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殿下说得不错,时过境迁,臣与姜少傅现如今都是陛下的臣子,一心为君,主敬存诚。”詹灼邺与萧时晏你一言我一语,两个人语气平缓,面容水波不兴,可涌动在二人之间的暗流汹涌澎湃,一触即发。姜玉竹夹在二人中间,深受这股子暗流波及,她勉强挤出笑脸,主动打破僵持不下的气氛。“平乐公主,你和太子殿下怎会知道我们在湖中心遇到危险?”不知为何,平乐公主就是打心眼里觉得面容俊美的姜少傅很招她喜欢,她得意一笑,开口解释她和太子何为会出现在此处。原来,平乐公主今早偶然听宫里的人提起鸾凤湖的芙蕖灵境有多美轮美奂,她就想出宫去瞧一瞧,于是在下朝后跑到御书房,恳求耀灵帝放她出宫。正巧太子当时也在御书房,耀灵帝索性让太子带着平乐公主去鸾凤湖游玩。“我们刚启程没多久,就遇上了韩溪云乘坐的凤尾船,她说你们乘坐轻舟去了芙蕖灵境,我就想过来寻你们,结果远远瞧见你和萧世子二人困在一块石头上,哎你们的木舟呢?”“臣和萧世子乘坐的木舟漏水,多亏太子殿下和公主及时赶到,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中。”“木舟漏水!!!”平乐公主睁圆了杏眸感慨:“这种倒霉事都能被你遇到,本宫记得你上一次在春蒐上还受了伤,姜少傅,你真应该去寺庙里烧香拜佛,驱一驱缠在你身上作祟的小人!”姜玉竹看了眼身旁肆无忌惮的“小人”,不动声色从太子掌中收回手,微微一笑:“公主说所言极是,臣近些时日,确是有些霉运连连”因姜玉竹和萧时晏鞋袜尽湿,众人不再留恋湖上的风光,乘坐龙舟径直驶向岸口。“孤送少傅回去。” “我送你回去。”下了龙舟后,太子和萧时晏异口同声道。姜玉竹蹙起眉心,她踟蹰片刻,最终还是对萧时晏歉意一笑:“时晏兄,我还有公务要向太子禀报,不如咱们改日再聚。”男子清澈眼眸闪过一抹失落,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温声道:“你伤寒初愈,回去记得用热水泡脚,莫要再病了。”“好,多谢时晏兄提醒,我记下了。”马车在人声鼎沸的街道慢悠悠前行,与车外的喧嚣吵闹相比,车内安静得有些可怕了。姜玉竹偷偷瞄了眼对面沉默不语的太子,以手抵唇,清咳一声打破沉默:“启禀殿下,臣知道衢州走私的石炭是如何流到雍州了。”随后,她将自己在画舫上理清的思路对太子说了一遍。“臣猜想,走私的石炭被伪装成辎重送到雍州军营,这里面牵扯官员众多,定然同靖西侯和大皇子二人脱不开干系,就是不知他们要如何处置这些石炭”大皇子他们背着朝廷走私石炭,无非就是为了牟利,但雍州地广人稀,紧邻西启国,又有重兵驻守,绝非是高价兜售石炭的好地方,这一直是姜玉竹想不明白的地方。太子听过她的禀报,却没有感到惊讶,而是突然俯身压下来君臣二人面对面相坐,距离本就近,姜玉竹猛然被太子扑倒在龙文绣金软榻上,双颊飞速染上两道红霞,怒声道:“殿下,臣在同你说正经事呢。”“孤也在对少傅做正经事。”姜玉竹气结,忍不住呛声:“臣臣没看出来。”詹灼邺盯着腮晕潮红的小少傅,握住少年刚刚被其他男子拉扯的手,薄唇覆在白腻的腕上,狠狠咬了上去。“唔”姜玉竹刚刚感到吃痛,男子又用温润的舌抚平刚刚被咬过的啮痕,激起一片酥麻。男子似是把戾气通过利齿尽数宣泄在少年细若凝脂的肌肤上,直到腕间布满了他的啮痕,眸底戾色才缓缓退散,取而代之,是浓烈的占有欲。“少傅一种病吃两副药,就不怕吃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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