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ao间达成一种融合。……温越醒来时全身酸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边的输液架,他不太清醒地眨了眨眼,目光顺着透明的输液管看到自己手背的留置针,以及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脑海中涌入了部分记忆。那些他在经受刺激后从昏迷中转醒的记忆,不太多,但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和陆御权之间都发生了些什么。随着记忆到来的,还有后颈和身下的疼痛,温越脑子里乱成一团,想不通,理不清楚,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他累极,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是在傍晚,温越注意到床边的输液架已经撤走了,窗帘也被人动过,拉开了一半。他撑着身子坐起,看见了床头柜上新装的有线电话。胡叔的办事速度真快。他心里想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嘴唇干得厉害,想喝点水,于是穿上拖鞋出了卧室,缓缓下了楼。刚好是正餐时间,胡德迎了上来:“您醒了,后厨正在摆盘,马上就能用餐了。”“胡叔……我不想吃饭。”虽然温越算起来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进食了,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肚子饿,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完:“没胃口。”胡德提醒:“您昏迷了接近两天,大人特意交代过,等您醒了必须用餐。”“陆御权人呢?”“大人在书房,马上会下来和您一起,您可能先去中厅等着。”“一起?为什么?”两人之前用餐一直不在一个厅,为什么突然要一起吃?温越有些不知所措:“以后都一起吃,还是只有今天?”温越没事向来是不会出现在陆御权面前的,贵族alpha冷漠又挑剔,但凡开口说话一准是要数落他身上的毛病,要是以后都一起用餐,他还活不活了。更何况……两人间又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温越现在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陆御权。更别说现在全身都还痛着,浑身上下没一块地方是好的,尤其是下面,还肿着。他并不想见陆御权,更不想和他在一个餐厅吃饭,只想着能躲就躲。胡德:“大人只强调了今天,您必须用餐。”温越松了一口气,只要没特意交代以后就还好,他勉强当做只有今天一次。“行,那我等着。”说着他惴惴不安地坐下。-------------------- 欲望入梦(修)这是温越第一次在中厅用餐,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桌布花纹繁琐精致,古董瓷器摆件搭配着铜雕饰,一切都笼罩在昏黄烛光下。依旧是利亚花园一贯的贵族作风,大到整个餐厅的装潢,小到面前的银刀叉餐具,无不透露着奢靡。
等了近一刻钟,陆御权从楼上下来了。温越顿时绷紧了一根弦,余光时刻注意着不远处的人影。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眼观鼻鼻观心,端正地坐着,等待陆御权先开口。既然都勒令他留在中厅吃饭了,必然是有什么事要说才对。温越猜测一定和那天晚上的荒唐事有关……陆御权会说什么呢?怪罪他?指责他是个不检点、道德败坏的黑奴?可明明是陆御权先闯进了门,将他压倒在了地上。温越甚至不想再回忆那个夜晚,疼痛的下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吃饭吧。”alpha落座后道。几秒钟的时间,温越在脑海中几乎预设了所有可能性,没想到alpha真只是如往常一样吃起了饭,好似两人间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温越提着一颗心,有种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正准备面对狂风暴雨,结果到头来得知是艳阳天的感觉。“啊?”oga直接傻住。“怎么?”陆御权不紧不慢地拿起刀叉,切割着盘子中的肉,目光却如有实质地落在温越身上。“没事,吃……吃饭。”温越低下头,感受到了那抹难以忽视的视线。alpha的目光没有任何闪躲和回避,可以说完全是赤裸裸在凝视。温越如芒在背,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一块肉,紧张得拿刀叉都打滑。他现在倒是宁愿两人就此说破,陆御权要杀要剐直接来,这样什么都不做把他架在火上烤的行为,简直是虐待。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温越哪还有心情吃饭,他叹了口气,放下刀叉:“我吃不下了。”陆御权冷起了脸:“你还没开始吃。”温越嘀咕:“本来就不饿。”陆御权提醒:“但是你已经两天没进食了。”“可能是因为刚醒,没胃口——”温越找的借口被陆御权冷声打断:“如果你坚持不吃饭,我会考虑让医生过来给你继续吊水,注射营养液。”他顿了顿,似威胁:“如果你想继续打针的话。”营养液?温越想到第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床边立着的输液架,原来自己吊的是营养液。他彻底愣住了,看陆御权强硬得不行,想实话实说你这样盯着看我吃不下,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想回房间吃。”说完整个餐厅都静了下来。alpha停下了手里的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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