡礼,魏延一眼就看中了。三人里周栾肤色最深,穿起来一定很有趣味,魏延是专门留着等他穿的。今朝见了,果然摄人心魄,他那一双青绿的猫儿眼,此刻便迸出一种诱人的光彩。
他甚至想撩起这美人的下裳,去吮吃他的阴茎。想到这,身下的女阴一下子滴出几滴水来,他的身子,已然是骚得很了。
玉祁臣和谢隐眼看着魏延站起身来,张开手臂扑到周栾怀里,直叫“美人”。周栾识相的很,走近来将他抱住。一张俊美的脸乖巧地任他观赏,却笑道:“我不是美人,你才是美人。”
魏延霸道的很,手已经往下直往黄龙了,穿过丝滑的布料摸到了那根熟悉的伴儿,很快就下流地揉捏起来。见周栾咬着腮,身下那尘根逐渐胀大起来,他便邪笑道:“美人怎么随身带着这样粗长的宝剑进殿呢?”
周栾凑上去亲他,却不肯直接亲还水润着的肉唇,只是在他颊侧啄吻,任有些急促的鼻息落在他脸颊上。
“栾的宝剑、是、是要来服侍陛下的。”
魏延的手指绕成一个圈,堪堪把住柱身,收紧上下圈动着,下面的穴儿都湿到滴水了,面上却还是不屑哼笑:“可要好好服侍呀,不然朕就收了你这把宝剑。”
那根物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在他手中颤着打挺儿,吐出不少汁水来,他底下的肉花更是空空咬紧,魏延向来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主。回头一看,老师还好,倒是玉小郎有些醋翻了的样子,脸色阴郁的吓人。
他如今心软了不少,说话也和气,柔声劝了一句:“好啦,我也只有前后两个洞,待会再让你们来。”说完,便有些馋得厉害,将周栾拉下来,扯开他下身的布料,露出粗长屌来,就是抬起屁股要坐下去。
他两腿大开,底下的女阴“啵”的一声,两片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来,露出里面被草熟了的洞,坐在龟头上前后滑了一滑,便对准了位置,任怒涨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道,擦开甬道间的肉褶,磨擦间他几乎整个人都爽的颤抖。
周栾又如何不是,他眼睫微垂,是因为害羞。结实小腹被这一番动作逼出一层薄汗来,那尘根还差一截才被完全吃进去,又因为洞穴呼吸一般的缩张,不断吐出一小节来,又被粉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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