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爹,你这里很大好空……”
他说不出什么好词汇,只能用贫瘠的知识努力形容。
甯采臣脸红耳赤:“被通畅……太多了……。”
儿子明白了。
“真可怜……到底是多不舒服,才要这么通畅噢……要是憋不住屎咋办……”他年纪小,说话百无禁忌,觉得可怜也是打从心底觉得。
成年人甯采臣就听的越发羞耻了。
他知道自己欲望重,被曝光肏穴后,就忍不住不用棒子不停疏通。然而被儿子指着,就像是说他骚过头不知节制,小穴都被肏松还缠着要插入。
儿子拿着玉杵往里捅了捅。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旁边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弹跳几下。
燕赤霞眉头轻跳,想看甯生的儿子还能说出什么。就挺着不动。
甯采臣惊叫道:“怎么停住——”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把插到底的玉杵又拔了出来。
“嗯啊——”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热的肠道摩擦。感受非常明显。
尤其是另一根火热棒子停下的前提下。
甯采臣双腿踢蹬,却又不敢蹬到儿子脸上,导致整个人动作别扭。
儿子不停嚷着,我这角度对不对,我捅的深不深,这个速度应该是这样的。然后努力奋力数十下,精神振奋道:我也学会了,这肠道蠕动的好快,颜色好红,以后就让我来……
如果甯采臣还清醒着,估计会打断对方:你确定真是为父分忧?
然而现在,
甯采臣眼神涣散,嘴中不停无意识的吐出单音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胀……粗死了……要被插死了……嗯……有点舒服……
儿子突然停下动作,脸热道:“先暂停一下,我想尿尿——”
他原本认为自己是大孩子,能好好给父亲治病,但没想到治病到一半自己就先忍不住了,这样真如何是好。
他说着就直接解开裤头,扶住还没发育的小肉棒,对准那夜壶,噗滋尿了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两滩不同的尿液,慢慢混合在一起……
甯采臣睁眼看着这幕,脑子混乱不清。
他被肏出来的尿水,和儿子混合在一起了……
燕赤霞本来静静看着他们闹剧,突然说:“你要不要和你儿子尿在一起?”
甯采臣歪着头,明亮的双眼似有不解,突然就感受身后火热的肉棒开始疯狂挺动。速度比起开始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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