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t,还会有别的男人愿意要你吗?”
花语月被他掐得好疼,可是他的语气恐怖,她根本不敢喊疼,只能咬着下唇,脆弱的泪水再次溢了出来。
白凌见到她哭泣就更来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胡乱地把她剥得一g二净。
“看上顾超元了?还是霜寒?那两个人确实是人中翘楚,但你以为你出得了这落日山庄吗?”他覆在她身上,语气没有起伏,但花语月知道这就是他愤怒极了的样子。
“我没有……没有看上他们谁……”花语月ch0uch0u嗒嗒地说着。
“呵,但他们却对你很是不一般呢。”白凌抚过她滑腻的皮肤,嗤笑,“也许还是会有男人愿意的,毕竟这具身t的确诱人极了。”
他吻上她的锁骨,在那上面轻咬着,手也来到她的下半身,寻到腿心的r0u缝一下下磨蹭。
花语月极为不配合地挣扎起来。白凌不知道他的话语有多伤人,她却被刺得千疮百孔,心痛得难以呼x1。她不知道他为何频频拿其他人来定她的罪,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让他碰。
白凌的大掌轻易制住她乱动的手,不悦地说道:“别让我把你绑起来。”
“我不想要……”花语月可怜地说着。
“因为白景?”白凌想到傍晚在花园的一幕,不禁又怀疑白景跟她说了什么。
他知道他们关系一向很好,好到让他有些嫉妒,不惜出言警告让她少去找白景。她很听话,后来果然疏远了白景,只是两个人没少在他眼皮底下打眼se。
花语月摇头,怕他又拿白景来说事,g脆豁出去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我们并非夫妻,于情于理都不该睡在一起,这是不对的,求求哥哥放了我吧……”
“月儿,我真是小瞧了你。”白凌托起她的下巴b迫她看着自己,“放了你?好让你去跟外面的野男人双宿shuangfe1?我劝你还是尽早si心吧。”
她满脸泪水,滴落到他的手上,竟有些滚烫。白凌尽量忽视掉心里那一点点怜惜,嘴里的话越发难听:“放了你,这y1ngdang的身t舍得哥哥吗?小nxue1没有男人的抚慰怎么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
捏着她下巴的手改向下一寸寸抚0过她的身t,花语月因着他的言语眼泪流得更凶,只一味摇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白凌不顾她的意愿,粗暴地打开了她的身t,那硕大粗长的roubangt0ng进g涩的甬道中,花语月疼得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却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
男人狠了心要惩罚她,根本不在乎娇neng的花x是否做好了准备,直到感觉到进出困难,才ch0u出自己,用手去逗弄花瓣。
“给我流出些水来,否则我可不管你疼不疼。”
她什么都怕,最怕的就是疼,初夜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哭叫着让他几乎下不去手。他不是没感觉到她的瑟缩,只是怒气上头,并不想以温柔的方式去对话。
只有受了教训知道疼了,她才不敢再说这些傻话。
花语月侧过头,她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制刚才那一阵疼意了,不想跟他说话。
然而身t的所有敏感点都被他熟知,她很快就感觉到花x因为他的碰触流出汁水儿来。
男人再次将狰狞的r0u物cha进她身t里,饱胀的感觉袭来。花语月下面倒不怎么疼了,只是心里依然丝丝拉拉地难受。
她认命地不再去抗拒,只盼他温柔一点。她的确很怕疼,所以在床上从来都乖巧,那样会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可她今晚的状态实在不够好,虽然不再明显地推拒,却十分难受的样子。男人不满了,打破从来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守则,将她雪白雪白的身t啃咬出一朵朵玫瑰se的痕迹来,仿佛雪地上盛开出了一树梅花。
花语月从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叫声,像只误入猎人的捕兽夹的猫咪,无助又引人想要更用力地蹂躏。
白凌在她压抑的sheny1n声中狠命地将自己撞入她的x道中,“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结合处传来,他c得极爽,大手掌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挺动得飞快。
她的锁骨,xueru,纤腰,肚皮……都被他留下了痕迹,凌nve地快感让男人低吼着在她身t里尽数s出,花语月也被他送上了极顶的ga0cha0。
她背对着被他抱进怀里,委屈的无声掉着眼泪。
白凌知道她在哭,自己着实把她欺负得狠了些。她的肌肤娇neng,此刻印着一个个玫瑰se的吻痕,虽然好看,想必也是有些疼的。
白景问的没错,他的确欺负她了,但料想她也不敢说出去。
她只会可怜兮兮的哀求他不要再这样了,可这样的哀求除了g起他的yuwang没有任何作用。
白凌收了收手臂将她拥得更紧,温香软玉再怀,他满足地喟叹。
她这么美,身t这么娇软,他怎么可能舍得放过她?
第二天花语月自然是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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