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烈女一样,我给的也不少,他死活不让碰,我当时就怀疑是血凝派来的探子,这次打算亲自审问一下。”
“胡说,不是这样的…我第一天来这里上班,给客人送酒,他…他喝多了扑上来就拿烙铁望我身上烫,我…我没办法,先生,求您救救我。”
少年哭喘着反驳,玉九刃抬手,捏住少年的下巴,他被扯的被迫扬起头。一双桃花眼此时泪眼婆娑,鼻头红红的,肉感的嘴唇被好像被一整个玻利维亚海冲刷过一样。
玉九刃心脏一跳,意外之喜。真是……非常合他的胃口啊。
随即撒开了手,从熨帖得当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通讯器按了几下“施翔,你的这些话,留着和陆厄说吧。”
施翔顿时头晕眼花。陆厄,玉九刃手下的臭名昭着的爪牙,一身闻名联邦的刑讯手段,再硬的人进去,不吐出点真东西也得横着出来。
玉九刃不理会施翔的崩溃,略微弯下腰看着地上的少年,白发落在少年眼前。像链接地狱天堂的一根蛛丝,他呆呆的看着那张慢慢靠近,骨相优越的脸庞。
“跟了我吧。给我睡,你也不亏。”
少年眨了下眼“荣幸之至,先生。”随后玉九刃手穿过少年的腿窝,把人抱起来缓缓离去。而这一幕,也会被两年后的少年曾亲口承认“没有人在那个环境,会拒绝那样的玉九刃。”
施翔只觉得腿似灌了水泥一半,恍惚的望想男人离去的身影,却不想,刚刚倒在地上的少年回头,眯了眯眼抬手比了个枪的手势,他还清晰的看到少年残留泪水的脸上,嘴角越撇越大,夸张的做了一个“啪!”的口型。
一阵刺眼的灯光,刚刚带着拳刺烙铁,威风凛凛的施翔,此时浑身赤裸跌坐在原地。
安静的电梯内,少年抬头只能看见玉九刃的下颌,白发落在他的颈窝,怪痒的。
“你叫什么名字?”玉九刃目不斜视。
“卫…卫鞘”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顶层,玉九刃抱着他进了房间,把人放在床上,转身朝门口走去。卫鞘撑着坐起来“先生”
玉九刃停顿了一瞬间,按下门把手离开了房间,转身就进了隔壁。空荡的套间,卫鞘把自己摔回床“哈哈哈哈哈……玉九刃,可算是抓到你了。”
“玉监察,施翔被陆厄带走,路上就吐了个干净,和我们调查的一样,只不过…”张秘书推了推眼镜,望向玉九刃。
“是不是和血凝有关?”
血凝,和监察处相反,是联邦黑暗里,最庞大的一只蝎子,赌场,酒吧,走私…都是血凝的产业。而现在它的话事人卫卿尘,从来没人见过。而为了让这些看似普通的地方,成为它的底盘,自然少不了用钱财打通关系,否则怎么会如此胆大,连施翔这个位置的人都为他们做事。
“施翔交代,血凝突然派人换了他住处的所有工作人员,他气不过才用卫鞘出气,接下来,人还送去陆厄哪里吗?”
“送,他的话疑点太多,血凝若真是要换人,何必让他知道,这看来…似乎是有人知道今天我要来。”玉九刃点了跟烟“卫鞘的背调拿来我看看。”
张秘书苦笑一声“玉监察,他的背调…没有任何问题。从出生医院,学校同学,兼职的地方,我都核对都…没问题。但是这个人恐怕不是这么简单,但是没有证据…您要不要换个人,罗小姐就在楼下。”
玉九刃吐出烟雾,张秘书看不清他的脸,莫名背后发寒,这次改道来施翔的宴会,只有他和几个心腹知道,现在玉九刃的意思是他们有人做着掉脑袋的事。
“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地方出现,都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既然血凝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不如将计就计。至于罗小姐…”张秘书洗耳恭听。
“那是谁?”张秘书拼了老命憋住了抽动的嘴角。“您刚才,夸她裙子好看。”
玉九刃站起身,把眼捻灭在桌上“打发走。”就在张秘书一脸便秘的表情中回到了卫鞘的房间。
屋子里的安静被玉九刃打破,卫鞘怯生生的看着他“先生”男人伸出手从被子里抽出卫鞘的脚。手上青色的血管和卫鞘红紫的脚踝相间。
见卫鞘的脚并无大碍,玉九刃掀开被子,卫鞘顿时裸露出身躯。“不许躲。”
玉九刃捏起他的脸颊,少年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惹得玉九刃嫌恶的皱了皱眉,粗鲁的把人扯到地上,喉结吞咽滚动,邪火从小腹烧到全身“给我口。”
卫鞘眼中亮了一瞬间,顺从的爬到玉九刃双腿间,不知是不是害羞,脸红扑扑的趴在男人胯上吸了口气……卫鞘的眼球爬上红血丝,只有他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灵活的舌头勾下西裤拉链,口水迫不及待的打湿了灰色的内裤,唤醒了沉睡的巨龙。卫鞘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的玉九刃,眉骨越发立体,薄唇难耐的抿起来,冷白色的脸颊上似乎有一抹瞧不真切的薄红。
卫鞘身子都软了半边,用牙齿把内裤叼下来,玉九刃的阴茎瞬间没了束缚,只听到“啪!”的一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