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检察官对审判长这个态度真的可以吗?)(御剑怜司:不可以,请不要学习。)审判长有些迟疑地开口:“被告身上那么多绷带是受伤了吗,要去医院吗?”御剑怜司:“不,不用,那是装饰品。”“现在的年轻人居然流行这种风格吗本院认为还是传统一点的装扮比较好。”审判长摇了摇头,“狩魔检察官,请你进行开场陈述。”“御剑怜司,就让我来教你失败的滋味吧。毕竟狩魔家的人必须是完美无缺的!”狩魔冥直接招了招手,“法律绝对不会宽恕这种罪大恶极的afia!以上就是检方的开场陈述。”(诸伏景光:我之前查了狩魔检察官的过往案例,好像她在几年前曾败于成步堂)(御剑怜司:嘘!小声点!你想被鞭子抽晕过去吗?!)“那么,就传唤第一位证人吧。”“请传唤松田刑警出庭!”“今天就辛苦你了,刚被扣完了薪水的刑警。”狩魔冥抱着手臂说道。松田阵平:“喂,这种私人的事情不要在法庭上说出来啊!”(诸伏景光:松田最近好精神啊,不过他为什么是朝着你这边说的?)(御剑怜司:不知道。)(诸伏景光:虽然我目前在港口afia卧底的期间薪资不太高,但之前的任务攒下了很多钱。)(御剑怜司:不需要的情报增加了jpg)“如果不想连下个月的薪水都被扣光的话,就请你立刻开始说明整起案件的经过。”审判长:“那么,松田刑警,请你开始证言。”既然审判长优先发话了,松田阵平只能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把原本要说的话给压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道:“案发推测是在2月22日晚上7点至9点期间,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港口afia的次顶层会议室里开会。被害人是港口afia的首领森鸥外,他的水杯上检测出了致死量的氯化物,剂量足以缓慢致人死亡。”审判长:“所以是死因是毒发身亡吗?”“不,由于氯化物在被害人体内发展较慢。他在被发现中毒后紧急救疗,目前在医务室修养中,并未死亡。”松田阵平道。“等等!”御剑怜司提出质疑,“就只有被害人中毒,而其他人没有事对吗?”“是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被下毒的对象是其他人,只是被害人不小心拿到了那瓶水呢?”“很遗憾,每一瓶水都是分配好的,并且是未拆封的,没有在会议开始前作案的可能。”唔调查的时间不够,他这边的证物还是太少了。御剑怜司单手撑着桌子,陷入了思考。如果对过程不足够了解的话,只能从他熟悉的部分下手了。
他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针对于森首领的谋鲨是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对面的狩魔冥直接一鞭子抽了过来,天知道她的鞭子怎么会这么长,“会对首领下手的人也只有可能是他手底下的干部了,你就乖乖认输吧。”“异议!”御剑怜司紧急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鞭子,他悄悄松了一口气。“恐怕你对被害人的身份并不了解,被害人森鸥外曾经是一名私人医生,具有专业的医疗证书和医学知识。”“什么?!”御剑怜司笑了笑:“而氯化物有苦杏仁味。所以,被害人作为一名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水里被下了毒?恐怕是喝了一点就能立即发觉并求救的吧!!”【锵锵锵!伴随着bg登场!】【一打开就是小冥抱胸不甘的神情,可爱】【直接进入法庭阶段了吗?我还以为没调查完呢!】然而,就在御剑怜司以为自己可以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狩魔冥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恢复了势在必得的笑容。“很遗憾,虽然被害人是私人医生,但是你有证据能够指明,他在当时注意到了氯化物的存在吗?”她道,“也许是沉浸在会议中没有发现,也许是当时感冒了,你有证据能够证明吗?”并没有。至今为止,森先生都没有允许任何人的探望,也自然不可能得知任何信息。法庭上,证据就是一切。狩魔冥并没有放过他,出示了新的证物:“被告是凶手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审判长:“这是什么?”“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被害人的水杯。在这个水杯上,只检测出了被害人和被告这两个人的指纹!”“!!”这不就是他当时在现场想要,但是却被告知已经被拿走的证物吗。果然,他就知道,一定是至关重要才会被小冥事先拿走。【哇,主播不会真的要输了吧不过没关系,输给小冥并不丢人】【主播才不会输呢!】【让我想想,水杯上有太宰的指纹也可以用“不小心拿错杯子”这种理由来解释吧?】【这理由你自己信吗?】【不信】“不愧是狩魔检察官,真是非常完美的举证。”审判长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狩魔冥微微欠身,“怎么样,御剑怜司,你已经没有可以质疑的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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