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佐助说完,用他的瞳眸死死盯着鸣人,扯出一抹笑。
佐助长得属实美丽,这样死死盯着鸣人虽然让鸣人有些困窘,却也在耳根泛上一层浅红。佐助完全看在眼里,似乎想好了如何挑逗对方。
三人离了桌,移步到了大堂。佐助很有礼数地到了宾席坐下。此处虽是宾席,却离中心舞台最为近。鸣人提了剑,走到中央。他感受到佐助灼热的目光在吞噬自己,但还是坚定地看着他的父母亲。
鸣人果然将剑鞘挂在左侧,他右手曲肘向外一拔剑,剑锋与剑鞘内壁划过一声脆响,这叮当的声音让鸣人稍微放松了些,他将剑完全抽出,右手手腕向下一压,又左旋正过来,手中的剑被牵引着打出一个圆润的剑花,鸣人马尾间的飘带与剑影相称,显得极为漂亮,富有少年意气。鸣人三步一旋五步一踢,确实受用。像位武将一样,只是面容略比传统的武将清秀。鸣人待鼓声停止,三两步跳到佐助身前,以熟悉的姿势拿剑锋挑起了他的下巴。
“这是还你今天在擂场上的侮辱。”鸣人低声对佐助说。
水门和玖辛奈见状,直接起身去拉鸣人,还奚落着他太不守规矩。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次子,刚刚愚儿将剑伸向他时,他眼都没眨一下。”玖辛奈夸赞着,水门也奉承着她,而这一声声夸赞却让鸣人有些不满了。
“爹,娘。”鸣人难过,“我刚刚舞剑不是好才能吗,怎么你们只逮着佐助一个人夸。”
佐助淡淡抬眉,看见鸣人眼里泛上的泪花。
“其实我刚刚并不是冷静,只是看得太子入迷了。”佐助说,“太子剑法过人,舞得确实漂亮。面容又英俊,这样的景象不是时常都有。”他说着,抬头看向鸣人。鸣人被他这样一夸,反而怔住了。而水门夫妻也开始谈论起鸣人优秀的剑舞。
“有我当年的风范,我就说儿子随爹嘛…”
玖辛奈一笑:“你啊你…”
半柱香时间尚过,几人便去歇息了。
佐助不知为何,当天子夫妇看着自己的时候,他们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忧郁和暗淡,就好像在悲悯着佐助一般地眼神,从未在自己身上离开过。佐助很好奇,但他在注意到这些后自己的眼神也会立马被鸣人吸引走,尽管他生性多疑,也没有再去想这些。
天色已入深夜,而鸣人今天格外精神。佐助询问鸣人他客房所在何处——反正这个时辰是不可能回宇智波府了。这个点也只有大当家在管事了,而此时的佐助,已经再也不想看见他曾经的好哥哥了。
鸣人扯着佐助的胳膊,猛地将他拉到偏宫花园的墙边。
鸣人三两下上了墙,低头看着佐助:“上来。”
“陪你胡闹翻墙出宫?”佐助笑道。
“不,我就坐在这消遣。”鸣人答道,而他说完之时,佐助已经坐到他身边。
“消遣啊,那也不错。”佐助一笑。
鸣人从胸口处掏出两小罐酒,将一瓶塞给佐助,想了想,又收回来。
“不舍得给我?”
“你那么乖,肯定不喝酒的说。”鸣人回答道,“这两小罐,是我刚刚出门的时候顺出来的。父皇不允许我喝,说什么,我还是个小孩。但其实我虚岁也有十三四了吧。”
鸣人说着,将瓶口的木塞拔开,猛喝了一口。酒有些烈,与他平日里所习的清甜有些不同。他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鸣人。”佐助说,“我是能喝酒的。”
鸣人听了没有多问,只是将另一小瓶酒递给佐助。
“佐助,你知道吗。我还挺羡慕你的。”鸣人说。
“为什么。”
“你长得漂亮,性情淑均,宫里的宫女都喜欢你,我爸妈也经常夸你。”鸣人说着,闷了一口酒,“连卡卡西老师也很器重你。好像你一来,我就显得有些普通了。”
“倒也没有。”佐助简短地说完这四个字,也沉默了很久。
“其实,应该是我羡慕你。”佐助说,“你家室和睦,而宇智波…那是一片我不愿回首去望的恶土。”
“鸣人,我没有父母。”佐助说到此处,眼神有些暗淡。
佐助打开酒,轻轻抿了一口。
他没觉得有多苦涩,只是抬头看了看鸣人。
他好像想到了这六年里对鸣人不断的思念和亲眼见证灭门的痛苦。
佐助眼角沁了一滴泪,而愚钝的鸣人没有发觉。
“你没有家人了吗。”鸣人用很平静的语调问。
“我有一个哥哥。”佐助说着,将酒瓶攥紧了很多。
“不过,也不算有了。”佐助几乎是噙着泪说出这句话来的,他此后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止步于此。
鸣人也是,一声不吭。他们静静坐着。鸣人过了一会儿,对佐助说:“你那天为什么亲我。”
佐助一愣,但立马平静下来:“是你先亲我的吧。”
“而且我说过,我只是不想初吻失去的那么草率,至少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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