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直到宁宜真过来找他,男人的神情仍然是淡淡的:“回去吗?”
宁宜真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被冷待了一周后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有话想和我说吗?”
“……”厉砚白抬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
“你是不是……”宁宜真试图寻找合适的说法,“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
厉砚白把书合上,仍然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宜真,从来都只有你在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要的只是你陪在我身边而已。”
今天厉砚白来画室接人,时间已经很晚,落地窗外夜色浓重。两人一起往外走,宁宜真一路都在思考:“可是你最近真的很奇怪……”
“是吗?”
“……”宁宜真回忆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热,“肢体接触好像减少了……你最近,嗯,很累吗?”
见他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厉砚白搂过他的腰,直接亲了下去。宁宜真身体一下子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瞬间发起热来——这是在外面!
然而这个吻只是一瞬,厉砚白只啄吻了下他唇瓣就分开,神情自若。两人已经太久没有亲近,被亲吻的地方泛起酥麻,宁宜真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自己嘴唇,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到底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会这样……”
厉砚白叹口气,终于承认了:“宜真,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吃醋。你知道蓝海堇的花语,我在等,等你给我足够明确的答复。”
他用平淡的语调说出自己酸涩的情绪,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被动,宁宜真闻言却陷入了沉默。
这是厉砚白预料之中的反应,他在心中叹息一声,没再说什么。直到两人走到车边,厉砚白为他打开车门,青年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仰头轻声道:“本来是打算等到这段时间忙完再告诉你……但是听到你说在等……我很高兴。”
他鼓起勇气,看着男人的眼睛:“答案就是你想要的,我、我已经想好了。”
春夜的晚风里花香浮动,厉砚白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声问道:“……明天有重要工作吗?”
“没有……”宁宜真脸上发烫,努力让自己不要逃避他的视线,声音有些细微,却十分清晰,“今晚可以……”
车程从未显得如此漫长,厉砚白靠在后座上,面色平静如水,一手却抱着他,慢慢揉捏他的腰肢,身体涌上期待的空虚,宁宜真脸红心跳,闻着他身上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就已经开始发情,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拼命才忍住喘息。
两人回到住处,在玄关就迫不及待纠缠在一起。厉砚白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他,宁宜真仰着头尽力回应,抱紧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久违的唇舌交缠熟悉而甜美,每一下亲密的吸弄都让身体轻颤,两人动情紧贴,几乎想把对方按进身体,相接的唇角不断溢出银丝。
宁宜真很快就喘着气软下来,被男人抱进卧室。厉砚白把他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温柔亲吻他的脖子,“别闭眼,怎么这么害羞?”
“因为已经很久……嗯不、不要吸、啊!”
宁宜真被他推高了衣服,乳尖被湿热舌尖嘬舔,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后腰,立刻敏感得弓起了身体。男人把粉嫩可爱的乳粒吸到硬挺,而后一路顺着往下吻,唇舌在细腻洁白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动作怜惜而又迷恋。
两人都情动难忍,厉砚白忍得出了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给他扩张。太久没有经历性事的肉穴紧致生涩,他按住可爱的穴口慢慢按揉打圈,顶入一个指节后吻住宁宜真,一边深深吻他的舌头一边仔细而温柔地往里开拓。穴肉很快在手指的摩擦揉弄下变得软滑,与此同时美人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嗯、进……进来……”
被渴望和索求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厉砚白心里满胀发热,抵住他的鼻尖又落下一连串的吻,释放出性器顶在穴口。感觉到粗硬火烫的肉物顶住,久违到几乎陌生的快感一丝丝从最敏感的地方蔓延上来,宁宜真急促喘息,明明是自己邀请,却又忍不住胆怯:“慢一点……”
“好,慢一点。”厉砚白挺腰把自己送进去。
情投意合的两具身体都急切渴求着对方,性器异常兴奋,顶端冒着水轻微勃跳,气势汹汹地顶开了软嫩的穴口。被慢慢嘬吸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被久违的美好穴肉含住,厉砚白努力克制住把身下美人干到哭叫的欲望,慢慢抽插让他适应。
粗硕的圆头顶入又退出,穴口像一张黏腻的小嘴反复套弄深红粗大的肉冠。厉砚白慢慢进得越来越深,故意撩拨他:“听到声音了吗?下面咬着我一直在流水。”
“嗯、嗯……”美人蹙着眉忍耐快感,红着脸看他,“因为……想要你……”
“……”饶是厉砚白也失语了一瞬,摸了摸他的脸,叹息道,“宜真,再说这种话,今晚就要辛苦了。”
他说着缓慢顶进去,粗硬的东西拓开身体,顶开湿滑穴肉的过程十分顺滑,宁宜真感受着摩擦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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