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松野望月感到奇怪。而听完她又说了一遍自己认为的这句诗的意思以及中文发音后,诸伏高明先是一愣,接着才忍笑说道:“这应该是那位网友用同音异义字开的小玩笑。看似发音相同,但实则已经换了字,所以诗句的意思也就完全改变了。”听完诸伏高明对那句诗真正含义的解释,毛利小五郎也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曹cao自己怎么可能写那种诗!”竟然是这样!现在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炫耀显摆,松野望月简直尴尬到恨不得就地掏出魔法大锤一人来上一锤。忘掉!通通给她忘掉!看谁还敢记得她的黑历史!然而这里是法治社会,她的魔力也经不起这么多人消耗。最终道德感占据上风的松野望月只能红着脸认下自己的失误,“啊哈哈哈,中文可真是有趣啊。”“是啊是啊。”毛利兰忙说点头捧场免得松野望月尴尬,“这正是文字的乐趣。”而且那句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不过这点毛利兰没好意思说。“不过说起用同音异义字改变诗句原意,我也想到一个有趣的例子。”熟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松野望月回头一看,顿时笑了起来,“你来啦。”“嗯。”安室透也对她笑着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了诸伏高明。“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很多年前听说过的例子。曹cao的儿子曹丕继承家业后,曾对另外一个才华横溢的兄弟曹植产生猜忌之心。曹植因此作了一首《七步诗》,表示兄弟之间何必要如此自相残杀。而《七步诗》中有这样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只要把其中的‘煎’字改成在中文里发音相近的‘见’字,这句诗的意思就完全不同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吗。”诸伏高明用勉强标准的中文发音念了一遍,“确实是巧妙的改编。原句是想说同胞兄弟之间何必着急着自相残杀,只是换了一个字,意思就变成了兄弟之间何必着急相见。”“是啊!”松野望月在这一刻忽然就明白了安室透的意思。她赶紧说道,“如果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与自己的兄弟分开,不能很快相见,那么这句诗就再应景不过!而且这句诗听起来情绪乐观,大概就算过程中会有波折误会,写诗的人也相信分别的兄弟很快就能相见。”
一旁的毛利兰不知道松野望月和安室透话里有话,只是单纯为汉语文字的巧妙感到惊奇,“安室先生、松野小姐,你们可真厉害。”“就是!”江户川柯南则cao着可爱的童音表示好奇,“安室哥哥和松野小姐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连那么难的汉语和汉语古诗都了解,如果我想学习的话要去哪里找老师呀?”话题一下子就顺利引到了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两句诗和这种文字游戏的上面。安室透心领神会,跟江户川柯南对视一眼后,却看向了诸伏高明,“其实我倒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只是中学时偶尔听一位好朋友说起罢了。”“这样吗。”诸伏高明微微一笑,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中学时候的事情都能记这么久。想必这句诗或者那位好朋友,对安世先生来说一定印象深刻,难以忘记吧。”“是啊。”安室透露出怀念的神情,“从中学到现在,不知不觉竟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只有真正经历一些事情后,才会在某一天突然明白,当年学过的那句话竟然是那个意思。”议员谋杀案最终顺利解决,松野望月也跟着大家一起打道回府。而且既然毛利小五郎的雇主都已经不在了,她也就顺势邀请他带着小兰和柯南两个一起到自己的别墅里去。到了晚上,确认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已经休息后,松野望月又端着牛奶,拉着安室透跑到了柯南的房间里。“现在组织要接触的人已经没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最近跟广川议员私下接触过的只有伊藤势二和宇田泽三,后者已经在长野县警示厅里承认了他打算买凶杀人,所以组织派来接洽的高级成员应该就是伊藤势二。”松野望月和江户川柯南同步点头。安室透继续说道:“但是伊藤势二力量不小,如果没有确凿证据,贸然逮捕的话只能引来更大麻烦,所以我不建议现在就对他下手。不过放心,我已经通知公安的人对他进行秘密调查了。”“有道理。”抱着牛奶杯子的江户川柯南觉得这个安排很合理,“像伊藤势二这样高级别的组织成员,平时能接触的其他组织成员或者任务的级别大概也不会太低。从他下手调查的话,应该能查出不少有用的情报。”“那跟他相反的,跟在广川身边的那个秘书……”松野望月眼睛一转,露出不好好意的坏笑。安室透紧跟着说道:“正有此意。”夜半时分,万籁俱寂。安室透肩上顶着变成猫的松野望月走出别墅后门后门,迅速贴着墙根前进。来到广川家别墅后门,松野望月跳上墙头,声音不大不小地“喵”了一声。门无声开启,安室透立刻抓着松野望月友情价赞助的已经提前储存好魔法的魔法麻袋闪了进去,脚步无声地直奔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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