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只希望花穴每一个角落都被上到药。
张青云仰着头失神地喘着粗气。
随着巨大的龟头逐渐深入,直直地顶到了闭合着的宫口,那小药包正正好好卡在了宫口中央的缝隙处,花穴一阵收紧,引得两人具是一阵颤栗。
江岸东头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欲望,克制道:“我需要打开你的子宫,把药包送进去,药包会在里面自动溶解的,冒犯了。”旋即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鸡巴带着狠意直直撞上了宫门,但是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所以他又是一阵猛烈地深入,不停地冲撞着宫口。
张青云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拉扯,再也抑制不住地浪叫道:“啊……小穴含着大鸡巴……嗯啊……子宫要被撞破了……啊哈……嗯啊……要肏坏了……刚流产的骚穴要被肏烂了……逼要坏了嗯啊啊啊……”
江岸东听着耳边的浪叫,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他红着眼,按住张青云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钻入,巨大的囊袋拍打在花唇之上,将花唇都抽肿了。
终于,在近百下的冲刺过后,粗壮的鸡巴终于捅入了子宫,将小药包送进了子宫之中。就在江岸东准备抽出自己的阴茎之际,张青云却一把攀上了自己的肩,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眼神中满是迷离与蛊惑,艳丽的唇吐出幽兰的芳香:“江大哥,给我……小逼想要大肉棒……别走……插烂我……想要江大哥的精液……”
江岸东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底满是欲望的猩红,破口骂道:“真是个浪荡的贱货……你被操了多少次了?你还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你这个骚货……肏死你……刚刚被马操过……这么快就想要了……操烂你的骚子宫……你这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嗯啊……骚母狗……人太多了……啊哈……骚母狗不知道是谁的种……他们都把母狗的子宫操烂了……嗯啊……奶子也被抽烂了……恩公也操烂我……让我怀孕……啊哈……骚母狗要生孩子……”
粗黑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进进出出,“把你肏死在床上……浪荡的……贱货……干死你……”
江岸东到底是顾及着身下人花穴刚刚受过伤,嘴上话很凶狠,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尽量温柔了不少,这一点,阅棒无数的骚货张青云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也正因此,他愈发放开自己,双腿缠着对方劲瘦的腰,温软的穴包裹着巨大的肉棒,极力迎合着对方。
随着身下的动作愈发迅速,张青云脖子后仰,自然地打开双腿,江岸东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攥住对方臀部白嫩的软肉,将对方的下半身按向自己,随着最后几下深捅,他喘着粗气,一声舒爽的低吼,将龟头埋在了潮湿的宫腔,强筋有力的精液打在了张青云的子宫壁上,惹得张青云一阵尖叫,他的阴茎也跟着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阳精。
江岸东倒在张青云身上喘着粗气,张青云抱住江岸东的脸,直直地吻了上去,他们吻得十分热烈而深情,温软的唇瓣包裹住对方,灵敏的舌头彼此嬉戏。江岸东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张青云的体内,他们的身躯交叠缠绕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一样,两人的津液甚至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滴落到了床上。
在一阵旖旎暧昧水渍声中,两人浑身是汗地结束了每日的上药。
就这样,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度过了一周。
张青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岸东也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了,他给了张青云一笔钱,江岸东知道张青云是大门大户里面的小公子,便想着让他回家去。外头总归是不大安全的,自己游走江湖,漂浮不定,仇家众多,跟着他迟早会遭殃。
离别前夜,张青云来到了江岸东的屋子里,江岸东正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屋内擦拭着长剑。
他见张青云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收起了手上锋利的剑,问道:“怎么了?”
张青云没有说话,此时的他只披上了一件长袍,里面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他径直走到江岸东面前蹲下,抬手来回抚摸着江岸东巨大滚烫的阴茎。
江岸东被他摸得一阵抽气,他克制着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青云脱下江岸东的裤子,干净的黑色巨物一下子就弹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伸出小舌,灵活地舔弄着柱身。
江岸东被他的嘴巴吸得仿若置身云端,他抬手按住张青云的脑袋,不自觉地朝着他的嘴巴里抽插。
张青云舔弄、吮吸着龟头,江岸东喊道:“啊……要射了……脏……”
张青云看着满脸情欲的江岸东,道:“江大哥,喂给我吧,小青想吃……”
一听这话,江岸东抱住张青云的脑袋,一个深捅,直抵对方喉咙口,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
张青云全部吞了下去,他表情餍足,继续拨弄着江岸东的大肉棒,没一会,瘫软下去的肉棒就重新站了起来。此时的张青云妩媚地笑着,缓缓站起身,脱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环抱住江岸东,在对方诧异的神色中岔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他将江岸东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自己则一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