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却先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四下寂静,唯有心跳真实。妖女附在和尚耳旁悄声说了句话,那和尚猛地将她推出怀抱。妖女捉弄了人很是高兴,不再回头看他的反应,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院落入口处。
和尚静静地立于树下,心跳却失了衡。师父教他的清规戒律他依旧铭记在心,内心却方寸大乱、浮躁喧嚣。
飘在空气里的,不知是桂花的清香,还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这味道让他着迷,明明滴酒未沾,却如喝醉了酒,头脑有点不清醒。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睡意袭来她却入他梦中,教他清梦成绮梦,染上旖旎的色彩。
次日他从梦中惊醒,亵裤上是干涸的液体,心里竟有几分眷恋那绮丽美梦。
03
和尚想起对方宿在庙里,打听妖女的消息,却被告知对方早已离开,只剩下一床冰冷枕被。
他站在对方昨夜休息的客房,此时室内空无一人,只余一点快要消散的软香,那是她身上的味道。除此之外,一切都如大梦一场,无处寻她的踪迹。
事到如此,他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住处都不知,唇间泛起一阵苦涩,那副平静假面早已崩塌,露出其中的疑惑和迷恋。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她早就走进了他的心房。他压下那阵思念的苦涩,每天按部就班地重复着往常的平静日子,然而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却连说出口的权利都没有。
两人再见已是数日之后。妖女回故居去祭拜离世多年的父母。她备了最好的礼品给他们上香。坟前枯草早已没过她的脚踝。
他们的面容在她记忆里温柔如初,可那冰冷的墓碑只刻下了他们的名字。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可以哭的像个小女孩。
在往日故居住了几日,处理好心情,妖女又一次踏上了归程。她的心里不再是空荡荡一片,只要想起那人,就多了几分柔软的记忆。
但她还是来晚了。庙里钟声不再,反倒一阵静默,那寺庙弥漫着沉重的氛围,显然是寺内有僧人逝去了。
逝去的僧人不是一般的僧侣,而是将和尚从小带到大的主持。他们虽无血缘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却如同一对感情深厚的父子。
她远远看了一眼,和尚不再是无悲无喜的神情,明明未落一滴泪,愁苦却浮上眉梢,面容也憔悴也许多。他着丧服白衣,面色却比那丧服更苍白,显然是悲痛至极。
妖女内心一阵抽痛,恨不得感同身受。
当夜她便潜入寺庙,有了前几次的经历,这次甚是轻车熟路,墙头一翻就进了那处僻静院落。不知何故,沉沉夜色中,这处院落显得僻静又空旷,风吹的人浑身发冷。
妖女没有过多停留,直奔和尚住处,她尚未走近房门,一道声音就传了出来:“阁下何人?”
妖女一开口,对方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似乎是风吹开了房门,在妖女走进去后,那房门在她身后悄悄地合上,一时室内只余两人。
四目相对,只剩沉默。和尚本不想让对方瞧见他这副落魄样,可他却拿不出更好的状态面对她。妖女已经体会过父母离世的痛苦,看到对方这副样子,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
最后是妖女走近了和尚,他们一起在床边坐下,妖女轻拍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千言万语已在这沉默的动作里。
妖女慢慢开口,没有提他的事,说:“我前些日子回家祭拜父母了。他们不幸丧命,真凶却迟迟找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能让它过去。可在我心里,他们仍是这天下顶顶好的父母。…你的师父尽管仙逝了,若他在天有灵,必是不愿见到你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肯定盼着你处处都好。”
妖女不会安慰人,只胡乱挑了些话来讲。再讲到她自己的父母时,她已经不像早些年情绪那么激动,像在讲寻常事。
寻常事,却最不寻常。她慢慢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由她来安慰另一个人生陷入阴影的人。
两颗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靠近过。和尚的心热了起来,妖女与他对视一眼,他们的身体慢慢靠近,不知是谁先落下一吻。
他们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像两个缺水的旅客,又像是身处绝境之人突然看到了希望,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一夜的意乱情迷。空气伴随体温升高,妖女推倒和尚,对方虚揽着她的腰,他从没发觉她的腰这般细,又这般柔韧,像搂着一块暖玉。
他表面看似沉静,胯下那孽根比谁都要兴奋,热而烫,坚又硬,颇有精神地挺立着,顶在她的屁股下。妖女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胯。
像是剥开一层外壳,里面是汁水四溢的细嫩果肉。妖女在他面前一层一层褪去衣衫,直至赤身裸体,他们坦诚相对。柔软的胸乳送进他手里,软的像团云朵。
妖女凑近他耳旁,笑语盈盈道:“大师慈悲心肠、普度众生,今日何不渡一渡我呢?”他便再不能视而不见。那明明是极美的女子,一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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