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孙子,竟然防他这个祖父到了这个地步!“都退下。”不知什么时候,陆御权竟忍着痛,一步步下到了客厅。只见alpha捂住自己的胸口,面无血色地倚着墙,他用尽全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被打断了。“你竟敢不经允许带这么多奴隶闯进老宅!”陆政仁本就满目怒火,看见alpha手中握着的枪更是怒上加怒,他不管不顾,劈头盖脸一顿斥责:“这可是陆家老宅,规矩你都忘了是不是?!“不经允许带奴私闯是为一过,枉自在宅子里用枪是为二过!?陆御权你反了不成!”陆御权感到心脏一阵阵刺痛,他闭着眼,任由陆政仁骂,目光中的失望越来越浓,最后变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直到陆政仁骂完,整个客厅倏然静下来。陆御权睁开眼,冷然与之对视,他一字一句问:“你有什么立场……指责我带奴隶,指责我用枪?”窒息所带来的胸腔痛感让他说话极慢,可以说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明明,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这都是你逼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甚至不惜下药。”“你这么做……就不怕,就不怕我今天死在这儿吗?”陆御权说完已到极限,开始艰难呼吸。死在这儿?“怎么回事?”陆政仁一抬眼,这才注意到陆御权惨败的面色,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腔。这不太像alpha易感期的症状。猝然想到什么,陆政仁如梦初醒。……腺液缺失症?!“药呢,赶紧用药!”陆政仁悔之晚矣,起初他和孟家商量用药时只想着刺激出易感期,怎么也想不到会间接导致fac腺液缺失症也跟着爆发!前者不过就是区区催情素,如果能成一桩美事何乐不为,可后者关乎自己长孙的性命,这是陆政仁万万没想到的!两人的对峙转变太快,所有人面面相觑,都还没反应过来。陆御权更是默然而过。因忍痛,他满眼早已布满了血色,提起最后一口气朝自己的人走去。他最后只说了一句。“回利亚花园。”从北边农场回到利亚花园后,温越整天无所事事闲着,逐渐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吃完午饭后他再一次企图踏出城堡大门,被胡德给拦下,只能讪笑了一声回到房间,躺上了床。睡梦中,温越感觉自己好似行走在一片沙漠里,阳光猛烈,全身上下被炙烤得滚烫,尤其是没有被衣物覆盖的后脖颈,被晒得火辣辣痛。可这片沙漠广阔无边,温越不知道自己脚下的路是否正确,只能不停地走下去,继续走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后脖颈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温越再也无法忍受——从梦中惊醒。
oga浑身是汗,坐靠在床上。原来不是什么沙漠,是发烧了,温越下意识扭了扭脖子,后颈的不适感猛然窜到了全身。他身子一僵,瞪大了双眼。不是发烧!这种感觉……这种后颈腺体发烫,还时不时如心跳般跳动凸起的感觉,和昨天李维斯教授释放信息素后一模一样!温越慌了神,强忍着全身的不适,迅速从床上爬起,想再次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扑一扑后颈的腺体。身子一动,陡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一伸手,摸到裤子上奇怪的湿黏。温越脑子里轰然炸响,回忆起读书时生理课上老师曾教过的知识。难道……“咚咚——”巨大的敲门突然响起,仿佛砸门似的。温越吓得一抖,被唤回神智,这时他才隐隐约约听到,楼下十分嘈杂,像是进了许多人。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时间点,又是谁在敲门?温越难受地唔了一声,忍受着黏腻感带来的不适,挪到床边穿上拖鞋,别扭地夹着腿往门边走去。他一把将门拉开:“胡叔,是有什么事——啊!陆御权,你干什么!”没设防的oga发出一身惨叫,被高大的alpha狠狠扑倒在地。哪里有什么胡德。是已经被窒息感和疼痛逼得失去理智的陆御权。-------------------- 你中我我中你(修)只见alpha腥红着眼,面色惨白得吓人,往日矜贵的模样早已不复存在。他癫狂得不管不顾,就连黑色大衣也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一只袖子虚挂在胳膊上,半个衣身被拖在地上,沾染了许多灰。“你别……别压着我!”温越架起胳膊试图反抗,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alpha信息素味道。这味道……好像是从陆御权身上散发出的!温越察觉到自己在闻到这股味道后,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就在被陆御权扑倒的一瞬间,后颈的腺体竟愈发滚烫,身下也变得更加湿黏。“放开……我要喘不过气了陆御权!”alpha本就要更为强壮,更不要说常年握枪锻炼的陆御权,肌肉更是紧实粗壮,这种体型的alpha直接压在oga身上,oga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但温越此刻已经难受得要命了,明知自己挣不开,还是攥起了拳头,不停地捶打着陆御权的胸膛:“快放开快放开!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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