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国吧,好不好?我会照顾你的,你其实心里有我,对不对?”
他比处子还敏感,后穴高潮几次,尿湿了你的裤子,他哭着说不要了,你故意插在他的前列腺上,顶的他身子一软,晕在你的怀里。你也不急,把他吻得喘不上气,摸到他的后穴的阳具交接处,又挤进一根手指。
他挣扎着醒过来,那根手指摸到他的前列腺,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我不能去…啊啊”
你只是轻轻按了一下他肿起的前列腺,他就又高潮了一次,趁他失神的片刻,你又问他:“舅舅,和我去美国吧”
他口水滴在你的胸口,眼泪也流下来,却依然不同意:“不能……我不能…啊啊啊啊”
你捏住他阴茎旁边的软球揉捏,绵软的球被你捏成各种形状,舅舅想抓住些什么,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你腿上的阳具,没有东西可以支撑:“惠玲,放过我,疼”
“疼吗?”你舔他胸口的红果果,爱惜地亲吻,“舅舅你的水流了我一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和我一起生活吧”
舅舅的盲眼流下眼泪:“慧玲,你还小,我已经老了,只会拖累你,更何况我是你亲舅舅啊,怎么能和外甥女在一起,你未来会碰到许多人,舅舅会永远在这里等你的。”
他颤颤巍巍捧起你的脸,摸到你脸上同样的泪水,安慰道:“怎么还哭了,你现在去美国读医,将来一定是个有用的人。”
你抓住了他的手:“舅舅,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愿不愿意未来和我一起生活?”
“…………我”
他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以前一直是亲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没人疼,没人爱,把他当做繁衍后代的囚笼里,外甥女那一点点温暖,对他的牵挂,成了他的唯一。
他想拒绝,可说不出口。
猛然醒悟,他不想她走。
可怎么能啊,这是他的亲外甥女,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曾经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可当他被父亲亲手打断双腿后,那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可他这已经被男人玷污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她。
这成了压垮他今晚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突然喘不上气了。
“舅舅!!!”
舅舅的脸突然变得青紫,你抱住他倒下的身体把他扶到床上,去翻床头柜给他拿药,他死死抓住你的胳膊不放你走。
在你甩开他时,他脸色灰白,尿垫上一片水晕开,他失禁了。
等到你把药强行塞进他的嘴里,按摩他胸口,他才喘上气,经过一晚的折腾,他累得出了一身虚汗,脚哆嗦个不停,被窝里冷冰冰的,就像以前无数个黑夜,他一直是一个人。
“舅舅别怕,我在。”
外甥女连被子将他抱起来,他蜷缩在你的胸口,微弱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子边。
“慧玲…我其实是想和你一起,不要丢下我……”
迷迷糊糊,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爱意终于在这个无人的夜晚将你灌溉,你不会再丢下他了。
“我知道。”
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奶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淫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乳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乳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穴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湿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液体湿了他的胸口。
他的乳头产奶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奶了?”
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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