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教室里,少年站在讲台上,黑色长发的少女面朝少年跪着,短裙刚刚能遮住屁股和脚跟,露出坐在屁股下乖顺的绷着的黑丝脚背。是少爷调教过的跪姿,要足够谦逊、温顺。
还湿着吗?少年的声音冷漠又讥诮,女孩忍不住一抖,她恭敬又害怕地向他磕了一个头,眼睛看着地面小心地回答:回少爷的话,奴还湿着,是是第二节课去补的水。
啪。无情的一耳光,女孩似乎预料到了这惩罚,脸颊偏了过去又马上摆正,双手仍然乖顺地放在大腿上,眸光落在地上,只可惜眼框却微微泛红:贱奴知错了,请少爷责罚。
少爷的要求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365天,她的内裤都只能s码丁字裤,完整地露出她的两瓣臀肉,且裙下的内裤裆部必须时时刻刻湿透。自己流不出骚水就要用自来水浸湿,时刻提醒她是陈家家奴的姿态。每一天的着装,都必须是少爷指定,脏了也好,破了也好,没有陈逾的命令没有资格换下。
验货。少年有些不愉快地转过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讲台上的粉笔,似乎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女孩看到少年没有罚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对着少爷的方向磕了个头,跪直身体,就着跪姿膝行到少年面前,撩起轻薄的校服短裙,露出黑丝下粉色的内裤。丰满的臀肉被小巧的丁字裤狠狠勒住,少女黑色丝袜的裆部赫然是一片水迹。她将短裙撩起,别在腰间,缓缓将丝袜褪至大腿根部,露出粉色内裤那一处湿润的水迹:求主人检查贱奴的骚水。
无论这种话说过多少次,还是会脸红。陈逾是她的主人,从陈穗15岁开始她便被这样告知,起初也有过不甘和挣扎,最后在陈家本家被少爷好好调教过之后才终于认了命。姿态也好,利益也好,她的使命便是侍奉陈逾杨。
陈逾从白粉笔中回过神,随手拿起讲台上的黑色白板笔,恶趣味信手拈来。他蹲下身,随便将少女的底裤往下撩,露出白净的无毛嫩穴,粗鲁地揉一把被湿润的内裤浸润的逼肉,在安静的教室里竟听得见细微的水声。啧。嘲弄的声音让陈穗羞红了脸,还有多久上课?
回回少爷的话,课间操还有十分钟左右结束。少女忍不住痛恨着这冗长的课间操。
你觉得这骚逼上写什么字比较好?少年黑色的眼瞳里有一丝冷漠又玩味的笑意,盯着陈穗的眼睛。小姑娘的眼睛望右边的瓷砖上飘。
啪。毫不犹豫,又是一耳光,在同一侧。这一次少女的私处在被玩弄,丝毫没有做准备,差点跪不稳。可她不敢多作犹豫,连忙把头摆正,脸颊递到少爷合适动手的位置。没让她失望,是比刚才更加狠戾的一耳光,少女的脸颊似乎微微红肿,开始有指印的痕迹了,可她依旧立刻摆正位置,连跪姿都不曾乱。谢谢谢少爷责罚贱奴。
这样再打下去,似乎不太好。陈逾觉得右手有些微微发麻,低头,看着我玩你的逼。
逼这样的词语,指的自然是自己的私处。少女小心翼翼地应答着:是,少爷。短短两周的调教,她便从一个正常的17岁女孩被调教成一个习惯于称呼自己的私处为骚逼,贱逼,下面的嘴这样的性奴
凉意从下体传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上方被黑色白板笔写下性奴二字。
她低下头,不敢揉一揉自己似乎微微肿着的脸颊,有指印留下吗?她这样担忧着,好害怕被同学们发现,自己是这样淫乱低贱的身份。
声音却依旧恭顺柔软:谢少爷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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