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摄政王近些年放手了,觉得皇位一定是他们的,可惜了,那个位子,可不好坐。”
那个位子,只看摄政王愿不愿意要,就算太子坐上了,仍旧得看人脸色过日子。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安定王询问江肆风,他很好奇一个没势力的人怎么查出来的。
江肆风不慌不忙的说:“我本想去杀了皇上的,巧合看见太后身边宫女鬼鬼祟祟的,后来逼问宫女,问出来的。”
因钰留:好草率的过程。
“她们那个慢性药能让皇上更难受,所以我就没杀。”江肆风从容的补充。
因钰留表示很震惊,也很迷惑:“皇上……很好杀的吗?”
“不好杀的,少爷,属下进宫十次左右,其中八次被发现了。”江肆风很诚恳。
安定王嘟囔着:“怪不得皇宫护卫增多了。”
自此,因钰留的小院多了一个人,且身边多了一个人。
这让因钰留很苦恼,江肆风从不多话,很老实,很听话,可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因钰留,如果能成称心的朋友倒也好,关键江肆风根本不说话,完全是因钰留问什么,就答什么,多的从来不说。
因钰留表示做什么都尴尬,不自在。
因钰留吃饭的时候问过江肆风:“你之前在哪儿住着啊?”
“在符剑宗。”
“哇”一听这个名字,因钰留眼冒金光,真的像里面江湖的正派:“那你们门派很大吧,都教什么的啊?你也有师兄弟什么的吗?你们那边有江湖吗?”
因钰留噼里啪啦一顿问,江肆风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们宗门很小,上面只有不到五十人,我的剑术是师傅教的,至于师兄弟……我并不入列,江湖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哦……”因钰留有点小失望,他以为宗门最起码有好多人的。
“你为什么不入列啊?”因钰留有点好奇。
“因为……”江肆风敛下眼:“因为我是寄养在宗门的,我是少爷的,总归要脱离宗门的。”
“哦。”一句话把因钰留本身浓浓的兴趣给卡在嗓子里不敢吭声了,甚至觉得自己真多嘴问那一句。
夜晚。
因钰留进屋睡觉,他特意注意着江肆风,今天一整天他已经怕了,他害怕这位兄弟睡觉也要盯着自己,好在江肆风并没有进屋,反而在院子里坐下。
因钰留放下心来,还好心的提醒:“记得早点睡啊。”
躺在床上的因钰留,总觉得忘了点事情。
白书楼向往常一样,翻墙进院,时日长久,那面墙上甚至出现了一道脚印磨痕。
白书楼一进小院,就察觉到院落多了一个人,且,武功不低。
还未转身,身后有一道身影欺身上来。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直到因钰留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打斗声,才猛然惊醒,我靠!安安!
因钰留夺门而出,入眼的就是安安已经扶靠在院中的小树上,身上多了几处灰尘,眼底全是杀人的戾气。
反而江肆风安安稳稳的站着,甚至上下扫视白书楼,评价:“武功,尚可。”
因钰留快步去扶着安安:“你怎么样?我马上去找人拿药。”
白书楼却拉着因钰留,低声解释:“不用,他没下死手。”
“都怪我,忘了跟江肆风说你晚上要来的。”因钰留有点点自责。
“少爷就算说了,属下也是要上手的。”江肆风实诚的说,甚至询问:“少爷,我能把他面具摘了,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不能!”因钰留斩钉截铁,废话,安安的面具他都没摘过。
“好的。”江肆风也没再执着面具。
“你刚说的什么意思?”因钰留疑惑,为什么一定要跟安安打一架?
江肆风淡淡的回答:“老爷说,少爷院里每天会进少爷的情人,让属下来试试少爷情人的武功。”
“……”因钰留属实没想到这方面:“我爹……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了吧。”白书楼整理一下被打乱的衣襟:“毕竟,我最近进府,越来越顺利了。”
“事情完成了,我也要早些睡了。”江肆风转身回了自己屋,觉得自己很体谅的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末了还加了一句:“属下告退,少爷晚安。”
因钰留一脸黑线,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江肆风的自称总是很杂乱,一会儿“我”,一会儿“属下”的,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对随从这个身份有点不习惯。
屋内。
因钰留查看着白书楼身上有没有伤口。
“他是安定王给你找的护卫?武功不错。”白书楼暗戳戳的问。
“是,以前在我姨那边养着,今天刚到府里。”因钰留对江肆风的出现有点无奈。
“他师从何处啊?”白书楼细想着刚刚的打斗。
“不知道啊,他只说自己是符剑宗的。”
“符剑宗?”白书楼暗暗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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