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行第一次跪在堂殿中静不下心。
堂殿内供奉着都是飞升成仙的师兄,只要无事他就会来这里静坐。
云行看着一众牌位,搭在腿上的手渐渐握成拳,满脑子都是玄安说自己中了媚术,将他双手捆起来破开他雌穴的画面。
他厌恶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地方,而现在却被大咧咧展示在玄安面前,甚至被直接肏进去奸了个彻底,连腿都无法合拢。
杀了他……
杀了他!
但是残杀同门,有违宗规矩。
云行呼出一口气,渐渐冷静下来。
玄安的性子太过乖张,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怕玄安将自己双身的秘密讲出去。
云行心中烦躁,身后大门忽然被打开,光亮透射入内,一道皓白如月的身影走到他身边。
“怎么了,你看着好像有心事。”
来人是师尊瑾穆,瑾穆受命于天,开辟众生,一元之始,万道之宗,以其悲悯之心怜爱世人受人敬仰,一言一行皆为标榜,原本隐居与不周山,后随凤凰神君出世开立宗门容纳骄子。
他就是师母也就是凤凰神君捡来的孩子。
云行本想将这昨日那件事情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瑾穆从供桌边取来三支香在烛火上点燃,再插进香炉中。
白烟渺渺顺风飘出,他一直都有给自己弟子上香的习惯,以防哪位的信徒不够多,香火不够盛,降妖除魔法力减退。
他人站在昏暗的庙殿中,隐隐发着纯白无暇的辉光,浑身上下洁白清澈,唯有左耳耳上缀着一红宝石的耳坠和发间插着的红玛瑙银簪与他格格不入。
云行没有说话,瑾穆也没有再问下去,他只是静静看着烟气飘走,良久,云行低头拜服,道:“弟子有罪。”
瑾穆回过身,微微笑道:“你何罪?”
话卡在嘴边,哽咽着说不上来。
瑾穆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事分两头,对错看人。”
瑾穆凉凉的手温从头顶缓缓向下散,躁动苦涩的情绪被镇压下来,云行道:“是。”
瑾穆温笑道:“别整日将自己关在这了,出去走走。”
“是。”
云行从堂殿中出来,漫无目的游走在宗门内,走到自己的听雨斋,第一次那么不想进去。
一进去,便能看见自己被压在地上奸淫的地方。
云行叹了一口气,抬脚走回听雨斋,怎料,玄安正坐在里面,看见他来,可怜兮兮地凑上前,跪在地上。
云行眉心突突直跳,他闭上眼不去看玄安,沉声道:“你还敢来。”
玄安道:“师兄,我知道错了,昨日实在是情难自已。”
云行不欲与他辩解,转身就要离开,玄安立刻拉住他,两人抱进怀中,云行从袖中滑出长剑,剑柄握在掌心向后一挥,玄安退后闪避,再抬头,锋芒的剑心流转银光指向他的眼睛。
云行道:“滚出去。”
玄安笑了笑,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撑向后,双目微眯,笑道:“师兄不怕我出去将双身的秘密到处跟人讲?”
玄安现在这副模样与方才认错的模样判若两人,他就是这样张扬跋扈怪会做戏。
“若是他们知道,大师兄身下有个女穴,还张着腿由着小师弟肏,会怎样想?”
云行入门早,修为高,掌管宗门内一切刑罚。
从他手底下出来的师弟叫苦不迭,尤其是新入门的师弟玄安。
此人生性放荡,行为肆意,毫不顾忌宗门门规,若是这样也便罢了,玄安还带坏一众师兄同他一起鬼混。
落到云行手中便也没落个好处,云行越是打他玄安越是猖狂,两人像是陷入死循环一般谁也不居下风,他同玄安堪称相看两厌。
玄安用自己秘密来做要挟,云行早有预感。
玄安一双凤眼透着得逞的神态,他盯着云行,缓缓将长剑推向一边。
长剑没有再指向他,玄安赢了。
玄安笑了笑,道:“这才对嘛。”
云行转身欲想离开,玄安站起来,走向他,从后背抱住云行,下巴搭在他肩上,双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慢慢向上走。
软肉被掌心覆住,云行斥道:“你!”
玄安道:“师兄乖乖的,我们各取所需…”
玄安解开云行的腰封,红色的腰封落在地上,衣摆垂下松散,玄安隔着里衣探进云行衣中,拢住绵软浑圆的奶肉。
他握着软肉缓慢揉捏,凸起的奶尖在玩弄中逐渐挺立发硬。
玄安笑道:“它起来了,师兄你要不要摸摸他。”
玄安拉起云行的手,覆在自己的奶肉上打着圈揉动,云行闭上眼逃避,但奶尖顶在掌心中的感觉难以忽略。
另一侧奶肉被发烫的掌心所盖,一凉一热,触感相撞。
玄安松开他的手,两掌托起软肉揉玩,两指掐着嫩尖摩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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