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港口afia和黑衣组织哪个会更轻松一些?”“都不容易啊。”“也是。”御剑怜司清了清嗓子,回归正题:“你最近在港口afia的收获如何?”“基本已经掌握了所需要的情报。”诸伏景光轻声快速地回答。他警惕地打量了一圈周围,像是一只即将捕捉猎物的猫一样睁大了眼睛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才轻言慢语地把知道的内容给说了出来。“今天,风向已经完全变了。”“如果说之前几乎都是站在森首领那边质疑太宰先生,那么现在质疑森首领的声音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可是我记得,森先生将港口afia发展得很好。”“与这个点无关,他们都在传——当初森首领继位时,是森首领害死了前首领。”“是首领害死了前首领”——这句话是如此而来的,御剑怜司对此再熟悉不过了。森先生作为前首领的私人医生,也是前首领临死前见过的唯一且最后一个人,真相不得而知。对于前首领留下了遗言让森先生来继承港口afia,证人又只有太宰治一个人的前提下,当时港口afia的干部及人员对此持有了强烈的怀疑态度。哪怕后来在森先生严苛的手段之下,所有人都强制达成了妥协,但是最后留下的人里在心底不服气的也不少。所以最后,森先生才会找上他,借助他法律的手段来证明自己继承的唯一性与合规性。“现在许多人认为,前首领当初是想让太宰先生来继承afia。只不过身为私人医生的森首领提前终结了前首领的死亡,才使得遗嘱被篡改,赶过去的太宰先生无奈变成了证人。”诸伏景光解释。呃,先不提当时的太宰地位还没有那么高,继承港口afia这件事根本不可能,现在在港口afia发展良好的前提下突然换首领的可能性也太低了。御剑怜司快速地思考着。太宰还没来得及动手——逆转过来就是,是森先生先准备除掉太宰,所以太宰才会开始反过来除掉森先生的行动。可是森先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突然动手?以森先生与他常年的合作信任来看,并不会因为他重新作为律师站上法庭而怀疑他会对港口afia不利。森先生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才会决定先从他这里开刀。……不管怎么说,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必须要二选一。而他从始至终只有太宰这一个选择。这次案件不仅要顺利赢下,还必须要为太宰提供充足的情报,让他顺利地当上港口afia的首领。太宰既然放出了“是首领害死了前首领”这个风声,那么他会遵循太宰的意愿,找出证据将这个传言变成现实。“怜司,你是想到了什么吗?”看着眼前的御剑怜司突然紧锁眉头,诸伏景光有些担忧地问道。
“我在想港口afia的前首领。”“是因为传言吗?”“嗯。”诸伏景光也随之进入了深思的神情,他在思索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摸一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好让自己更加安心一些。港口afia的前首领,他这里倒是有一条相关信息。黑衣组织是在前首领时期就与港口afia开始合作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恐怕只有贝尔摩德和琴酒那样的早期成员才会接触到的。将这个情报告诉御剑倒是无所谓,只是……距离他的“死亡”才过去仅仅几个月,易容后就在那些人眼前乱跑也太嚣张了。诸伏景光难得地陷入了一丝纠结。“你是说,你也要跟着我一起去黑衣组织?”听完了诸伏的情报和想法,御剑怜司果断摇了摇头,“这太危险了,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过去后一直开着追踪器和窃听器。”“好吧……”诸伏景光勉强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件事。“那你是准备联络波本吗?”波本的真实身份是岛国公安降谷零,目前在各个地方激情打工中,这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我准备直接去找琴酒。”虽然黑衣组织的接触并不多,但是御剑怜司回忆了一下上个案件中遇到的事情,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似乎是波本先生给我安排了苦杏酒的身份,之前意外遇到过琴酒,并没有露馅。”诸伏景光的脑边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zero他居然还能安排苦杏酒的身份?他明明记得苦杏酒是组织内部非常神秘的一个代号成员,几乎查不到任何信息!不过zero确实很有实力,还是在情报部。他并不完全了解zero的手上究竟有多少信息,说不定还掌握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诸伏景光略加思索,又觉得有些合理。他现在“已死亡”,又不能直接找zero确认。既然御剑那么自信,那么他就相信御剑吧。他垂下眼睑,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微笑。只是追踪器和窃听器的话肯定是不够的,他在黑衣组织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卧底的,偷偷跟过去想来也没有人会察觉。【同日晚上10时37分】【某黑衣组织旗下酒吧】“一杯雾之刃(fog cu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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