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于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后终于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后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后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后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么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后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后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后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么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后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后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后,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后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后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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