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的心跳不知是谁的。
一面同他缠绵,一面将手放在他有些红肿的穴口,绕着穴口打转,他按住你的手眯眼:“殿下还不够?末将没能让殿下尽兴?”
“怎会,自然是…尽兴了。疼不疼?刚刚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和我说我就会停的。摸起来好像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说罢便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不疼,说好的陪我,殿下要反悔?”
“没有,我是想…算了,我不走。”毕竟给人上了,你只能顺着毛摸,揽住纤细的腰肢。他的衣衫早已凌乱的被扔在一旁,而你除了衣服上有些皱,发冠被扯落,穿的算是完整。
游走过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拉着你手往脖子上放:“你猜…颜良若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红着脸和你说要善待文丑,然后商量什么时候婚嫁,要你一定负责。
暴雨下了一整夜,直至清晨才听见鸟鸣。
你小心从他怀里钻出,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发冠,整理一番仪表
用被子将那一抹春色遮好,小孔雀在睡梦中看起来倒格外温顺。
忍不住又亲亲他的唇,你方才悄悄离去。
清晨微凉的风吹过燥热的脸面,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
等等,你昨晚是不是和陈登有约来着?
等等,你好像答应了下雨天要去文和那?
文丑本就睡眠极浅,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睡不好,梦里也总梦魇,但倘若你在身旁,他或许睡个好觉。
可惜书房总是人潮人海的,像是程昱的锅,稍微来晚点你身边的位置就被占满了。
于是他就抓着你书房办公且心情不佳时来访,别人都自觉避开的时段,他偏爱这个时候静静伏在桌上,陪你办公。
你本来在气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瞧见身旁的那人,拽着他胡乱亲几把,美人笑盈盈的望着你,唇都有些被咬破,这会儿你是气也消了,魂也丢了。
你一走他便从床上起身,靠在床头,指尖抚过唇瓣,上面似乎还留着你的体温。
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的红紫,星星点点,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溢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明明很讨厌别人碰这丑陋的地方,但却依恋你带来的欢愉。
你直白的爱意与欲望,在他身上浓墨重彩的留下标记,想带你回即墨远离这些杀戮。
可他清楚,你不会走,你是爱苍生之人,有自己的道要走,墨家兼爱非攻,却也不是你的道。
罢了,那就叫他这只蜉蝣,能做更多事吧,做你手中锋利的戟,断了也无妨。
想到带着皮套的冰凉和皮套之下你指腹的温度,文丑眉眼弯弯,唇角扬起。
连他这种黑暗里的死士,也感受到了光,叫这快要发霉的日子也生出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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