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越。”alpha回身,正言厉色道:“你必须老老实实待在利亚花园,不要给我惹出事端来。”“我……”温越没有应声。他还想着以后能读书呢,等了近半个月才等到陆御权回家,结果刚回就再次被提醒不能出利亚花园,心里当然万分不愿意。“你怎么?”陆御权露出不满的神情。温越不敢这时候提,臊眉耷眼道:“没什么。”陆御权不再多问,命令道:“周医生等会儿过来,先去医疗室等着。”“知道了。”-------------------- 后续治疗(修)温越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等周桦京给自己做检查。“怎么样?”他晃了晃腿,碎碎念:“眼睛倒是没感觉痛,再说我刚刚也没哭呀,陆御权小题大做。”“的确没事,问题不大。”周桦京检查了一番,调侃道:“今天又发生什么事了?”说到这个温越一下就来精神了:“就是申珂!他打我!你是不知道,他一进门就冲过来,我躲都躲不及,还误会我和陆御权,嘴里说些奇奇怪怪的疯话,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痛死我了。”他叉着腰,煞有介事地抱怨:“都怪陆御权,让申珂误会,结果账都算我头上!冤枉死我了!”周桦京噗嗤一笑:“我看你挺生龙活虎的,那再给你开点治跌打损伤的药吧。”“算了算了,我没事。”温越摆了摆手,丧气地坐回床上,叹了口气:“才没有生龙活虎呢。”周桦京见他状态不对,问怎么了。温越躺在床上滚了一圈,望着天花板:“周医生,虽然你是陆御权的人,但是……我可以向你打听一件事吗?”“当然可以。”周桦京说:“但别问些不能问的。”
“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啊?”温越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我能问问既然我眼睛坏了,陆御权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吗?”他眨了眨眼暗示道:“就是,提取腺液素的事……”“这件事……目前还要看御权怎么选,据我所知主流的治疗方法有两种。”周桦京靠坐在桌边,斟酌道:“受御权的委托,我前不久去拜访了希戴的主治医生,了解了些情况,希戴生前采取的治疗方法是腺体治疗,主要是从孟慈的腺体中提取出腺液,然后注入希戴的腺体,腺液中不仅有信息素,还有大量腺液素,能很好地缓解发病症状。”“腺体?”温越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可是我还没经历首次发情期,它应该……还没有完全成熟。”“对,所以这种方法并不适合你们,至少现在不适合。”周桦京道:“我猜这也是陆家最初选择使用眼睛提取腺液素,而不是通过其他方式的原因,虽然腺体治疗更简单更有效,但御权大你十多岁,他第一次病发的时候你还小,根本没办法利用腺体。”“最重要的是……”周桦京看着眼前这个甚至连腺体都没成熟的oga,犹豫了一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重要的是什么?”温越见周桦京迟疑不决的样子,更好奇了:“周医生您就直接告诉我吧!”周桦京考虑片刻后终是道:“最重要的是腺体治疗太危险了,尤其是对御权这种在联邦地位举足轻重的alpha来说,绝对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温越腾一下从床上坐起:“危险性太高了是什么意思?”“你先听我说完。”周桦京解释道:“医生一般会为fac腺液素缺失症患者提供两种治疗方案,一种是腺体治疗,就是我刚才说的注射oga腺液,这是最危险的一种。还有一种是从眼泪、唾液等□□中提取低浓度腺液素,通过呼吸道雾化吸入给药的方式来抑制发病症状,这种则比较安全……”“吸入式。”温越想了想:“陆御权就是吸入式。”周桦京颔首:“对,这是最安全的方法。”“那为什么说腺体治疗最危险呢?”“因为这种疗法最特殊。”周桦京说:“一旦alpha患者选择了腺体治疗,对于辅助治疗的oga而言只不过是被提取了少量腺液,一星期之内就能恢复,但是对于被注射腺液的alpha而言,却意味着斩断所有退路。”“百分百匹配oga腺体中提取出来的腺液,足以让一个冷酷强大的alpha发疯。”他补充道。温越不太相信“斩断所有退路”这样的说法,其中必然有夸张的成分,他不由想到希戴:“为什么?希戴不就是用了那种方法吗,明明看起来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可是你也看到了结果,希戴受困于孟慈的一举一动,他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我说没有退路不是在危言耸听!”周桦京想尽力将这件事解释得更通俗易懂,他沉声道:“通俗点来说就是——患病的alpha腺体会被oga永久反向标记,alpha会对oga腺体内的信息素和腺液素持有终身识别,这种识别具有排他性。”“这意味着alpha患者会从此排斥其他oga的气味,将无法再对其他oga产生兴趣,甚至连纾解欲望的生理性勃起也做不到。”“换句话说,一旦alpha选择了腺体治疗,就意味着他彻底废了,无法自主选择和自己相爱的oga恋爱结婚生子,必须和辅助治疗的oga永久结合,并且永远被这个oga牵着鼻子走,既被牵连生命,又被影响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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