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安飞伸手按掉旁边嗡嗡作响的闹钟,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脑子里几个记忆的片段来回闪现:昨天的篮球赛,那个寸头男挥来的拳头……他冲动打了回去,两队的人争执起来,乱作一团……
“啊!”安飞按住脑袋,他的胳膊上还有腿上泛着淤青,但伤口都已经上过药,开始愈合了,只不过还在隐隐作痛。他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他才发现这不是在自己家。但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他拿起床头的手机,上面都是孟凯的未接来电,还有一些其他人的信息。安飞烦躁地把手机扔在一边,吃力地站起来。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安飞闻声向门口看去,他看到穿着一身睡衣的陈牧之依靠在门廊旁,上衣领口敞开,皮肤在宝蓝色丝绸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安飞意识到什么,赶紧收回了目光。
“嗯、额,陈学长谢谢你,我……”安飞大概想起了昨天的事,陈学长把受伤的他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陈牧之走近安飞,观察着他身上的淤青,“待会儿让吴妈给你再上点药吧。”
“哦不麻烦学长了,已经不怎么疼了,”安飞赶忙说,“我得回去了,谢谢学长……”说完他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忍着疼,跑了出去。
看着安飞的背影,陈牧之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卧室,倚靠在床头,他感觉到身下压着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安飞落下的手机。陈牧之哭笑不得,他顺手把它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从陈牧之家出来,安飞闷头走了几百米,才想起来应该给孟凯回个电话。他站定,掏兜摸手机。左兜,没有,右兜,没有,上衣口袋,也没有。
“我去!”安飞暗想,“糟了,手机落在陈牧之的床上了……”他狂躁地抓了几下头发,转身往回走。
“靠,真是倒霉!”他嘴里叨念着,身上的伤口仿佛更疼了。
“周秘书,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陈牧之看着周元面无表情道:“盛老板安排的公务都做完了?”
“呵,陈总又在开玩笑了,”周元低头轻笑一声,“盛总让我照顾好您……我怎敢忘记……”
“啧,不是你自己想过来的吗?”陈牧之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周元撒的谎。
周元没有回答,当是默认了。他走到陈牧之身侧,亲吻他的脖子,顺着他敞开的领口轻咬他的胸肌。陈牧之没有反感,他一耸肩,丝绸睡衣就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掉落下去,露出清晰肌肉线条的身体。他伸手扯开周元的腰带,扔到一边,粗暴地往下褪着他的裤子,周元坚实有力的腰腹一览无余。
陈牧之身体向后倾倒,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元,周元挑了下眉毛,他脱下自己的外裤,将陈牧之压在床上,用膝盖顶在他的胯下,伸手拉开床头柜第一层的抽屉,拿出里面的套套,周元对此已经很熟悉了。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元停下手上的动作,瞟了一眼手机屏幕,
“哪个小情人来找你了?”周元轻哼一声,不屑地调侃道。
“继续吧,不用管它。”陈牧之按掉了电话,把手机扣了过来。
陈牧之的回答仿佛是证实了周元的猜测,他有点不满,但脸上依旧表现得很平静。一般如果是工作上的人都会联系吉米,能直接打电话给陈牧之的基本没有,这么看来这位小情人的身份不一般啊。想到这儿,周元一个挺身,把整根肉棒插进了陈牧之的洞中,粗鲁地抽插着。
“啊!”陈牧之痛得差点儿要给他一巴掌,但这更刺激了周元,他用力地向更深处探索着……
陈牧之住的小区,安保很严,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安飞和门口的保安僵持了很久,他依旧没能成功进入,但好在出门买菜回来的吴妈认出了他,才把他带了进来。
“你在这里坐一下,等会儿陈先生。”吴妈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坐在客厅,自己先去厨房收拾了。
安飞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他好奇陈牧之明明刚才就已经起床了,为什么现在还在卧室?他看了看吴妈还在厨房,房子里又没有其他人,于是在好奇心地驱使下,走到陈牧之的卧室准备一看究竟。
卧室的门虚掩着,门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安飞轻轻地挪到门旁,凑近缝隙向里面看,门里的一幕让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陈牧之被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用力地抽插着,他表情痛苦,脸涨得绯红;下一秒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喟叹一声,把那根胀紫的阴茎拔了出来;接着他低头舔舐陈牧之已经勃起的肉棒,陈牧之低声喘息着,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射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男人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污浊,在陈牧之下颚上亲了一下。
安飞回到了客厅,他整个人失魂落魄,不知过了多久,陈牧之和那个男人一前一后从卧室里出来了。男人看了他一眼,穿上外套就离开了。陈牧之换了一套居家的衣服,把手机递给安飞。
“下次别丢三落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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