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未曾说完整,男人便抬高他的双腿,闷声不响操进千日的身体,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千日眯起眼缩紧脚趾,小腿揽着男人的后腰压向自己,好让那粗大的男根操的更深。
淫靡的穴肉被挤开又闭合,吞吐着肉棒的瞬间,分泌出不应该如此之多的汁水,泛滥着被操出噗滋的声音,丝毫不逊色于女人的那块,绞住男根的每寸皮肉,越捅越畅快,红肿的穴口酥麻不已,尤其是迎来那最大的一记猛顶,让开始时只是小声呻吟的男人大喊出声,不知是因为鞭子抽打在尾椎的伤口上,还是因为挤开肉穴的肉棒正好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让他不住战栗扭动,逃开躲避的同时,脸上分明是期盼更多的饥渴。
多余的口水从嘴角里滑出,已然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必须等操弄自己的男人稍微停止一下才能靠深呼吸调整自己。
“比……比
那个叫聂承泽的中年男人是母亲再婚的对象,除了比自己父亲看上去有钱斯文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优点,如果说非要有什么特别的,应该是他对自己母亲和自己都非常好,不仅让他从公立的学校转到了私立高中,还让他们母子从普通的集资房小区里搬到了那所总是路过像公园一样的别墅区里,天反覆地的变化让千日做梦都没有想到,尤其母亲的再婚离父亲去世仅仅隔了一个月而已,虽然为父亲抱不平,但是看在这位新的继父对母亲十分疼爱的前提下,千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位大了自己八岁多叫做聂闻川的男人,姑且得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聂承泽的养子,现在从国外学成归来帮助养父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平时倒是很少跟他打交道,偶尔会在餐桌上见一面,多数时候他好像只是这屋子里的房客,鲜少能说上话,就算碰见了,对方也只是礼貌的职业化微笑,开始时母亲还会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后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反正他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到意大利去继续完成学业,这是养父提出来的,知道他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因此千日更加觉得,母亲能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你今天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多复习一下语言。”
聂承泽吃完早饭后叫住了准备去上学的千日,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对母亲说话时才会和颜悦色一点,但相比对待聂闻川已经要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千日在长相上与自己母亲有七八分的相似。
千日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想起同学们说了要替自己办个欢迎会,匆忙离开家门时没有注意到母亲在身后复杂的目光,以及手颤抖的将红茶都打翻了满桌。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
千日想了想之前聂承泽有提过希望他们好好相处,也想让自己将来跟着聂闻川处理公司事务,这样说来倒有些理解这样的安排,毕竟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一走就是几年,若不趁现在培养培养关系,以后进了公司真干点什么到底是尴尬许多。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千日的想法是正确的,但除了这样的理由他再想不出其他什么合理的解释,也不是没试过想套点话出来,但这个聂闻川嘴巴严的很,千日试了几次没成功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喂,我累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边的风土人情怎么样?”千日想到憧憬已久的留学生涯即将展开,虽然早就了解了不少那边的情况,但还是想从亲身去过的人那里得到更靠谱的说法,虽然某种程度他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严肃气氛。
聂闻川眼也没抬,凉凉地回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早知他不会老实接话,千日一把抽过他手里的东西,从桌子对面换成做到他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装作哥俩好的样子,堆起自认为最友好的表情,“还是先给我讲讲,就当是对弟弟的临别关照怎么样,哥哥?”
学校里他都是这样跟人拉近关系,尤其千日的皮相还算不错,男女都相对吃这一套,所以理所当然的用在聂闻川身上,不知是因为自己这个好弟弟的形象演绎的太逼真还是突然的肢体接触让聂闻川未曾料到,总之终于换得对方将视线重点落在自己脸上。
“没什么好讲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千日真的觉得自己尽力了,这个哥哥难相处的模式堪比之前带自己班主任的那个老处女,尤其话里那句意义不明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让千日感受有些受到鄙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入学申请父亲说那边已经通过了,只要我如期报道就可以,还是说……”
晶亮的眼珠一转,千日收紧手臂,再度拉近彼此距离,趴在聂闻川的肩膀上,歪着头轻声道:“哥哥舍不得我?”
千日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压根没想到手腕被对方握住后紧接着感到阵阵生疼,再回过神来,整个上半身都被聂闻川反手压在桌子上,胳膊肘被以十分扭曲的姿势背在身后折起,脸紧贴在刚刚做过的那本习题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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