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很热,老式房子没有开空调,只有两个风扇吱呀呀地转。
章程望着天花板眨了一下眼睛。
为什么不痛?自己不是自杀了吗。
章程坐起来,望向周围,怎么在自己大学租房子里?
以为还是梦,章程有些迷茫地摸到自己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想给肖果果打个电话,让他别来找自己,他等下准备去海边走走。
自从路与附去世之后,章程就感觉活在深渊,总是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每天晚上睡觉都能梦到路与附,有时哭着喊着路与附的名字醒过来,有时候甚至醒不过来。这种情况持续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严重,自己爸妈担心地找这个医生找那个医生,无论在怎么劝说,章程都十分抗拒,原因很简单,就算是噩梦,就算是醒不过来,章程也要见到路与附。哪怕是在梦里。
章程想到刚刚自己去海边自杀那么真实的窒息感可能是梦,他就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路与附的世界太孤独,每一秒都很难捱。
他决定去实施跳海。
章程现在很瘦,因为伤心过度加上食欲不振,整个人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白。章程双手撑着床沿拖着身子下床,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自己为什么会身处大学时期的房子里,手机就先振动起来。
章程眯了眯眼,没看备注,直接接了起来:“小宝,你在外面的房子里吗?我下课了给你带最爱的抹茶卷。”
章程怔住。在这期间他嘴唇微张,拿着手机听着对面的声音连呼吸都忘了。
“小宝?”对面的声音加了些担心地语气。
这是路与附的声音!章程恍惚地觉得这个声音比他做的所有的梦都要真实。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来话。
又是梦吗?那我回应他有什么用,章程跪坐在地板上,一声不吭只流泪。
“小宝,小宝!”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把章程从悲伤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章程支撑着自己起来去开门。
“小宝,你怎么不开门,打电话也不说话,我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路与附可能是跑过来的还有点喘,他进来把书包里的抹茶卷拿出来,放到书桌上,看向呆呆看着自己的章程,眼角还挂着泪,宠溺地刮了一下章程的鼻子,“这么大的小宝了,睡觉还做噩梦?我看看还哭鼻子了?”
路与附低头跟章程贴了贴额头,转身就要去洗手,却被章程一下抱住后背。
“你不要离开我!”章程崩溃大哭。
路与附被章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懵了,但安抚地拍了拍章程的手:“好好好,不离开你,你这是怎么了今天”
章程的脸贴上路与附的后背感受着路与附的气味跟体温,闭上眼睛竭力想让自己忘掉路与附没有呼吸之后慢慢冷掉的体温。
章程又想这次做梦要是永远都醒不来就好了,他抬眼看向墙上自己跟路与附去旅游的时候买的一块小电子时钟,上面写着2017年6月——2017年…
2017年的六月份是自己刚跟路与附公开出柜一个月的时间!章程心跳加速,他松开路与附忍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你,今年大几?”
路与附感觉自己的小宝做噩梦做懵了,看着小宝眼泪汪汪的样子,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回答:“大二”
还没等路与附开口问怎么了,就被章程吻了上来,章程很瘦,路与附想自己不过一上午不见小宝,怎么感觉又瘦了一圈,跟变了个人一样,可怜兮兮的,跟没人要的小猫一样。
路与附跟章程退开一点,因为章程咬自己咬的太狠,所以路与附微喘着气问:“别闹,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章程还是哭,只抽噎着重复:“我想要…给我…我想要…”
路与附不明所以,明明他们昨晚才做过,但是小宝现在贴在自己身上哭着让自己给他,让路与附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他。
路与附舔了舔章程的耳垂:“乖宝,我去拿油”
章程一抖,双手紧紧搂住路与附的脖子,把下身往路与附身上蹭,喘着气:“不要,就直接,直接进来”
路与附皱眉,感觉章程有事情瞒着自己,但还是应了章程,把章程翻了个身按在床上。
路与附撸了一把阴茎就插了进去。“啊…快点”章程本来就白,受点刺激一身都变成红色,他被插的全身上下都红透了还在哀求路与附快一点,深一点。
章程太紧了路与附被咬的青筋爆出,放缓了动作,附身亲了亲章程安抚道:“放松宝宝,放松…”
章程被插的一耸一耸的,嘴里却还在念念有词:“啊…嗯…路与附,路与附不要离开…嗯…不要离开我啊”他们的呼吸乱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章程被摆成很多姿势,双腿大开地被路与附操,章程说一句“别离开我”就被路与附操的更深,仿佛变着花样给他回答一样。
章程已经被操的不清醒了,他高潮迭起,粗狂疯癫的快感和路与附低沉的喘息让他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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